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京城来,交由林毅岳来负责操练这些禁军,提前做好准备,免得一旦战乱却措手不及,二者积极将那些已经归降的镇西军士兵给召回来,对于没有真正血战过的士兵来说,这些老兵是宝贵的,他们的经验,他们的经历都是一笔财富,而且一旦林毅岳等镇西军旧将掌管了禁军,他日亮出麒麟的名号,不就为自己所统领了吗?以林毅岳的资历,要当这个殿前都指挥使不但绰绰有余,就是封一个禁军三部总指挥使都没有问题,此事还可以暗中请庄庸凡出力。
要调回林毅岳等镇西军旧部也不是难事,只要让皇相信西夏暂时没有入侵的意思,更重要的是让林毅岳也相信。易寒想是这么想,但是真正做起来并也不是那么容易,先别说皇肯不肯,朝中必定就会有人要反对,对于这支边防军入驻京城权力中心,他们心里岂能没有半点担忧,也许就连席慕德等人也会站在反对的一方,这是一个整体团结的势力,在战团结一致,在政最怕的就是结党私营,这也就是为什么六部之间要各司其职不能干涉,中省与枢密院之间要军政两分,林毅岳也许能调回来,但是要调动整个镇西军旧部,却不是一件易事,而且还要将那些归乡的镇西军士兵给调到京城来,这样必然让中省与枢密院二府各大臣惶恐不安,这可是大手笔,一旦成功立即能打破朝中结局,而到时候看他刘锄还敢如此嚣张,此事虽难,易寒却决心要办,要扩大自己的势力,乱世需出重典,待他手握大权,先清内乱,再安外敌入侵,至于忠奸随后人评说。
除殿前禁军由副指挥使亲自带易寒视察军队,其他二部均有指挥使亲自随同,易寒此刻的身份是代天子巡视,一切情况都要回报给皇知晓,言语亲传,他们岂敢有所怠慢,天气寒冷,士兵的衣物粮食供应充足,毕竟是禁军,待遇远要比地方军好许多,从衣食住行这方面,这些士兵倒没有受到什么亏待,但是在雁门关呆过一段时间的易寒却感觉这支禁军的精神面貌大大不如镇西军,他们的眼神迷惑,不似镇西军一般坚定,杀敌立功,保家卫国,而且镇西军了解生死,而禁军却不明白死的涵义,死是轻是重。
三位指挥使都是同样的意思,先问问易寒有什么不妥之处,易寒自然大大赞扬,禁军不如镇西军不是他们的错,乃是环境有别,看禁军操练也是整体有度,这三位指挥使也并不是庸才。
三位指挥使听了易寒的陈赞,露出骄傲的神色,也没有忘记让易寒在皇跟前美言几句。
让易寒感觉好笑又无奈的是,三人均拿出几十两银子来贿赂他,水至清则无鱼,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潜规,在易寒看来这是贿赂,在他们看来却是一道必经的程序,而几十两银子更称不是贿赂,它代表的只是官场的一个人情。
易寒自然回绝,几十两银子均是他们的俸禄,却让他们给家中妻儿添些衣物,他并不是要敛财,他要的是人心,三人均大感忧恐,易寒却诚恳道:“其实大家都不容易”,一句话已经说到他们的心里去,小兵有小兵的烦恼,将领有将领的烦恼。
一日就这样过去,傍晚时分,返回营地进宫而去,见了宋德张,说明自己想见皇,希望他通报一声。
宋德张却说皇在景宁宫珍妃娘娘处并不在御房办公,易寒听了眉头一皱。
宋德张看了易寒脸色,好心提醒道:“易副总管,你这个皱眉头的习惯可要好好改一改,你们这些臣子一心公务,却要体谅皇也有家人,他操劳国事之余,也抽时间陪陪家人,你随我到景宁宫一趟,我替你禀报一声,不过珍妃娘娘可能要心里暗暗记恨我了”,说着叹了一口气。
易寒亲热的拍了他的肩膀,哈哈大笑:“委屈你了,明日我请你喝酒”。
宋德张笑道:“你这红的透顶的国舅爷,我也不敢得罪不是”。
易寒爽朗笑道:“没事,你尽管得罪,我这人心直胸阔,你若得罪我,我就当你在跟我开玩笑,朋之间那有什么真的嫌隙”。
两人走到景宁宫,已是月挂枝头,易寒刚要随行,宋德张却将他拦下,“易副总管,你稍等,我可没有权利带你进去,这里可是后宫内院”。
易寒笑了笑,停了下来,与在宫门外巡逻的侍卫搭讪,那些侍卫见他平易近人,丝毫没有司的傲慢也就闲聊起来,却也获悉了一些信息,三更之后,景宁正宫熄灯,他们才会进入景宁宫内巡逻,这后宫内院的护卫工作并不是由易寒负责,这点他倒不知。
禀报之后,宋德张进了正厅,见屋内点着数十跟蜡烛,几个乐师正在奏乐,皇与珍妃娘娘正在中间翩翩起舞,倒是诗情画意的很,待一曲完毕,珍妃嗲着要再跳一舞,皇帝摆手道:“爱妃,让朕先歇息一会”,说着坐了下来,喝了杯酒,桌美味佳肴却原封不动。
珍妃依偎在皇帝的身边又给他倒了一杯,今晚醉倒在景宁宫才好呢?
皇帝暂时捉住珍妃的,朝宋德张问道:“什么事情?”
宋德张应道:“易副总管求见”。
皇帝讶异,“朕不是放了他三天假期吗?怎么还事来找朕,看来若非要事,他不会如此着急,我们这就回御房“,说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