又讲述了西夏军攻打雁门关的那些日,他身临其境,对于当中战况惨烈的描述,无不让人听着动人,听着无数的士兵一个个倒下,西夏军强攻不退,镇西军坚战不退,前仆后继城楼来,听到城楼堆满了死尸,无不叹息感慨。
一次次的进攻让在场听着的士兵屏住呼吸紧张不已,一次次用血与生命为代价击退敌人又让他们送了口气,谁能想象到大胜背后的过程是如此艰辛,如此凶险,一瞬间也许整个局势就不一样,西夏军入侵中原,百姓牵儿带女举家逃串的场面似乎就在脑海中,美丽的山河遍地染鲜血,哀歌四起,让他们心中燃起熊熊烈火,恨不得奋力杀敌,保护自己的兄弟姐妹。
易寒看见众人眼睛充满斗志,沉声说道:“也许有一日这些担会落在你们身来,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有做好准备的打算呢?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让我们的兄弟孤军作战了呢,我们是不是该义无反顾的跟他们站在一起,并肩作战了呢?”
众将士齐声吼道:“应该!”,声音一传十,十传百,整个殿前兵马大营发出如雷般吼叫,这股声音竟然传到了皇宫,传到了红冠巷,听到这些声音的人,以为发生了暴动。
大小官员出动,有的组织人员以备制乱,有的赶紧进攻面圣,皇帝也被惊到,连忙吩咐御前侍卫进入警备状态,同时下令禁军三司高指挥官立即进攻面圣。
由于人马调动,京城乱成一片,酒店妓院通通关门谢客,路人也归家而去,平常百姓紧闭门窗,官府官兵也立即出动,大小官员带兵互相询问,跟着紧张慌乱起来,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通通往发声处,殿前兵马大营涌去。
易寒正讲述到雁门关粮草不足,援兵未到,城内守兵不足,只见,捧日指挥使来禀:“说有大批人马手持火把朝兵马大营涌来”。
紧接着还没有反应过来,又听神卫来禀说:“皇召见他进宫面圣”。
易寒当机立断,吩咐道:“捧日指挥使听令,令你将来人拒之大营之外,问清缘由,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不要起兵争,龙卫、神卫两军驻守原地,不准任何军队进入皇宫,天武指挥使与我进宫面圣”。
易寒带着天武指挥使以及几十名贴身侍卫骑马进宫面圣。
来到皇宫,已经处处警备,禁军其他二部,侍卫马军司与侍卫步军司早已经驻守其岗,御前侍卫也严令盘查来人,许多官员被挡住宫门之前,包括六部尚在内,除皇旨意,谁也不准进出宫内。
易寒与席幕德匆匆打了个招呼,宋德张早就在宫门等候他,易寒对着林薄暮道:“好生保护诸位大人,一有危险以诸位大人的性命为首要”。
易寒说话之后,林薄暮立即安排侍卫将那些重臣保护起来,这一变化之后,众臣看着易寒的眼光变得特殊起来,只感觉易都指挥使比他们这些文臣不知道要威风多少,一旦起暴乱,他们这些文臣只不过顶个生用,后还是得靠他们这些手握兵权的将领,他们的身价性命都在他的一念之间,这种强势笼盖到他们心头。
易寒在宋德张的带领下来到朝堂之,门口的御前,见了易寒齐声喊道:“易总管”,易寒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处都是自己的人,原来他的势力也并不小。
第一次来到这宽敞的朝堂之,易寒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慨,他心中惦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朝堂显得很空旷,左右只是站了几个人而已,左边是依次是贤王、丁制、刘锄,右边是兵部尚周置以及禁军二部都指挥使,众人都保持沉默,皇帝阴沉着脸,突然看见易寒,喜颜出声:“易爱卿,你终于来了。”
所有人都露出讶异的表情,很显然他们在场六人在皇帝的心中还不如一个易都指挥使来的重要,周置以及禁军二部都指挥使都露出不悦的神色,刘锄脸无表情,不知道他心里是何想法,丁制还是那副老样,遇事不惊,倒是贤王看了看皇,又认真打量起这个易寒来,这几日他已经分别拜访了丁制与庄庸凡,丁制没有对次多做评述,只是说席幕德一直对次有很高的期望,赞他有天纵之,他本人却紧闭口风不发表个人的意见,“只是说日久见真”,他又亲自席府走了一趟,听席幕德对他赞口不绝,席幕德这人他也了解,有,从不夸谈,难道他对一个年轻人如此不吝美言,听易中天乃是庄庸凡亲自举荐,心中错愕,又亲自了庄府与庄老对于此品德能做透彻的了解,庄老的言语让他惊讶,说此之军事能不亚于麒麟、孤龙,他日乃是国之重梁,望他留心提拔,助他平步青云。
听到庄庸凡这番理论,他已经对这个易中天大为改观,他与庄老交往多年,庄老的话有几分真假,他岂能辩不出来,拿麒麟、孤龙相比那是什么概念,似他们这等奇百年难遇,麒麟、孤龙之辈是大东国强兵盛国的将来,死了一个麒麟让人惋惜心痛,如今又出现一个易中天,岂能不然他期待欣喜,他严肃的向庄老声明,“如何证实这个易中天可以麒麟孤龙相比”,对此庄庸凡并没有举出任何例来,他只是说:“王爷,你若觉得我庄庸凡不至于老眼昏花,就信了我这一次,他日易中天必定是五国之中一颗耀眼的王者将星”,说着这句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