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波渐散,曾经是一代名将的易天涯又回到国人的视线之中,原本以为这个老人的光辉成就已经成为历史,却没有想到老朽之年又添一笔传奇色彩,没有疑惑,易寒的能定是易元帅教导有方,名师出高徒。
大东国又出一个将,他有很大的功劳,易家一门出此二人风光无人能及,只可惜却落得个白人送黑人的凄凉局面,有人猜测易天涯会不会因此而重掌帅印,而对于易天涯现居何地却一直是个秘密,距离易寒为国捐躯已经十来天了,易天涯依然没有在公开场合露面,而朝廷对于易天涯是否再入军界也没有任何表态,有人又说了,易天涯重掌帅印的可以能性不大,一者他已是花甲之年,再者他已经退隐十几年了,物是人非,他的那些老部下流落各地,或从文,或继续从武,或者辞官回乡,军权的格局也生了翻天覆地的变法,没有那些部下拥护,易天涯已经很难在军界有一席之地。
守北的李毅与守南的席清两人获悉此事也震惊异常,老易什么时候教导出一个如此将,当年在退隐之时,易天涯就深有抱憾,他在与两人的书信中就不止一次提到过,他会回来的,看来易天涯是十年磨一剑,这把剑刚一出鞘,便锋芒无可抵挡,只可惜后还是断了。
两人都是当时名将,眼光自然独到,要在那样的环境下大胜简直难如登天,从传来的信息中可知与西夏那张战役表面看似一切顺风顺水,神机妙算,但他们知道当中夹带着无数次得凶险,这都是旁人没有清楚认识到的,这些凶险都是稍有不甚便会全军覆没,而这也是战场上变化莫测的一点,明明必胜的局势也有可能瞬间成为败势,两人认为易寒的决定就好像一匹马车走在悬崖边上,只要一个轮失衡,或者马匹失蹄,就会坠毁,这一场战役虽然终大胜,永解雁门关之危,在对易寒能惊艳的同时,他们还是不认同易寒这种决策,为帅者重要的一个字“稳”,胜则万事无忧,败之后果不堪设想,甚至因此而导致灭国之危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稳字需要经千锤百炼,不是指一味保守就可以,攻则毫不犹豫,守则坚持不躁,这也就是诸多元老级将帅,一直认为孤龙还不到时机为一军之帅的原因,因为他还不够“稳”。
若是易寒知道二帅心里的想法定会认为两人倚老卖老,他所信仰的是,你一直认为是对的东西不一定是对的,凡事要获得巨大利益都需付出代价,凶险在所难免,这也许是他所倚重的东西与别人不一样。
席清在与李毅的书信中为感慨的一点就是,他所创的正形拐阵被破,若是北敖与安卑摸清其中精要细法,那以后镇北军日可不好过了,大东国出了一个如此奇他应该感到欣慰是,而想到以后这个阵型再也无法用来对付骑兵大队冲袭就难免心生忧虑,两人的年纪都已经不小了,也熬不了多少年了,信中也提问到,孤龙是否可堪大了,而也向李毅抱怨,自己军中虽良将不少,但却没有一个是真正出类拔萃,镇南军帅印的归属乃是他的心头大患,随着身体越来越衰老,他想到这个问题的次数越来越多,若是易寒不死,镇南帅印非他莫属,而同时他也向李毅透露一个刚获悉不久的信息,那就是紫荆国,北护**已经换帅,任元帅正是奇将凤,同时询问了李毅的意见,孤龙军旅生涯十年,是不是该扶他上位了,我们是不是太传统保守了,孤龙原本贵为四奇将之,这些年过去除了在大东国内还有名气,其他国家以不公认他为,若是再耗下去,其他三人羽翼已丰,而孤龙依然停滞不前,到时候如何再与他们三人抗衡,很显然像紫荆国已经大胆的将风当做一根护国大柱来用,正事叙完,席清向李毅开了个玩笑,紫荆国可以女为帅,他是不是可以让孙女夜阑挂帅与凤抗衡,这虽是玩笑话,但既说出来也不是空穴来风,夜阑确实文武双全。
李毅收到席清来信,看完,大笑席清这人虽七老八十依然童趣十足,就席清的问题一一作了回复,在北敖与安卑联盟与易天涯一战之后,大东国与北敖安卑两国已是死敌,这些年虽鲜有战事,可是三方却虎视眈眈,与紫荆国与大东国双方虽僵持着,但至少关系还没有恶化,且紫荆国此刻正忙着征战西南夷,目前不会对大东国动兵,李毅稍微分析了一下南北两边的局势之后,就正形拐阵的问题做出回答,就算北敖安卑获悉破阵要法,依然无法破他的阵型,因他军中还有三千梼杌神枪兵,可以说这三千梼杌神枪兵勇抗数万骑兵也毫无惧色,若是正面决战,他自当将这三千梼杌神枪兵融入阵型中来用,北敖安卑两国若也想用迂回之法来破阵,必会被分而歼之,再者此阵法用还不用还是一回事,他根本就不打算与两国在正面战场交锋,易天涯的教训牢记在心。
就孤龙的问题,李毅与席清的见解是一样的,他已经升任孤龙为副帅,将军中大小事务交由孤龙来理,而他退居幕后辅助,一者稳定军心,二者震慑北敖安卑,待孤龙稳坐镇北军元帅之位,他就可以全身而退,是的,这把藏了十年的宝剑应该出鞘了,用鲜血掩他锋芒而锤炼成深邃浑然无迹。
对于席清后的玩笑,李毅却用一种很严肃的语气来回复,大东国近二十年来,有一个奇怪的局面那就是女强男弱,空有报国大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