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情牵着竹仙的小手介绍给三位好友,易寒三人象征性的行礼,竹仙给三人道了个万福,垂头含羞却不太看直视三人,有时候这青楼女的羞涩风情比起大家闺秀却也有另外一番味道。
楚留情道:“三位兄台先到敬山亭内坐上一坐,我与竹仙多日不见,诉完相思之情就来寻你们”。
三人心知肚明,均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易寒点头,李明濛笑道:“去吧”。
倒是这赵博文朝他眨了眨眼睛,讪笑道:“注意哦,别太激动,闪着腰就麻烦了”。
楚留情倒没有这个打算,听赵博文暗示,突然兴趣大增,这荒山野岭的,来一场野战也是不赖,也不解释,牵着竹仙往偏静的树林走去。
远处有不少青楼女曾经是李明濛与赵博文的相好,一直给两人抛来媚眼,易寒倒也沾了些光,电的是他心里舒坦。
赵博文朝两人看了一眼,猥琐道:“两位,我有点按捺不住了,她们如此多情,我实在不舍的伤了她们一片芳心,我先走一步了”,便朝其中一位相好走去。
易寒与李明濛对视苦笑一声,本来约好四人同游了,这还没到敬山亭呢,就分道扬镳,各忙各的。
赵博文走后,终于有几位大胆的按捺不住结伴朝两人走了过来,李明濛却是认识。
几女朝两人道了个万福,笑嘻嘻的喊了一声“李公好”,又对着易寒道:“这位公好”,莺莺燕燕的声音甚是悦耳。
李明濛与易寒只得微笑回礼。
一个穿着红衣的女走到李明濛的身边拉着她的衣袖,嗲道:“李公,你有好些时日没来找我了,是不是把我给忘记了”。
李明濛虽然心中有隋旖,但毕竟是花丛老手,泰然自若笑道:“如酥,近有点忙,走不开,改天定好好的宠爱你,今日我陪朋友过来,却走不开”,只能拿易寒当起挡箭牌。
其余几女却走到易寒身边将他围了起来。
“公,你怎么称呼——”
“公,你长的好英俊哦——”
“公,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面生——”
“公,你的手好长耶——”
几女个个面若桃花,风情万种,问着问那,轻声媚语萦绕耳边,易寒却不知该先回答谁的问题。
易寒竖起手,大声道:“停停停,我来问,你们来答可好,你们这么问,我实在回答不上来”,几女点头,停止问。
易寒朝其中一女穿亮珊瑚色的女问道:“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听易寒不叫小姐也不叫姑娘,却亲密的叫上姐姐,立刻就明白易寒是常流连风月之地的人,脸上满是兴奋,喜道:“我叫痴珊,是媚香楼的,公你叫什么名字”。
易寒讪笑道:“原来痴珊姐姐呀,你名字美,人也俏媚的很,你可以叫我易公,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寒”,寒是易寒的字。
易寒笑起来总能给人一种亲热的感觉,痴珊小手大胆的缠上易寒,娇道:“寒哥哥,你什么时候来媚香楼找我,人家第一次见你,就很喜欢你”。
易寒听她不叫易公,也不叫寒,却偏偏叫寒哥哥,顿时哈哈大笑,“好,就凭你这句酥软入骨的寒哥哥,我定到媚香楼捧你的场”。
痴珊突然翘起小嘴,幽怨道:“你们这些风流公个个都是负心汉,像那李公上一次,嘴巴一个宝贝儿,一个美人儿,这会见了人家却假装不认识,爱理不理的”,说到后伤心欲绝,垂泪欲滴。
易寒却也知道她在故意勾起男人的怜惜心,都说青楼女善做戏,这话一点也不假,朝她看去还真的眼眶红红的,几滴泪珠儿挂在眼角,温柔的伸出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疼惜道:“心肝宝贝儿,莫要伤心,难道你以为我在骗你不成”。
痴珊破涕为笑,“寒哥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嘴甜的,一句话就哄到人家心里去了”。
易寒开心的笑了起来,不管她是真情还是假意,痴珊却使他的心情舒畅无比,痴珊突然大胆的朝易寒脸上蜻蜓点水一吻,脸上立刻出现一个鲜红的口红印,旁边三人早就等着易寒问话,见痴珊有动作,也不甘人后,香吻奉上。
“寒哥哥,人家叫醉波”
“寒哥哥,人家叫忆香”
“寒哥哥,人家叫妙眸”
这四女均是媚香楼的红牌,平日里那曾对男如此热情,远远瞧见这易寒长的俊俏,只不过拿他来当赌注,将易寒当做捉弄的对象,心里暗叹艳福不浅的易寒那里会知道,这四女竟是怀着这样的心思。
四张樱桃小嘴在易寒耳朵,额头,眼角,双腮,嘴唇,脖留下了自己的标记,易寒倒没有想到四人第一次见面就如此热情,这青楼女虽然开放,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一个男人还是极为少见的,连忙喊道:“诸位姐姐,够了,再亲下去,我的脸就变得红色的了”。
四人这作罢,朝易寒看去,见他脸上满是唇印,均掩口笑了起来。
易寒明白此刻自己的脸定是滑稽的很,伸手去抹,手心全是红色口脂,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