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没有理由,她愿意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他,也希望他将一切奉献给自己。
易寒淡道:“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可是我与玄观已经确定关系了”。
宁雪失声道:“你再说一遍,你是说玄观已经爱上你了”,待见易寒点头,却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道:“依你的学,若说她对你有好感我相信,可是她怎么蠢到舍孤龙而选你呢,要知道跟着你可是一点前途也没有,只有与孤龙,她能一展抱负”,此刻宁雪自信的眼神露出了一丝疑惑。
易寒苦笑一声,“说到底你还是小看我,为何跟着我就没有前途呢,难道她不能像你一般为爱而不顾其它”。
宁雪深深的凝视着他的脸,幽幽道:“也只有这个可能了,也许你的魅力真的让她痴迷而不能自拔,像我一般”,突然却出声道:“不对!”
易寒突然见她俏脸平静无波,眼神充满睿智,问道:“那里不对了,我觉得一切合情合理,她是个品性高洁的女,哪像你凡事都掺杂些什么阴谋诡计”。
宁雪顿时变脸,冷声道:“人家品性高洁,纯洁的像白纸,我却是个耍阴谋诡计的坏女,对,我就是个满肚坏水的女,去吧,去找你的玄观去,永远也不要来见我”,转过身,幽怨道:“便让我嫁给小王爷,享受荣华富贵,也不必整天担心你的将来”。
易寒已经不止一次尝过她的厉害,这宁雪柔的时候千依百顺,突然起脾气来却让人措手不及,双手按住她的香肩柔声道:“我没这个意思,我只不过随口这么一说”。
宁雪娇躯一抖,将他双手震开,语气冰冷:“我现在给你选择,你是要玄观还是要我”。
易寒呆在当场,哑口无言。
宁雪这句话却将他闭上绝路,两人都是她割舍不下的女,可以说这个问题比生死还难以选择,既不能对不起玄观也不能对不起宁雪,心烦意乱,耍赖道:“我两个都选”。
宁雪转身看他,冷笑道:“你倒挺贪心的,若说我一肚坏水,你却是十恶不赦”,语气转淡,“我也不强求你,既然你不能做到专一,我干脆不要”。
易寒苦恼道:“你这不是逼我做一个无情无义之人,我若今日若此对她,难保它日不会如此对你”。
“你敢!”
易寒眼见不妙只好使出柔情对策,一把将她搂入怀里,任她如何挣脱也不松手,待她安静下来,在她耳边柔声道:“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不舍得”,良久却未听见她说话,捉住她的双肩朝她看去,却见那绝美的容颜挂着泪珠,在他印象中从没见她如此柔软的模样,却是不知如何安慰她。
犯下的过错就要勇于面对,而不是去逃避,道:“要不我去跟玄观商量一下,你做大她做小”。
宁雪却被他逗的突然笑了起来,恼嗔道:“你又说这些浑话,我当初就是被你这样给骗了”,叹息一声,喃喃自语:“想不到有男得到我宁雪,居然还那么花心”。
易寒却知道她是专门说给自己听的,叹息道:“人生就是有太多太多的诱惑,让你一不小心就花心了,当你恍然悔悟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又来”,宁雪大恼,五指狠心朝他脖捉去,留下深红的指痕,“本来想扒了你的皮,怎知你的皮太厚了扒不出来”。
只要宁雪不逼他二选一,让她撒撒脾气又何妨呢。
宁雪捉累了,却突然俯,檀唇像雨点一般落到他的脖之上,柔软的纤手,探入他的衣襟之内紧贴着他的肌肤温柔的抚摸移动,由胸口直往小腹游去,在大腿内侧磨挲着,易寒顿觉小腹一热,全身血脉沸腾,这妮往常都是欲迎还拒,何从对他如此这般大胆热情过了,喘息道:“再往中间过去一点”。
宁雪却调皮的五指似弹琴一般只在他大腿徘徊,易寒按耐不住就要动手,宁雪忙道:“不要动,你们男就是这般急色,一点情趣也没有,让我服侍你,感受那真正的欲仙欲死,好么”。
易寒嘻嘻一笑,闭目享受,心中暗道:“再浪点”,突然胯下被宁雪手指弹了一下,身一颤,大叹舒服,前面就这么刺激,后面岂不让人难以消受,宁雪久久没有后续动作,突然感觉身体一轻,睁开眼睛,宁雪却抽身离开他的怀抱,笑意吟吟看着他,大为得意。
易寒讶道:“怎么停了,放心大胆去做,这里偏僻得很没人”。
宁雪花枝招颤娇笑起来,“人家不想做了,我又馋了你一回”。
易寒望着胯下丈二红枪,脸色铁青,“你在逗我?”。
宁雪见他一副臭脸,丝毫不惧,悻悻道:“准你逗我,就不准我逗你”。
易寒辩解道:“至少我有始有终,你这样就不对了,关键时候怎么可以戛然而止”。
宁雪牵着他的手,“我们回酒宴吧,晚上我再好好补偿你”,伸手替他整理头,原本还算整齐的头却反而让宁雪弄的有些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