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在屋内生着闷气,屋门又被打开了,只见苏洛羞怯怯的朝他走来,手上也没有端着热水,易寒见她表情怪异,担心问道:“姐姐,你没事吧”,虽生她的气,但终究爱她极深。
这一次苏洛目光却不太敢看他,低着头似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只是轻轻的摇头,也不说话,这反而把易寒给急坏了,她从来不会这样羞答答的,心中思索自己是否干了什么坏事被她知道了。
正思索着,却见苏洛似鼓起很大的勇气看着他,“小寒,我也爱你”,声音小声到了极点。
“嗯”,易寒无意识的应了一句,突然,他猛的睁大眼睛,看着苏洛,“姐姐,你刚说什么!”
这句话苏洛却再难开口,满脸羞红,转过身却不肯再说,易寒何从见她这般女幽情绰态,心中却不敢肯定她刚说出那句话,转到她面前挽住她双肩,诚恳道:“姐姐,我求求你,你再说一遍好吗?”
苏洛久久不语,易寒托着她的下颚,让她低下的头抬起,只见她双颊已经憋的通红,檀唇嚅动:“我也爱你”。
再次证实,易寒旋即将她抱起,高兴的在屋里转了几圈,一个似小女孩羞的不敢看他,一个又像个小男孩,没有半点分寸大气。
欢喜够了之后,易寒将她放坐在床上,半跪了下来,认真道:“嫁给我,明日我们就成亲”。
苏洛听到这话却没有半点喜悦,反而一脸惊慌,结结巴巴道:“我是个石女”。
易寒听到这话没有多大的反应,依然决然道:“嫁给我!”
苏洛猛的站了起来,气道:“我是个石女,你听清楚没有,我自卑,我不能嫁给你”。
易寒连忙将她安抚,哄道:“好好好,这事暂时不提”,将她横着抱起,“姐姐,我抱着你去赏月”。
苏洛微嗔道:“初一哪里有月亮”。
簌簌的影弄树枝,凉凉的气弥漫四周,丝丝的情意环绕在两人身上,他爱着苏洛十年,一直得不到她的应允,今日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抱着她,而不需要耍手段,两人来到湖边,今夜无月作伴,却让人感觉如此美好,周围一片宁洽,万家灯火让他们能看见彼此。
易寒将她放下,看着她含娇带俏的芳情,心神一颤,赞道:“姐姐,你不冷着脸的模样真是动人极了”。
以前易寒是怕她敬她,不敢随便对她说轻浮的话,如今可以尽情施展魅力,对她说潺湲流水般得情话儿。
苏洛含蓄的眸如小溪一般透明,嘴角一缕微笑,那芳泽丹唇是勾人魂魄,一身朴素的装扮,一身洁白的裙,一头清秀的头,如含苞待放的圣洁花朵。
易寒拿出木梳,“送给你”。
苏洛温润的眸荡起涟漪,“小寒”,伸手接过木梳,待看见易寒目光落在她那双苍老的手,却猛的缩了回去,易寒把手捉住,轻轻在上面摩挲着,“姐姐,你的手好美,美得无可形容,美得让我心神颤抖”。
苏洛挣扎了一会便任他捉着,摩挲着,只感觉小寒的温柔让她手上的疼痛渐渐消散,问道:“小寒,我是石女你不介意吗?”
易寒笑道:“姐姐你肯定不相信风流的我根本不在意是否得到你的身体,因为我已经得到你的心,时间珍贵的东西”。
苏洛嗔道:“你对别的女也经常说这样的话吗?”苏洛被他感动的要哭出来,只得借此掩饰。
易寒亲吻她的手背,喃喃道:“我向你忏悔!”
“替我梳”,她的声音轻柔,这是一种很深的象征意义,幼时母亲替梳,成年自梳,出嫁丈夫替梳。
易寒来到她的身后,挽她的长,轻梳起来,她的鬓如漆,根根青丝便如她人一般闲雅端庄,易寒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受,撩起她双鬓的丝,露出一双婉约的小耳,轻轻触碰,便红了起来,凝聚出一层莹润的清辉,易寒脑袋嗡的一响,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苏洛似乎一般女轻颤起来,轻哼几声,任易寒轻薄,待他满足之后,转身过来星眼微瞋,贝齿轻咬红唇,“便是应了你,就可以有恃无恐的欺负我吗?”
易寒笑道:“姐姐,你误会了,这是在向你表达爱意,你若不愿意,刚刚就不给我面了”。
苏洛啐道:“你倒是挺了解我的。”
易寒将她拥住,哄道:“姐姐,不要使了,要是每次亲你的时候都得问,那还有什么趣儿”。
若是别人说她,她只会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只是易寒说出,她却要辨个清楚,“诞皮厚脸的,连个道理也不懂,却来说我使,我以前是这么教你的吗?”
话都到这种田地,易寒也放开手脚道:“姐姐,实话告诉你,很久以前你就辨不过我了,我尊你敬你,这一直让着你”,嬉皮笑脸补充道:“你那些唠唠叨叨的话,我一直
当做耳边风没记下半句,听得入神只不过你的声音好听”。
听到这话,苏洛气的胸口起伏不止,将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一摔,冷道:“不要碰我”。
感情真是奇怪的东西,爱她却故意要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