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观拧完易寒之后,却似赌气一般落下车帘回到车内,易寒柔声哄了几句。
玄观不答,易寒刚要入内,帘布慢慢的被揭开,映入眼中的是一双白皙如雪的素手,光滑如丝的肌肤竟找不到一点瑕疵,手指纤细修长,易寒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玄观的手竟是这般美。
玄观先弯腰探出半个身段,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易寒现,她整个人的气质与刚刚生的极大的变化,那恼怪的眼神消失了,嘴边的嫣然也不见了,脸上肌肤恢复白皙如初,双眸变得犹似一泓清水,冷傲高华的气质油然而生,一脸平静,高贵绝俗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易寒顿时傻傻的看着她,这变脸也能变的太了吧,这还是刚刚那个与他说着俏皮话的玄观吗?
玄观似将他当做透明的,挽住裙角,一脚先优雅的踏出,裙摆下绣花鞋
不经意露出的鞋尖,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千娇百媚似在足下绽放,惹人怜爱,引的易寒遐想连连。
小脚妖娆动人,踩在车板之上着地有力,却出“噔”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闺心坚似石,人娇情却冷。
易寒的神经已经被玄观随意一个举动牵引着,此刻自己的眼神是如何不堪,内心的**是如何的强烈,多么想轻轻在那绸缎一般的小腿之上抚摸一下,眼神顺着她双弯的盈动而移动,直到她优雅的站着不动。
易寒回神,抬头望去,玄观盈盈而立,望向前方,却完全将他漠视,心中暗忖,难道她在生刚刚的气,轻声叫了一句:“玄观”。
玄观依然不动,整个人变的如当初一般,易寒走到她跟前晃了晃手,她这出声,“你干什么?”
易寒舒了口气,反问道:“你这个样是干什么”。
玄观脸无表情淡道:“我本来就是这个样”。
易寒又适
玄观一脸冷漠,丝毫不在乎众人注视的目光,恍若所有人在她眼中一切都是透明的,待玄观走到大院门前,那李府接待之人这觉悟,却不知如何开口,这位仙一般的小姐也不拿出请帖,也不说话,换做别人他倒懒的理会,可这一位却让他反而紧张的冒出冷汗,支支吾吾吐不出半个音来,不知所措却只能干着急。
玄观淡道:“我没有帖,能进去吗?”声音轻柔好似仙音一般。
那接待之人顿时憋涨之脸,他想拒绝,可是嘴上却不听脑使唤,说不出口,周围的宾客却显得比他关心,拽紧拳头,通通望向他,用眼神鼓励着他,心中鼓足了气准备拒绝,话出口却是“可以!”自己大吃一惊,心中却是如释重负。
玄观一脸平静,也不多言语半句,迈步朝大门走去,周围又恢复了喧哗的气氛,纷纷议论起来,话题从方府千金转移到了玄观之上。
“此女到底是何人?单是神态气质,天下无双,别论那倾国容貌——”
“金陵城内竟有此等绝色,却为何在场之中无人识得,难道真的是天上仙落凡,凭空冒出——”
“真是惊艳,若是能博她看我一眼,便是少活十年也是甘愿——”
那些议论声,有的低声私语,有的却是故意说得响亮,望博玄观回头,轻启娇音,却没人如愿。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玄观身上,跟在身后的易寒却完全被人漠视,连那守门的也忘了上前问话,便让他从容进门,玄观如此惊艳,易寒心中却是不喜,自己的女人却被这么多人盯着,那些游弋在她身上的眼神,对于色狼的他,可以清楚的知道他们内心的**与野心。
这个时候从院内匆匆跑来一女,易寒却是认识,乃是一面之缘的春儿。
春儿来到玄观面前,行礼道:“李小姐,夫人让我来接你,怕你没有帖被拒在门外”。
玄观淡道:“你家夫人为何会知道我今日会来?”。
春儿回道:“夫人说,不管李小姐有来没来,都应该在门口守着,免得怠慢了你”。
这春儿突然看见玄观身后跟着一个男,匆匆一瞥似乎有些眼熟,待要仔细认清模样,易寒却缩在玄观背后,遮住自己容貌,他可不想被对方认出来,这个举动本来没有什么,春儿却大吃一惊,李小姐半丈之内向来不准男靠近,这个下人打扮的男人此刻离她可是很近,李小姐却没有半点反常,一脸平静,难道她根本不知背后有人,怕是蒙混入府的人,弱弱问道:“李小姐,你背后”
玄观淡道:“他是我的马夫”。
易寒心中暗忖,这个“马”换成“丈”还差不多。
春儿有些错愕,却不敢多问,心中好奇,怪了,李小姐居然让一个男靠自己如此之近,正要引荐入内,门外却走来一位六旬老者,旁侧跟着一位桃李年华的少女,却是傅作艺及其孙女傅樱柠。
妈呀!易寒心中暗暗叫苦,这番下人打扮却如何叫他与人解释,干脆静静走开,别脸望向别处,完全没有一点应该尊候主旁侧的觉悟。
玄观淡淡瞥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些什么,只要他不惹事就好。
傅作艺刚刚到,却没有看见玄观刚刚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