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都是男人潜藏在内心里的故事,不说出来没人会知道,假如我这本书不是写了差不多一百万字,而是从这一刻开始第一章,慢慢将往事挖掘出来,我依然又能写出一百万字来)
望舒小手轻轻摩挲易寒胸膛,问道:“你说,我们将来会不会生很多孩,一家人就在草原上牧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易寒呵呵一笑,这是所有女的天性,在将身体交给挚爱的男之后,便会立即联想到幸福的未来,“我没有想那么远,也许吧”,他一直在逃避这些问题,他知道不可能的,取了她的身,那是男天生的私欲在作祟。
易寒将那块擦拭她身体污秽的灰布递给望舒,转移话题道:“这是属于你的东西”。
两人虽有夫妻之实,之间再没有任何秘密,望舒初尝男女情爱,看着上面的斑斑点点红白痕迹,却也忍不住害羞起来,低声道:“你哪里来的布”。
易寒笑道:“从我衣衫上撕下来的”。
望舒俏脸一红,不好意思道:“你的衣衫都没洗。”
易寒温柔的亲了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布虽脏,上面的东西却是圣洁的,我们该回去了。”话毕,就要起身。
望舒立即先他一步起身,顿觉四肢酥软无力,嘤咛一声,朝易寒深情看去,“我是你的妻,我来侍候你穿衣”。
易寒虽怜她身,却知道绝不能拒绝,点头道:“有劳你了”。
望舒微笑不答,细心帮他穿起衣衫,骤见双腿之间,昂藏不再怒挺而举,不再害羞反而禁不住抿嘴一笑,易寒问道:“你笑什么”。
望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不知道刚刚它为何那么吓人,这会我却不怕了”,说着,大胆捉住放进裤中,提上裤,束起腰带。
两人返回洞内,见南宫婉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下,侧身躺在那张千年寒玉大床,薄衣覆体,并腿半曲,撅着翘翘饱圆的臀儿,背对两人,睡姿优美动人。
易寒一时觉得她那小蛮腰若扭动起来,带动臀儿颤颤一定既性感又火辣。
连望舒也不禁惊叹:“好美啊”,那种鬼斧神工的曲线对女也有吸引力。
易寒对着望舒笑道:“你也不差”,话毕脱掉上衣,说道:“那张床有点冷,她是我师傅,我去给她盖上,免得冻着了”,对于那千年寒玉的冰冷他可深有感触。
望舒点头笑道:“那晚上我给你取暖”。
易寒轻轻刮了望舒一下脸蛋,便走了过去,轻轻给南宫婉儿披上。
两人寻了干净的地方,并拥而躺,身体疲乏,一会迷迷糊糊的,两人便睡着了。
一夜过去。
大清早,易寒睡的正香,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挠着自己,不耐烦的挥手,迷糊喊了一声,“别闹了”,又呼呼大睡起来,突然感觉大腿被人狠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痛疼顿时让他清醒,猛的起身,怒吼道:“谁偷袭我!”
南宫婉儿冷冷的声音传来:“是我”。
易寒看去,只见南宫婉儿细眉怒竖,一脸阴沉,瞪视着他,手里拿着昨晚易寒给她披上的衣衫,看来这件衣衫就是她刚刚的作案工具。
易寒没好气道:“婉儿师傅,为何平白无故偷袭我”。
南宫婉儿咬牙切齿道:“你敢把脏衣服扔到我身上来,可知我恶心了一个早上,我一天的好心情还没享受就都被你给破坏了”。
易寒顿感冤枉,愤慨道:“我那是给你轻轻披上,什么叫把脏衣服扔到你身上,我自己都冻得慌,有这个兴致吗?”
南宫婉儿冷道:“这么说你恶心我还有理了”。
易寒摆出一副讲道理的模样,“就算恶心到你,也是怀着好意不小心恶心到你,谁知道你对男人味这么敏感”。
南宫婉儿冷冰冰的崩出一句,“我要与你决斗”
易寒顿时傻眼,表情僵硬凝固。
望舒被两人的争辩声吵醒,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问道:“情郎,生什么事情了”。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这几日恰逢癸水滔滔,太冲脉盛,燥脏是也,易怒易躁,取大枣、甘草,煎成一碗服下便可”。
望舒乃西夏第一圣手,严肃道:“胡说,需用当归、熟地、川芎、白芍黄芩、白术共三钱,水盏至八分,服用即治愈。”
易寒笑道:“望舒,你竟对中原医术如此熟悉”。
便在这时,听南宫婉儿用冷的让人寒的语调道:“说够了没有”,说话之际,手上那件衣衫被她撕成碎片,扭头便往洞外走去,“洗完手再找你算账”。
望舒望着南宫婉儿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症状有点重,可能要服用三剂”。
两人出洞找山泉梳洗一番,见到遍地珍稀药材,望舒喜道:“情郎,我去采药”。
易寒讶异问道:“给谁采?”
望舒回头笑道:“给你补身,顺便治一治你师傅的病”。
易寒心喜,难道她知道我每天晚上都要出力,好让我勇猛一点。
朝温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