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无力的睁开眼睛,缓慢的很,似乎不愿意睁开,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中,毫无征兆的,她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紧紧将他抱住,十指深陷他的后背,似乎害怕又突然从身边溜走,“我们永远不分开”。
幸福的感充斥易寒的全身,望舒终于回到他的身边,这是怎么奇妙的一种感觉。
望舒把易寒抱住怀中,她的身虽娇小,却想贪婪的想将他完全包裹起来,呼吸他身上的气味,一双清丽的眼眸,默默的看着易寒英俊的脸庞,五指轻轻的摸挲着易寒的五官,那神情就好像在抚摸一件宝贝。
这一刻,望舒虽然依然是那副冷漠高傲的神情,可是双眼中却绽放着奇异的生命力,那么动人,那么闪烁,时而温柔动人,时而婉约细致,时而娇艳妩媚,她静静的抱着易寒,目视着他,神情坚定,这副表情让易寒有种错觉,望舒依然冷漠如斯,当他不由自主的想松开手时,望舒却将他抱的紧,无比坚定道:“情郎,无论你对我做过什么,就算把我杀了,我都可以原谅你”。
低头望去,望舒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一脸温柔,没有冷傲,没有冰霜,没有冷漠,这个女此刻充满了生命力,比百花还要娇艳,还要有活力,女的内心他永远无法理解透彻。
望舒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喃喃问道:“在跳下去的那一刻,你不怕死吗?”
易寒恍惚应道:“我没有想那么多,只想尝尝那种堕入深渊的感觉,了解你所承受的痛苦”。
甜言蜜语说多了是错不了的,望舒激动万分,情难自抑,娇唇主动凑到他的嘴唇,深情的吻着他,那条丁香小舌热情的探入他的口中,与他交缠,似要将心中压抑多日的浓情释放出来,双手迫不及待的去解开他的衣衫,情到深处顿生欲念。
望舒口中的甘露似乎给了易寒无尽的力量,他虚弱的身体突然间充满了力量,两唇紧紧沾在一起,没有分开片刻,双手熟络的去接望舒的衣衫。
一个不恰时宜的面孔突然映入两人视线,顿时打断了两人之间的热情,只见南宫婉儿靠的极近,就在两人尺许远,滋滋有味的欣赏即将上演的春宫秀。
易寒无奈道:“婉儿师傅,给徒儿一点私人的空间好吗?”
南宫婉儿嘻嘻笑道:“你们继续,我不出声”,手指却轻轻在望舒**的手臂轻轻一划,啧啧道:“好滑嫩的皮肤”。
倏然,望舒全身如受电触,舒服又乐的感觉顿时排山倒海般席卷她的身心,口中尖呼一声,一双**绷紧,十根纤纤玉指深陷易寒后背肉中,只感觉双腿之间已经湿润淋漓,饱满的胸脯急剧起伏,深深呼吸着,一双星眸顿时迷茫到了极点。
看着望舒已经香汗淋漓的模样,易寒是茫然,很显然,望舒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是他什么也没做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低头往望舒双腿之间看去,薄薄的亵裤已经渗出一大滩水洼,看到这里他只感觉自己很冤枉。
望舒娇躯瘫软在易寒怀中,已经没有半点力量,娇道:“情郎,你真厉害,望舒已经不行了!”
南宫婉儿吃吃腻笑,“徒儿,师傅已经帮你满足了你的小情人了。”
这句话让他感觉如此熟悉,以往他欺负别人的时候就是这种语气。
望舒在易寒怀中腻腻撒娇道:“情郎你怎么不说话,抱我去洗澡,我身上粘糊糊的难受”。
一听这话,易寒顿时化身大力金刚,一举就要把望舒给抱起来,刚一挺腰,就现糟了,心里是大力金刚,可是身体是弱柳,没抱起,反而望舒身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只感觉憋屈的很。
他没哎呀,反而是望舒哎呀起来,小嘴里出甜美的哼声,两片腻滑的香唇就在眼前寸许,身体上肥的软的,有肉的地方全部压在他身上,看着她迷离娇艳的神情,再看看那雪玉的粉躯、黑色的抹胸一半掉落、酥胸上的嫩蕾不再是若隐若现、来,**裸暴露个痛,香汗浸湿了她的内衣紧紧贴在肌肤之上,光滑优美的柳腰圆臀,想起她如今尊贵的身分,竟有一种无比的满足感,别人眼中不可亵渎的女神却趴在他的怀中,腰间抵在她又朦胧又神秘,薄雾笼罩的地方,弱弱的问道:“望舒,你要在上面吗?”,轻轻动了一下,表示亲密的慰问。
望舒顿时整个人像一片棉絮飘入瘫入他的怀中,有声无力道:“让我休息一会好吗?”,易寒大感过瘾,这么娇弱可楚,谁不喜欢啊,却恨恨的朝坏了她好事的南宫婉儿看了一眼,“婉儿师傅,非礼勿视你不知道吗?”
南宫婉儿嘻嘻笑道:“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来过”。
易寒大惊,这话平时说没什么,怎么可以当着望舒的面说出来呢,望舒却没有仔细听清楚南宫婉儿话中的内容,只感觉自己在情郎怀中如此,却还有外人在看着,难堪的很,高贵孤傲的容颜露出一丝依恋温婉,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干脆默默无语,她确实已经不是曾经的望舒只是依然深爱着易寒。
便看见易寒突然从手中变出一朵花来,插入在望舒的头上,却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