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的唇形,长身玉立,宛如玉树临风,这是老天的杰作,易寒自认自己也算英俊,与他相比顿时感觉自己丑到家了,这个人定是孤龙无疑啦,有压力有压力,玄观你可不能好色啊,你家相公长相虽不如人家,可胜在温柔会讨人欢心。
李明濛与颜煜祺两人也算是英俊之人与孤龙相比也逊色,只是都是出自名门,气度不差半分,两人多了几分儒雅,而孤龙多了几分锐气。
事关身家大事,易寒迅往一个离三人较近的隐蔽地点藏了起来,竖起耳朵细听三人在讲些什么,有惊无险,看来南宫婉儿的功夫没白学,要是以前就做不来。
颜煜祺笑道:“赵将军,这么巧,你也是来拜访玄观小姐的”。
孤龙淡淡了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李明濛问道:“赵将军那为何不进去呢?”
孤龙微微一笑,“玄观正在接待客人,这会我不便进去,就在这等着。”
颜煜祺哈哈笑道:“天底下能让孤龙甘心等待的女恐怕不多,只是不知玄观小姐在接待的是何人,竟舍赵将军而不理,明濛方与我说了,玄观昨日可以亲自接待过你。”
孤龙微笑道:“小王爷,我们也不用吃醋,玄观所接待的是大东国另外一个奇女”。
颜煜祺脱口道:“虎女席夜阑!”
孤龙微笑点头,颜煜祺大喜道:“妙啊,两大奇女同聚,我来的可真是时候”,朝李明濛道:“明濛,就有劳你先行禀报了,我恨不得马上一睹两人风采”。
李明濛欲踏入玄观,孤龙却抬手拦道:“她们两人是女,自然说的是一些女儿家的话,我们贸然参入其中不是太好吧”。
颜煜祺不以为然道:“玄观通今博古,虎女又是我行我素朗朗男儿之风,两人又怎么会像俗世女儿聊些闺房之语,自然是辨诗词,论政要,我们进去正好听听她们的高见。”
颜煜祺补充道:“有明濛在坐不算失礼吧,再说玄观昨日可是独自招待过赵将军”。
孤龙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那好吧,就有劳明濛禀报一声”。
李明濛走入玄观,对于玄观,他这个弟弟也不是想见就可以见到了,也需沐彤禀报,只是在孤龙与颜煜祺面前这事却不好说出口。
沐彤迎面走来,“少爷,小姐在招待客人,不方便见你”。
李明濛笑道:“不是我想见她,是外面有两个大人物想见她,你去告诉家姐,就说赵将军与小王爷拜见”。
这个,沐彤倒做不了主,匆匆入内又匆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李明濛问道:“家姐肯见不肯见”,照他想来断然没有不见的道理,只不过是问个意思。
沐彤说道:“小姐没有说见也没有说不见,少爷我随你走一趟吧”。
赵、颜两人正在门口等候,便看见李明濛与玄观的婢女一同走来,沐彤向两人行礼,两人爱屋及乌,均表现的很客气。
沐彤说道:“赵将军,小王爷,小姐与席小姐正聊着女儿家的家常话,那些话你们男恐不爱听,于是做了一诗,两位若是听得下去便请进,若是听不下去就当博君一笑,今日不便招待,明日再来”。
这番话说得极为委婉,既是想见而不便见,让人听了没有半点不悦,反而感觉玄观知书达理,通情得很。
颜煜祺这感觉到自己方确实失礼,笑道:“那好那好,我们明日再来拜访”。
沐彤忙道:“可见可见,小姐的诗我还没念出来呢?两位若是听得下去,与小姐、席小姐一并聊些女儿家的家常话又如何不可。”
赵、颜两人大感受到重视,想不到玄观还处处体谅他们,心悦诚服,只是说,听得下听不下却断然没有回答是否这么简单。
沐彤念了出来:“二人同游一人还,水天相隔望佳人,映月荷花不露角,夕阳西下赴明月,海底捞针苦苦寻,卧虎藏龙方十里,名花无主迟迟早”。
听来倒真像女儿家常聊的山水花月景色如何之美,又似私下底谈论的,佳郎何处寻,等待归宿的闺房之语。
只是那有这么简单,两人一听就明白其中定有蹊跷,这听得下听不下也同样可以理解为听得懂听不懂。李明濛助阵道:“这应该是句诗谜,只是不知道家姐要传达什么意思”。
颜煜祺思索一会之后,难悟其中意思,笑道:“这女儿家的闺房话,我们男确实听不下也听不懂,我们只好改日拜访了”。
这话正合孤龙之意,也点头赞同,沐彤忙道:“那就请两位改日再来”。
两人便在李明濛的带领下离开玄观,往别去走去。
这玄观婉拒两人,非但让人生不出半点怨念,对她是心悦诚服,若能娶的她为妻,夫复何求,孤龙一直非玄观不娶,这一次李毅让他暂时离开庸关,两家人便是打算圆了这门亲事。
至于颜煜祺也在打玄观的意思,特意托与李毅交好的十一王叔来做媒说这么亲事,却不知道十一王爷为什么会答应下来,是怕赵李两家联婚吗?可是北王与李毅成了亲家也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