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动向,此为你之过,其二,大战在即,却要士兵饿的肚上战场,这一战如何能赢,你可知我刚上城楼看见将士两眼黄,疲惫乏力,这样一只虎狼之师生生被你饿成病猫,你说你罪当不当斩”。
林毅岳冷道:“你这毛头小懂什么,此刻城内粮草不足,只需一个月就消耗殆尽,到时候无粮可食,雁门关便不攻自破,我这么做却能顶两个月,到时候粮草送达,援兵到来一切问题可迎面而解,再者苍狼岂会这么傻,出此强攻下策”。
易寒淡道:“苍狼打算强攻,但他绝对不傻,为将者要衡量得失,懂得取舍,顾全左右后必将无一完美,且本身你把砝码压在别人身上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凡事终都要靠自己,漫说他不愿意出兵救援,就算来了,你真以为西王爷真的舍得让他积攒多年的兵力与西夏军死拼,援兵也只能起到牵制敌人的作用,杀敌之事后还是要靠镇西军这支虎狼之师,若我们败势一现,我敢保证西王府的援兵必迅撤离,保全实力”。
易寒感慨良深道:“毅岳,你明白了吗?”
这个假冒之人所分析的形势要比自己想的严峻的多,如此形势之下,看他模样却淡定从容,似胸有成竹,突然间他有种错觉,何不让他试一试,也许他真的能做到解救雁门关之危,想到这里心中一惊,莫非这人口灿莲花,连我也被他说动了,我也变得如此儿戏。
便在这时,门外有士兵禀报,说秦彗回来了,马上要见林副帅。
林毅岳一脸急色,转身要离去,林重诺朝易寒看去,只听易寒淡淡道:“毅岳,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只要你能让西王府出兵救援,我便不杀你”,就算身份败露,他依然将自己当成一军之帅,依然坚信自己掌握着生死大权,轻轻摆手,“退去吧”。
林毅岳离开,林重诺急忙问道:“元帅,你刚刚莫非真的想让我杀了林副帅”。
易寒淡淡道:“我是想杀了这个愣,不过我改变主意了,此刻用人之际,他还有点作为的”。
“愣?”易寒居然用愣来称呼冷酷无情的林副帅,林重诺心中一阵怪异,又问道:“元帅不怕副帅出去以后揭开你的身份吗?到时候你必死无疑”。
易寒淡淡一笑,“重诺,你觉的在毅岳心中我死重要还是军心重要”。
林重诺思索片刻决然道:“依我对他的了解,他会认为军心重要,毕竟大敌当前,军心一乱后果不堪设想”。
易寒笑道:“那我又何必瞒着他呢?毕竟好多事情我还是要找他商量”。
林重诺道:“话是这么说,可知道了你的身份,他还会不会听你命令,要知道帅将不齐心可是战场大忌”。
易寒淡道:“你莫要担忧,他心里只不过一时无法接受被一个毛头小统领,说到底他是一个严谨不懂迂回的人,特别像这种严肃的事情,他丝毫不敢有半点怠慢,战场虽说是残酷的,可有的时候就像下棋一样,认真你就输了,不认真却必输,这还真有点难以把握”,突然看他,问道:“重诺,你虽表面上对我恭从,心里也一定对我不以为然吧,若不是庄元帅的吩咐,你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林重诺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他信庄元帅,所以信任易寒,只是心里对易寒还是不以为然,毕竟他是一个未上过战场的年轻人。
易寒道:“重诺你去传我命令,全军严阵以待准备迎敌,我现在这里等毅岳回来找我”,他要给西夏军一个下马威。
林重诺一愣,易寒话中包含了两件事情都是让他惊讶的事,没有多问,军令如山,火退了出去。
刚出门口便看见林毅岳一脸阴沉迎面走来,想起刚刚把刀架在他脖上,林重诺心里感觉怪怪的,不打算与他打招呼。
林毅岳却将他叫住,“重诺,我马上要见元帅,烦你禀告一声”,似往常一样,似乎早已忘记林重诺刚刚要取他性命。
林重诺一讶,这易寒倒神机妙算,副帅的举止也似乎承认了易寒这个元帅,应道:“元帅早就在等你了,你进去我,我要去传达元帅的命令”。
林毅岳闻言问道:“他知道我要来”,见林重诺点头,又问道:“下什么命令”。
“全军严阵以待准备迎敌!”林重诺字字重音。
林毅岳不再耽搁,也不敲门,推门入屋,易寒抬头看他淡道:“你来了,”,林毅岳一言不,易寒又道:“坐下吧”。
林毅岳坐了下来,未待开口,易寒道:“西王爷不肯出兵相助吧”。
“正是!”林毅岳冷道:“这混蛋身为人臣竟见死不救,说什么”。
易寒伸手打算了他的话,“理由就不必多讲,都是废话,我有两件事情要让你去做”。
“说”。
易寒掏出一封书信,“将这封书信送到西王爷手中,他必出兵相助”。
看易寒说的决然,林毅岳却道:“这老混蛋谁的账也不卖,去年庄元帅亲自去借粮,这混蛋一粒都不肯借”。
易寒淡道:“庄元帅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别人做不到,你尽管送去就是,让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