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依李府家规,却是该杖责三十大棍,在逐出府里只是”,她话说一半,却朝蓝觅白看去,问道:“觅白,你刚刚阻拦,是不是知道什么隐情”。
今日,这易寒逐出李府已是必然结果,正可借此让凝儿死心,蓝觅白淡道:“此人花言巧语,勾引我的贴身婢女凝儿,我只不过不想让凝儿伤心”。“什么,五夫人,你怎么可以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被人冤枉,易寒按捺不住自己,冲动的说道。
蓝觅白不言一语,她根本不必辩解,大厅的人信任谁一目了然。
玄观轻微的叹息一声,早知道他与凝儿有一腿,本以为五婶会顾及凝儿声名,避而不讲,哪知她还是说了出来,这易寒又加了一条罪状,早知道就先问问他在府内做过多少坏事,自己也好从中计量准备一番。
本来袒护易寒的乔梦真听到这话,却气的涨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心中一狠,打算不再理睬他了,返回座位。
六夫人低声在乔梦真耳边道:“姐姐,你怎么不帮他了,要不要我帮他说几句好话”,乔梦真与易寒敏感的关系,她就好说话的多,再说了与其余的夫人关系也是不弱。
老夫人还未下决定,往为害羞内向的华柔看去,问道:“华柔,你又为何阻拦,该不会是他也勾引了你的婢女南儿吧”。
听这话,众人齐唰唰的往华柔看去,这却是抱着一种奇怪的心理,就像是出现一个恶人,恨不得在他身上多加几条罪状。
华柔低声道:“没有,只不过我觉得打三十大棍会把人活活打死,不如把他逐出李府就算了”。
众人恍若大悟,原来是这样的,她胆小怕事的性格还是没有变,不忍心看别人受罪,尽管那个人数来罪状无数。
吴天瑜柔声道:“妹妹你不必可怜这个恶奴”。
华柔哪能不可怜,终究还是自己的表哥啊,虽然有点恼怨他,作为表妹的她,如何能看着他活受三十大棍,这要打伤了,易爷爷该如何伤心,打死了是让两家结仇,这种事情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生,偏偏易寒的身份又不能公开,真是烦死了,心中狠狠的咒骂易寒一番。
老夫人点了点头,“嗯,看来已经没有人反对了,那就杖责三十大棍,逐出府里”。
玄观突然出声,“我反对”。
老夫人笑道:“明瑶,你母亲与几位婶婶都不反对,你有什么反对的理由”。
玄观淡道:“我承认先生有错”,这个时候她还称呼易寒为什么,乃是为了抹去他身上下人的标签,向众人重申先生二字,“自古先生有错,可由学生代为受过,这三十大棍就由明瑶来受吧”。
在场诸人一脸错愕,这如何使得,只是与她说这些大道理如何辨的过她,若是轻易放过易寒,又将李府家规置于何地,威严置于何地。
二夫人,三夫人两位夫人纷纷开口,“老夫人,我看就算了,他前身虽为李府下人,可如今是明瑶的先生,传出起会让别人说我们李家辱没圣贤”,这事自然也不可能传播出去,只是一个袒护玄观的说辞。
除了吴天瑜,余者也不想看到易寒受罚,世间就有这种人,让你又恨又爱,恨不得打他一顿,可又下不了手。
易寒堂堂一个大男如何能让玄观代过,若是以前他可以尽展耍赖手段,如今牵扯到玄观的颜面却不能如此,虽说自己以前的举动已经让玄观处于一个尴尬的地位,心中咬牙,三十大棍挨了就挨了吧,刚要说话,却见玄观连连向他使眼色,让他静观其变。
玄观道:“谢谢二位婶婶”,二人抱于微笑,这孩可是李家的宝贝啊,如何能让她受委屈。
吴天瑜一脸不悦,冷声道:“明瑶,你连母亲的话也不听了吗?”她真的想连玄观一起打,心中又顾忌她的身体,希望能让自己的威严让玄观屈服。
这场见先生已经不知不觉演变为一场闹剧。
就在这时,总管来禀,说易将军来访,众人讶异,不是说明天到吗?老夫人露出喜色道:“有请”。
总管道:“我怕易将军等久了,自作主张先请他进来,我匆匆赶来禀报,望老夫人不要见怪”。
老夫人笑道:“你做的很好,不怪不怪”。
易寒一听易将军三字,心里一颤,刚刚说要打他三十大棍都没有现在让他这般紧张,这老头见了我,知道我干的这些好事,非把我往死里打。
众人暂时将易寒的事撇在一旁,聊了起来,华柔趁机低声对易寒道:“你还不偷偷溜走,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易寒一听有理,打算溜人,刚起身,便听吴天瑜冷喝道:“你要往那里去”,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奇集在他身上,让易寒无所遁形。
易寒假装镇定笑道:“今日府里贵客来访,我身为外人不便在此,改日再来拜访”。
吴天瑜冷笑道:“你走了,还有胆再回来吗?
易寒顿时不悦,他怕的是易天涯,这些女流之辈,他怎么会害怕,挺起胸膛,毫无惧色道:“如何不敢”。
老夫人知道易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