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是堂堂的殿前都指挥使,手握京师禁军大权,岂是那个还屈于人下的守卫中郎将”。
易寒释然一笑,自从来到京城,他就在没有曾经的那份放荡不羁,见宁霜那一夜是如何畅淋漓啊。
两人走入内厅堂,一桌酒席,不算奢侈但还算丰富,两人坐下等候席夜阑,过了一会管家进来说道:“老爷,小姐说她没空”。
席慕德顿时拍桌怒道:“岂有此理,我的面都不给,她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做父亲的放在眼里”,易寒心里暗暗偷笑,她还是这个本。o我行我素的性,却安抚席慕德几句,大不必为这种小事生如此大的火。
席慕德道:“中天你不知道,对于她胡来,我已经百般忍耐了,任性也要有个度,幸亏今日是你,若是换了其他人,岂不让人笑话我席慕德教女无方,不知礼数,我倒要去看看她到底忙些什么,你与我同行”。
两人酒菜还未动却往内院走去,来到门庭,那两个女还依然站在那里,宛如两尊门神,见了席慕德尊敬的喊了一声“老爷”,席慕德心情不好,并未应直接穿门而过,两人来到一处宽阔的场地,原本栽种树木的地方,却被铲平腾出大的空间来,整个院变得光秃秃,没有一点点缀,就如兵营操场,席夜阑正教导着几十个女手持长剑的女武艺,由于地方有限,还有几十个女分布在四周认真观看着。
席慕德冷着脸对着管家道:“老席,以后不准小姐从账房内取出一份钱来”。
管家闻言,心中一荡,小姐将账房内的积款取个一空,全部用于购买兵器绸缎,此事他还没敢跟老爷说呢?却朝席慕德点了点头,反正现在账房也没有银可取,至于府内护卫的俸禄却是由户部发放,这点倒不用担心,小姐真聪明,知道迟早有一天要跟老爷闹翻,却赶尽杀绝,没留下半个儿。
席夜阑见两人到来,却毫不理睬,依然认真的教导武艺。
席慕德的脸因为生气变得越来越青,终忍不住,冷言讽刺道:“这些花拳绣腿就想上战场杀敌未免太天真了,要知道兵戎相见,瞬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就连上战场的兵都吓得魂飞魄散,你们这些女流之辈又能做什么?”
席夜阑看了席慕德一样,直接将易寒给忽略了,却对着众女道:“告诉他。”
只听群女齐声喊道:“我们不怕死,若战败绝不被俘受辱。”声音没有女的半点娇柔之气,阳刚气十足,胜在坚定的眼神,让人感觉就像大军出征前誓师一样。
席慕德脸上滑过一丝惊讶,他不是没看见操场演兵,如何看不出来这些女信心坚定,英气十足,有着士兵的气质,已然不能将她们当做普通的女看待,
席夜阑走了过来看着席慕德道:“父亲,你说我是花拳绣腿,不如我们父女来比试一番如何”。
席慕德自幼就喜好习文,对武艺丝毫不感兴趣,偏偏生了这样一个比男还要野的女儿,冷声道:“逆女,你敢对老动手”。
席夜阑淡道:“父亲,战场无父,你既能轻言夜阑花拳绣腿,却要让夜阑甘心认伏,责而无理,有失厚德”。
易寒心中暗笑,席夜阑说了一通文绉绉的话,无非是拐着弯说席慕德仗势欺人,不能做到以德服人。
席慕德点了点头,“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一语之后对着管家道:“老席,去将威风、威武两人叫过来”。
一会之后,威风、威武到来,席慕德这道:“夜阑,就算我有武艺,你也没有资格跟我动手,打赢了威风威武再跟我谈条件”。
威风威武一听这话,威风凛凛的表情顿时就蔫了,别说打不过小姐,就是打得过也不好下狠手,只听席慕德转头道:“你们两人若连一个女流之辈都不如,以后也就不用在府里待了”,却是下了死命令,非赢不可。
两人一脸为难不知如何是好,“老爷难道不知道小姐的武艺高强吗?与小姐比试不是鸡蛋碰石头嘛——蛋是破定了”
易寒见再闹下去,必成僵局,缓和道:“不如我来与席小姐比试”。
席夜阑冷冷看了他一眼,“这是我们的家事,要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一听这话,易寒心里就有气,用的着撇这么远吗?就算就算却没有合适的理由。
席慕德冷喝道:“放肆,敢对易大人如此无礼”,却对易寒道:“中天,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今日我就要好好教导这个逆女”,说着一巴掌就要扇过去,席夜阑一脸无惧的看着席慕德,却也没有还手的意思。
席慕德看见她倔强的神情,心中一软终还是下不了手,手掌生生停在半空之中,现在如此多人,却闹了笑话,连台阶也下不了。
易寒插话道:“既然如此,大人还是比试了再说”。
席慕德乘机朝威风威武看去,两人顿时齐声道:“老爷,小人不是小姐的对手”。
席夜阑淡淡道:“父亲,他们确实不是我的对手,你这么做有点强人所难”,她也不想因为自己连累了威风威武。
“好,我相信你,可是我是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