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景宁宫让姐姐开开眼界”。
梅妃歉然道:“我怀有身孕,身子不便”。
珍妃一脸可惜,突然喜道:“妹妹,不如你来教我如何,姐姐对这个可感兴趣的很”。
梅妃自然不会拒绝,便手把手教着珍妃舞步,吩咐画眉回长信宫取回曲谱,她便弹奏曲子,珍妃与皇帝便翩翩起舞起来,珍妃是个聪明的人,立刻掌握了其中的关键,就是没有固定的舞步,而是随着节奏而舞,可由男方带动,也可以由女方带动,没有什么她是学不会的,一会的功夫,她已经能与皇帝自由 起舞。
好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对于嫔妃之间能够和睦相处,这是皇帝今日最大的收获
,也是他感觉最高兴的事情。
至于易寒早已经返回营地,洗了个澡换了身便服,吃了点东西,离开营地前往淑德府。
脱俗正在安排下人布置府内,好好一个雅致的淑德府,反而被脱俗整的俗气无比,下人却乐呵呵的依然她的吩咐办,无论脱俗需要什么东西,他们都是二话不说前去购置,至于是否美观,根本没有人会在乎,只要女主人高兴,整个府邸就会衬托的喜气洋洋。
脱俗见易寒出现,忙走过来,喜道:“你看,这样布置好看吗?”
易寒笑道:“很不错”,心里却暗暗拿宁霜与脱俗比较起来,脱俗已经属于绝色了,只是宁霜的美丽更让人永生难忘,不过还是眼前的可人儿更可爱一点,他情不自禁的将脱俗搂在怀中。
脱俗措手不及,羞赫道:“你干什么?很多人在看着呢?”却没有挣脱开易寒的怀抱。
易寒朝周围看了一圈,发现下人都带着神秘的笑意在偷偷瞄着他们,知道脱俗其实很害羞,也就松了开来。
脱俗问道:“你是不是在那个女子身吃瘪了,所以才想起我,来我这里找点平衡。”
脱俗一直很骄傲,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易寒却知道不能说真话,特别是比她还要美丽的宁霜,在情感方面,脱俗其实是很小气的,这是所有女子的通病,一个女子心中只有一个房间住着一个人,男子的心中却可以有许多房间,每个房间住着一个女子。
易寒笑道:“有你在身边,至少也要找个比你更美丽的,这样才能够吸引我,可惜我来了京城这么多天,还没见过一个比的你,所以她们根本无法吸引我”。
脱俗突然却失落道:“我知道,李玄观就比我要好,她是个贤妻良母,与她比起来,我显得那么的幼稚”。
易寒哈哈笑了起来,突然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她有一点比不你,就是在床,你比她要热情,那个时候你的声音也更动听一点,所以我想你的时候会多一点”,这句话半真半假,对付脱俗这样的女子最适当。
脱俗却冷着脸,撇开他搭在自己身的手,冷道:“无耻,你以后若敢跟我说这种下流的话,我就让你去当太监,看你是否还得意”,说着转身离开,冷淡道:“不要跟着我,见到你,我的心情变得糟糕了”。
易寒明知道她要让自己去哄她,却也没有跟去,正事要紧,却走到内院去寻找叶白衣与西门无言两人。
脱俗见易寒真的离开,狠狠的跺脚骂道:“这个呆子,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笨的时候却真的笨起来了”。
问了下人,才知道两人每日都会在空旷的后院呆着,一个真正的习武之人,武道便是他们最大的乐趣,或者别人看起来会是那么的无聊,可是两人却乐在其中。
易寒走去,只听叶白衣对西门无言道:“无言,你的剑乱了,不再像以前一样毫不犹豫”。
西门无言微笑道:“我这是有情之剑,这一丝破绽多了些人情味,心中无愧,却让我的剑法变得更洒脱,多一丝破绽又何足道哉”。
叶白衣又道:“可是遇到厉害的对手,你会被杀”。
西门无言笑道:“那就让我在快乐中死去”。
叶白衣又道:“你永远无法胜过我”。
西门无言道:“可是你永远无法超越师尊,你可知道她的剑无情,人却有情”。
叶白衣低头思索,“剑无情,人却为何有情?”
西门无言道:“剑是死物,终究掌握在人的手中,人是善的,剑便是善的,人是恶的,剑便是恶的”。
“可是,她教导我,要信奉手中的剑,剑是用来杀人的,却为什么要有情,到底我们只见谁对谁错,还是我们都无法理解她的意思”。
易寒大声道:“剑不但可以用来杀人,也可以用来自保,更可以扶弱除恶,这个世界是所有人的世界,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世界,所以手中的剑就像你的思想,它可以是权势,让你为所欲为”。
两人并没有应话,易寒继续道:“富人与穷人的区别,就如剑客手中剑的分量轻重”。
叶白衣问道:“你的伤好了吗?”
易寒哈哈大笑,中气十足,“寂寞吗?想试一试手中的剑分量轻重吗?我带你们去一个高手如云的地方”。
“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