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铤而走险,他却不想冒险,率军回退,却在半路遇到被兀南努追击的另外一支残兵败将,前后夹击,轻而易举的将这支镇西败兵给拿下。
部队调转马头,率领部队迅行军,他刚刚追击这支部队耗费了不少时间,应立即回应准备应付大战,前沿人马差不多到达岔道口得时候,突然看见前方一阵兵马涌动,马嘶人音惨叫声传来,便有士兵迅回禀,“镇西军在路口布下部队,将路口堵住”。
兀南努当机立断,“传我命令,冲杀出去”,在他想来几千一万人如何能挡住自己这支两万人的铁骑。
那士兵立即回道:“不行啊,将军,对方足足有几万人,前排长枪兵,后排弓箭兵,我们根本冲不出去”。
兀南努大吃一惊,镇西军哪来的几万人部队,元帅岂能放任他们行军至此,布置堵截,便只有一个可能,大战已经结束,而我军大败而撤退,兀南努心中不敢相信,二十万人之间的大战断然没有这么就结束,他只不过刚刚离开一会,可是一想到我军在正面战场没有骑兵优势,却完全有这个可能,心中痛呼若真是如此,那我兀南努就是罪该万死,坏了元帅的大事啊,心中还有一丝侥幸,他不怕被对方围堵,暂时敌军拿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可是若是主力战场大败,自己这支军队也必将活活被困死。
想起刚刚那个假冒元帅的年轻男说的话,命令士兵将他带了过来。
见他虽成为俘虏,脸上依然挂着淡定的微笑,似乎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心中有些意外,沉声问道:“我来问你,刚刚你为何说,我军已经败了”。
易寒笑道:“你还有疑问吗?若不是苍狼大败而退,此刻你的部队又为何会停滞不前,又为何会被几万大军堵截在这里”。
兀南努冷道:“放肆,元帅的名号岂是你这种无名小卒能叫的”。
易寒笑了笑,“我一直都是这样称呼他的”。
兀南努不想与易寒作这些无关紧要的纠缠,眼下重要得是弄清形势,是否真的如此人所说那般,我军主力在正面战场已经大败而退。
押着易寒来到道口,看见对方阵势果然如士兵所禀一样,镇西军几万人列好阵型,堵住路口就等着他去突围,遥遥可见外围一万骑兵虎视眈眈。
确实如士兵所说,在被堵截狭隘的地形,面对敌军强大的兵力,冲锋突围只有死路一条。
林毅岳见到正主来了,放声喊道:“兀南努,你们的主力已经战败而逃,眼下你是孤军作战,在这种地形下想冲锋突围是绝无可能,你若投降,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听到林毅岳的话,西夏骑兵一阵人声涌动,人心惶惶,一脸不安。
见此,兀南努冷笑道:“林毅岳你却别把我兀南努当三岁小孩,这是你的惑敌之计,我岂会上当”。
林毅岳身边的几位将领此刻将敌军骑兵围住,脸上却不恰时宜的露出担忧之色,心中担心的还是庄元帅的安危,心中疑惑重重,莫非元帅死了,若不然兀南努完全有资本来胁迫他们退兵,想到这里怒气爆恨不得将对方屠戮无赦,奈何刚刚林副帅说了,“若想元帅安然无恙,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由他们来应对”,只能强忍下来。
林毅岳心中也十分担心易寒安危,他非但已经把易寒当做镇西军元帅来看待,且认为其重要性要远比庄元帅,庄元帅毕竟老了,而他却是大东国的未来。
看来兀南努还未重视他的身份,这样也让他谈判起来容易的多,稳住急迫的心情淡淡道:“兀南努,我的话不信,你们自己人的话也不可能不信吧”,话毕,就命令士兵将几十名西夏兵俘虏推上前排,那几十名俘虏垂头丧气,不敢正视兀南努。
兀南努一脸严肃的对着那几十名俘虏说了一通西夏话,只见那几十名士兵听完,点了点头,确定无假之后,兀南努突然脸色变得惨白,怒吼道:“不可能!”
这一声怒吼之后,却黯然神伤的跪了下来,悲呼道:“元帅,兀南努罪该万死”。
古往今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种场面他们见得太多了,没有人会去可怜这个失落的将军,可林毅岳却担心兀南努情绪失控,屠戮俘虏泄愤,安抚道:“兀南努,自古至今从无常胜之师,胜者乃是天命,败者乃是归途,你还是投降,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兀南努收拾心情,冷笑一声,“林毅岳,你还不配有资格让我投降,让庄庸凡来与我讲这话”。
林毅岳一听这话就知道坏了,还未来得及阻拦,边听身边几名大将怒吼道:“兀南努你是不是把元帅给杀了,我必将你碎尸万段”,心中大感后悔,早知道就将易寒假冒的身份告诉诸将,却是担心这样的消息会让军心大乱,他原本打算等一些战事结束再从长计议易寒的身份如何向全军澄清。
兀南努一愣,将易寒押到前头,冷笑道:“弄个假冒的将军来欺骗我,诬蔑我兀南努杀帅之名,再顺理成章的将我二万人屠戮,告诉你,大东国人奸诈的本性我早已获悉,我兀南努也从来没有投降的打算”。
众将看见那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