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温存同眠”。
李明濛听着听着竟一脸羡慕,好似易寒真如唱曲中与小宛欢好一番,本来这段曲唱到这里便已结束,易寒却突然朝窗户说道:“娘呀!”
小宛没有回应,突然从窗户飞来一细小物件,不偏不斜刚好打在满脸期待的易寒脸上,东西落地在地上滚了几圈,易寒捡了起来,却是一颗表面有些黑斑的核仁。
李明濛笑道:“易兄,小宛赶你走了,谁让你言语轻浮”。
易寒却讪笑道:“她骂我是坏人呢”。
李明濛恍然大悟,“坏人坏仁,原来如此,这小宛却好玩的很,竟打起哑谜来了”。
易寒在旁边摆摊的小贩买了些柑橘,在上面挖了一个心,朝二楼窗户扔去,却扔偏了,掉到地上,只得再挖一个,这一次却扔进去了,正得意洋洋,却听见从窗户内出尖叫声,便听见一个中年妇女恶狠狠骂道:“那个混蛋不长眼睛,乱扔东西砸到老娘头上来”。
易寒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步离开此地。
片刻之后,便来到这丽人院,这丽人院大门虽开,门口停着一些车马,没有看见人员进出,已过中午却毫无人气,李明濛领着易寒走进丽人院旁侧的一条小巷,来到一间宅院门口,轻轻敲门。
一会之后,便有一个十五六岁的侍女前来开门,那侍女见了两人,笑盈盈道:“李公,易公,小姐还未起床,请先入屋一坐,稍等片刻”。
这侍女正是昨日在火神庙所见的绿荷,只是突然换成女装,易寒两人只觉得眼熟却认不出来。
两人均感诧异,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未起床,绿荷没有解释,两人也不好多问。
绿荷领着两人走进院,转过油漆粉红屏门,来到一出园,走过五色石砌的弯弯曲曲羊肠小径,这到了一个水磨砖排的花月亮门,绿荷站住,突然回身问道:“两位公是要去那听雨还是要去水榭”。
易寒问道:“姐姐怎么称呼”。
绿荷笑道:“公昨日已经见过我了,小婢绿荷”。
李明濛问道:“绿荷姑娘,这紫兰小姐现在那里呢?”
绿荷道:“我家小姐人在船上,船还在河中荡着”。
易寒问道:“那你为何就知道你家小姐还未起床”。
绿荷笑道:“公不知,小姐若醒来便会差那船夫将船停靠在水榭,这时还未归来,必是未醒”。
易寒只感觉怪异极了,淡淡问道:“那绿荷姑娘难道不怕你家小姐生什么意外”。
绿荷微微一笑,道:“昨夜傅老先生来此,便与我家小姐共游秦淮河,想来两人酒喝的不少,宿醉未醒,再说小姐精通水性,小婢却也不怕”。
李明濛暗暗猜想,这傅老先生到底是何方人物,竟能让紫兰留宿一晚。
绿荷似乎知道李明濛的心思,笑道:“傅老先生乃前礼部侍郎,现已告老还乡”。
两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傅作艺,难怪紫兰竟如此热情。
却不知道那傅作艺离开没有,不便与他碰面,想到这里,李明濛道:“既然如此,就请绿荷姑娘先带我们去听雨,我们二人也想见识见识紫兰的屋”。
易寒也没有意见,点了点头,绿荷便领着两人走进门去,前方却是一片修竹茂林,穿过这片竹林,见到一个花门。
只见一所朝南客厅,横排着一字儿的花墙(传统建筑中的一种墙。用砖将墙的上部分砌成各种镂空花样,用作围墙,四合院常用),从花墙空隙望去,对面又有几处亭谢,竹影萧疏,鸟声聒噪,映得庭前海棠,虞美人等花清韵有致。
转到花厅(旧式住宅中大厅以外的客厅,多建在跨院或花园中前面),是一带雕栏,两边绿色玻璃,中间挂一绿色纱盘银丝的帘。
绿荷把帘掀开,三人进入大厅,随便坐了下来,正位“大炕”之上挂着一个匾额,写的“清梦幽兰”四字,看字迹却是出自紫兰之手。
绿荷道:“这匾额却是前几天刚刚挂上去的,小姐亲自写的”。
易寒见布置书香清雅,赞道:“倒像个名人家教”。
这时走进两个清秀丫鬟,年纪约十二三岁,衣服朴素雅洁,递上两杯茶,笑嘻嘻道:“我家小姐未归,不能招待两位公,休怪哩,请先用茶”。
两人一脸微笑道:“不怪,不怪”。
绿荷候在一侧,两个丫鬟退了下去。
李明濛笑道:“紫兰住的地方如此幽雅,我那空置的宅却也不能入她法眼”。
易寒笑道:“非有卞和之明,不能识荆山之壁,这里是紫兰的住处,自然是个好地方”。
李明濛叹息一声,“其室虽在眼前,其人甚院也”。
一旁的绿荷笑嘻嘻道:“李公不必灰心,你们两人我家小姐惦记的很呐,只要诚心,小姐必会厚礼相待”。
易寒哈哈大笑,听着绿荷口气好似天下男儿都围着她家小姐转,一个青楼女有如此傲气,也是个异数。
绿荷好奇的朝易寒看去,看他气度风采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