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公说到一半被人打断,一脸不悦道:“临江醉,你也不要去了,黄河中游两岸从来就没有出过琴道大家,再者说了那柔xin风s的凤皇琴能弹奏出什么清雅的曲来”。
林斋斋顿时变脸,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那许公先是一愣,旋即大怒,被人扇耳光对一个文人来说是大的侮辱,第一反应就是反手要扇一巴掌,林斋斋从来没有想过别人敢扇她耳光,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眼前那巴掌就要扇到自己脸上,突然一只手却生生将那许公的手给捉住,许公怒视着这个来搀和的人。
易寒温和道:“这位公,打了都打了,不如就这样算了,就算你打回去,脸上依然还是会痛”。
那许公怒道:“可是我心里不痛”。
林斋斋却推开易寒,不领情道:“你走开,不用你管,在背后说人坏话,还敢动手打我,这样的男实在是没有丝毫风度,罪不可赦”,在她心中敢动手打nv的男是下等无能的男人。
易寒苦笑一声,“何苦呢?”
这个时候,那吴公也上前帮忙,朝林斋斋肩膀上推了一把,将林斋斋推得踉跄后退几步,差点就要摔倒,这下陶谷等人就急了,一脸怒容,怎么可以这样粗鲁对待林x姐,陶谷四个文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上前干架,宋文卿连忙将林斋斋扶住,他也怒了,冷声喝道:“你不要命了吗?敢如此对她”,这事本来是林斋斋有错在前,他脾气虽好却不无法容忍别人这样对待她。
那许吴两人也是硬脾气,毫不示弱,反唇相讥,几句谈不拢,双方就干了起来,文人打架倒也挺有意思,无非是扯衣衫头,你捶我一拳,我踢你一腿,毫无章法可言,拼的就是谁凶一点,倒与泼妇没有什么两样,纠缠了几个回合,正在干架的六人,个个衣冠不整,鼻青脸肿,那里还有半点文人的模样,陶谷四人打两人倒占了便宜,许吴两人明显要惨一点。
众人也纷纷注意到有人在打架,人群中又冒出几位公加入混战之中,那几人明显与许吴二人有些j情,帮着许吴两人围殴陶谷四人。
林斋斋看着陶谷四人被围殴,又气又急,若是刀疤脸在身边就好了,把这些男手脚都给打断了,看着宋文卿与易寒两人还在扮优雅,气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去帮忙”。
宋文卿从来没有遇到这种难堪的事情,为难道:“我不太好动手吧,毕竟我是名家公,街头斗殴,成何体统”,确实这种有失体统的事情,他还真干不出来。
柔儿坐在易寒肩膀之上,绷着x脸入神观看,拽起拳头比划起来,用举动为陶谷等人助威,易寒配合声音:“陶兄x心后面,哎呀,胡兄起来啊,攻他下盘”
柔儿看到激动处,两只x脚1un蹦,却踢疼易寒胸口,易寒说道:“柔儿,你踢到我了,不要1un动了,你又帮不上忙”。
柔儿不好意思道:“爹爹,我激动了,对不起”。
林斋斋看到易寒还有这股闲情,一头怒火,气匆匆走了过去,拽起易寒衣衫,怒吼道:“你还不上去帮忙”。
易寒未应,柔儿却看着林斋斋说道:“不好吧,爹爹是个文弱书生耶。”
这会林斋斋没空搭理柔儿,冷视着易寒,讥屑道:“懦弱的男”。
易寒无奈道:“这事先错在你,我根本没有理由帮忙,若是你无端受人欺负,我自当义不容辞”,说到后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
林斋斋冷道:“我看你是贪生怕死是,就算没有理由帮我,你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被殴打而无动于衷”。
易寒回头看去,果真陶谷四人被人围殴,就这么一会功夫,形势就生大转变,从打人到被人打,果然混江湖的,迟早要还的,只不过陶谷等人还的也太了,刚殴打许吴二人倒打的痛,这下知道被打的滋味不好受了吧,这会他却真的要帮忙了。
将柔儿放下来,对着林斋斋道:“照顾好柔儿”。
林斋斋冷道:“这个自然,不要啰嗦了”。
刚一转身,柔儿却拉着易寒的衣衫,“爹爹,不要去”。
易寒朝柔儿眨了眨眼睛,轻轻的拉开柔儿的手,加入混战之中,只是推开殴打陶谷的人,并没有对几人下重手。
许吴几人看着这个方来劝架的中年男,从他刚几下就把几人给推开,看来是个会家,却也不轻举妄动,这会尽情痛殴陶谷等人,心头的怒气也消了不少。
陶谷四人连滚带爬躲到易寒背后,被打怕了,什么优雅风度都顾不上了,陶谷确定自己安全之后,指手划脚道:“易先生,狠狠的揍他们,不必留情,出了人命包在我身上”,这气话说的也太重了。
许吴几位公也是硬骨头,听了这话,顿时大怒,“要打就来,今日就算断几根骨头,无论如何也要争一口气”。
易寒温和道:“几位公,本来就是一点jī蒜皮的x事,无须大动干戈,我看就这么算了。”在他想来这是为几人着想,得罪了林斋斋,宋文卿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若他们想报复,这几人估计x命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