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凝儿笑道:“熨贴缝纫,家常茶饭,供待殷勤,我都会做哩。”
易寒柔道:“傻瓜,我又不是让你当丫鬟,你有个归宿,我有个温馨,同甘共苦,百年好合,如鼓琴瑟”
凝儿轻声道:“我本来就是个丫鬟,苦我吃的来,你一声温语,甘之如露”。
易寒点了点头,便听凝儿喏喏道:“此刻我不知廉耻的躺在你的怀中,就是不贞不洁,如此放浪,就是个轻浮的女,可我”却说不出口,只能叹气。
易寒打趣道:“可你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做了”。
凝儿认真点头道:“嗯,我不是一个纯洁坚贞的女,让人不齿,我很羞愧”。
易寒忙道:“不管那些世俗礼数,在我心中你是一个纯洁、幽闲、坚贞、温惠的好女”。
凝儿若有所思,却不坚定的点了点头。
易寒知道,传统道德已经深植她心中,就算口头上应允,内心也要承受道德的谴责,心中爱她,也要尊重她,柔声说道:“再未行礼之前,我多牵你的手,不再胡来”。
凝儿感动道:“哥哥,谢谢你,没关系,你喜欢就好”。
易寒并未放肆,只是捉着她的手,让她舒服的依偎在自己胸口,给她讲着故事,这种充实满足却不是单纯的Ru欲能体会到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凝儿突然起身,惊道:“坏了,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安排呢?”
易寒笑道:“府内人那么多,少你一个没关系吧”。
凝儿却严肃道:“我却要做好的我的本分哩。”易寒看见她的模样却感觉可爱极了,哑然失笑。
凝儿吃力将他拉起,盈盈站在他的面前,说道:“我不能陪你了,我也舍不得,可”
易寒将她小嘴捂住,“去吧,以后不用向我解释,就像你体谅我一般,我也会体谅你”。
——————————————————————————————————————————
玄观
楼之上,闺内空庭,此刻已到未时,yn气已长,骄阳稍弱,西窗帘垂,昏黄的阳光凭栏映照,透过青绿色的纱帘进入屋内,似缕缕氤氲薄雾,添了些人气暧昧。
玄观衣着随意,体露半襟,胸前一缕绿痕,垂衫盈立不语,似那洛水宓妃。
若非那脸容上心事重重的表情,还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神仙。
沐彤走了进来,道:“小姐,那赵将军来访。”
玄观温和道:“我昨日已经见过他了,怎么今日又来,堂堂一个大将军,纠缠情事,是何道理”。
沐彤不答,等了一会,见小姐没有下面的话,呵笑道:“沐彤还从来没有见过这般俊俏的男儿,我说那赵将军彬彬有礼倒不像个将军,反而像个美玉佳公”。
玄观轻轻一笑,“你倒学会编排别人了,这等英俊男儿,靠的近你不心慌”。
沐彤又道:“沐彤知自己身份从不敢遐想,堂堂正正的不想入非非也就不心慌了,只是赵将军人知礼又谦逊,让人不觉对他尊重,反而有些人轻浮无礼,似市井痞,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让人心生恶厌作呕”。
玄观笑道:“沐彤,这话你倒可以当面对他说。天色要晚,咱厨房内做饭去”。
沐彤道:“小姐,赵将军还在外面等着呢?”
“差点了失礼了,今日头想事情想的疼,这会刚想做些轻松无忧的事情,你这么一说,我头又疼的厉害”,说着玄观轻吁一声。
沐彤道:“如何处之”。
玄观道:“想来早上那诗,他已经猜出来了,这次我要出个难的,一代将若是沦落,岂不可惜”,说着提笔作画,她乃画道高手,不费多少时间,一画成。
画中之景;梅花香,几缕枯枝,墨池边有一人洗着笔砚,身后立有一人,身穿战袍,腰挂长剑,隐见龙虎之姿,只是却默默垂视那洗笔的老者,两人均是背影瞧不出容貌表情来,只是却能感觉到两人一轻一重两种韵味。
若是易寒见到此画定会大赞绝妙,只是沐彤却看不出个中玄妙来。
玄观题上上阙:“梅花笔砚添一色”
轻吹一口,也未等墨迹干透就卷了起来,淡淡说道:“去去就回,咱还要做饭呢”。
沐彤知道其中必有暗示,只是她学浅薄,看不懂,不知道赵将军能不能应付的了。
孤龙拿着画卷一脸沉思观摩起来,剑眉皱起,无法得窥其中涵义,由于太过入神竟没有现身后走近一人。
“哇,好美的画啊!”
“易”沐彤刚喊出一字,连忙捂住自己嘴边,瞪大着眼睛,一脸惊讶。
孤龙看着易寒,说道:“你是何人?来此地作甚”照理说在玄观是不准让男进入的,可是这个下人似乎打算进入内去。
易寒说道:“我是府内的下人,小姐向无相寺的静明大师借的楞严经,大般什么经,共计六十八册,昨日沐彤姐吩咐了,小姐经书已经看完,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