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认真给易寒上药,本来以为她温柔的小手会给他一次舒畅淋漓的感,结果却大出他的意料,果真很痛,痛的他无论如何感受,也感觉不到那种应该有肌肤之亲,“可能有点疼,你要忍一下”,这句话的分量实打实,没有半点掺水。
望舒什么话也没说,易寒背对着她也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刚想扭头看她,背后又是一阵剧痛传来,虽没有吭出声来,身体的反应却已经暴露了他的感受,“你不要乱动,再忍一会就好”。
易寒咧嘴笑道:“我一点也不痛,你尽情蹂躏吧”。
扑哧笑声传来,“我是在帮你治伤,不是在蹂躏你”。
易寒又道:“我刚刚是想看看你,见不到你心里总觉得没找没落的”。
这本是一句暗示性的**话语,望舒却听不懂,中原文化博大精深,再者说了,她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对于易寒的话,明显让她疑惑,道:“一会再看”。
望舒的话让易寒大感泄气,对于这个率真的女,与她说这些话无疑是对牛弹琴,若想她听的懂,就需直白一点,但他又不想这么做。
望舒见他停住不讲话了,以为他在忍着剧痛,为让他分神减轻痛苦,随意问道:“中原来的大哥,为何你一会害羞一会大胆呢?”
易寒沉吟良久,这道:“丈夫遇事似山岗,毁也端庄,誉也端庄,哪管世人诽谤,怒也癫狂,笑也癫狂”。
望舒在他背后的手慢了起来,似在分神思索他这一句的意思,片刻之后应道:“人生一世有炎凉,晨要担当,暮要担当”。
易寒大喜,一个激动就要转身好好亲亲这个可人儿,因神经放松下来,这一次,扭动之际却痛叫起来,望舒顿时停手,脸凑近他的背后,朝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轻轻吹气,像哄着孩一般柔声道:“不疼不疼”。
易寒又一次享受到痛与乐并在的感觉,便听见望舒轻声问道:“好点了吗?”,易寒未答,她却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上一次我替小鹿医治受伤的小腿时,它也似你一般调皮,不肯老实”。
易寒好笑道:“小鹿听不懂你的话,如何肯老实”。
望舒反驳道:“谁说它听不懂我的话,我摸了摸它的头,告诉它不要乱动,它便变得乖乖的”,突然却轻轻摩挲易寒的头,却什么话也没说。
易寒突然问道:“公主,你想不想当女皇”。
望舒轻轻摇头,“我只想跟父亲,哥哥弟弟们在一起。”
易寒又道:“你父亲病重生命垂危,你那三个哥哥正在争夺狼主之位”。
“你是骗我的吗?父亲若病了,肯定想念我,又怎么会不让我知道”。
易寒心中思忖,“果然,这件事情望舒还被蒙在鼓里,难道三个王真的惧怕望舒的名声,怕她突然出现扰乱了局势,越是如此,望舒越有可能登上大位,前提是将三个王除去,只是她愿不愿意呢,这也是为什么刚刚望舒说出那句“人生一世有炎凉,晨要担当,暮要担当”时,他会如此欢喜。
易寒能感觉到望舒正紧张的等着他的回答,不希望她伤心,应道:“自然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一个外乡人那里会知道这些事情”。
一声吐气如兰的松气声传来,便听她幽幽道:“你这坏人大哥,为何说出如此吓人的谎话来”。
易寒莞尔一笑,没有接话,一会之后,这痛苦的折磨总算完了,望舒让易寒趴在炕上躺着,而她却坐在在桌前,手托香腮,温柔美丽的眸痴痴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动也不动便像纯洁无暇的雕塑。
易寒静静的看着她如墨青丝,看着她入神而明艳圣洁,仪态不可方物的容貌,心中涌起无限的温柔,好像将她拥入怀中,他只是想着,却不愿意出声打破这一刻的美好。
突然见她柳眉一展,神情凛毅,似下了什么决定,露出温雅笑容朝易寒看来,却看见易寒痴痴的盯着她看,心突然怦怦跳的飞,伸手去摸自己脸蛋现好烫好烫,微微的低下头,心中思忖,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易寒看着她天机云锦,浑成自然,没有丝毫作假的情态,便感觉世间再没有比她可爱的人了,情不自禁轻呼:“妹”一切的情感尽在两字之中。
望舒雪白的双颊变得红,垂下头不敢抬头应道:“害羞的大哥,唤我何事”。
这个时候,突然听见铃铛音传来,易寒望去,现窗户挂着几串铃铛,正在摇摆着,望舒站了起来,对着易寒道:“蒙心有事叫我,我下去一趟”。
沙如雪料理好苍狼的事情,回到住处现易寒已经不在,询问一下知是贺兰将他带走,刚好贺兰归来,这知道贺兰已经将易寒带到望舒公主处治伤,想来也应该将皇城生的事情告诉望舒公主,且他有些事情要问易寒,于是便寻来。
在二王的力持之下,朝中许多大臣要杀苍狼,他一人力挽狂澜宣称若要杀苍狼就先杀了他,终于保住了苍狼的性命,暂时将他收押,面对二王的强势,大王与三王却一声不吭,他心中矛盾重重,他是绝对不希望二王登上狼主之位,可是大王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