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整好看见苏姐手里拿着一只风筝,易寒走了过去笑道:“苏姐,好兴致啊,放风筝啊”。苏姐却是一惊,以为易寒认为自己活儿不干,却有闲情逸致放风筝,急忙答道:“这风筝不是我的,我刚从树下拿下来了”,见易寒一头雾水,这才将秋凌来这里的事情如实告之易寒。
易寒笑道:“好啊,我也觉的让苏姐一人整天闷在屋里有些过意不去,你有个伴儿说说话,也是不错,再说,邻居嘛,理应多多亲近才是”。
苏姐心道:“果然不如秋凌所料,公子老爷真的这么说”。她正要将风筝收好,等秋凌下次来拿,易寒却瞧见了风筝纸上的字画,一副山水画,旁边写着几个娟秀俊美的字体,易寒顿时就被那画吸引住了,真是一副好画,再看那字,也是好字,字体却略显霸道不足,柔美过多,很明显出自女子之手。是什么样的女子有如此才学,这不由引起易寒的好奇心。
易寒问道:“苏姐,刚刚那女子真的说自己住在隔壁,长的怎么样”。
苏姐再笨也明白易寒心思,便道:“是一个长的水灵灵的小姑娘,好像和她小姐住在一起”。
“小姐”,易寒明白了,这字画肯定是她家小姐所作,美女难寻,才女更是难得啊,隔壁就住着这么一个女子,想到这里,易寒暗心欢喜,无论如何也要找机会去会上一会,他这些天正闲着慌。
易寒问道:“苏姐,家里有梯子吗?”
苏姐一愣回道:“老爷,你要梯子干什么,家里面没有梯子,你要的话,我马上出去找别的人家借去”。
易寒一听没有,淡道:“算了,你去给我拿张椅子来”。苏姐一头雾水,不过还是按照吩咐给易寒拿来一张椅子。
易寒接下来的行为苏姐目瞪口呆,只见易寒将椅子推到院子墙角,站在上面,踮起脚尖,头微微越过围墙就往隔壁望去。苏姐也没想到平时斯文有礼的公子老爷竟然也会干这种宵小行径,顿时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易寒头越过围墙,朝院子望去,空荡荡的并没人,正当他要下来的时候,却现,不远处晾了些女子衣物,让他久久不肯移开目光的是,竿子之上那些黑色的抹胸,亵裤,一看到这么有诱惑性的物件,易寒顿时浮想联翩,是什么样的女子才会喜欢穿这么阴暗神秘的颜色,那些抹胸,亵裤用上好的苏纱所制,薄的透明,看到这里越激起易寒一睹庐山真面目的**,他就站在那里等啊等,哼,我就在这里守着,还怕你不出来。
屋内之内,却有两个女子透过窗子的缝隙仔细观察易寒的一举一动,看到易寒流口水的痴态,偷笑起来。
秋凌笑道:“小姐,你怎么知道他肯定会来偷看呢?”
宁雪浅浅一笑,道:“要是连男人的这点心思都猜不透,我还能是你家小姐吗?他在画舫之上的表现,这性格我已猜透七八分,再加上我略施计谋,还不乖乖上当”。
秋凌羞涩道:“小姐,可是女子家的私密衣物被他这样看去,我心里总觉的怪怪的”。
宁雪妩媚笑道:“怕什么,只不过是一些衣物而已,要不是让他看你身子,怕什么,这种东西衣店里多的是,只是男人就是这种动物,一想到那些东西是女子的贴心之物,他们就会浮想联翩”。
秋凌道:“小姐,那接下来,怎么办”
宁雪淡道:“让他看个够,鱼儿已经上钩了,他看的越久,这就表示,鱼儿咬的越紧,我们拉起来才不会那么费力”。
冯千梅走了出来,却看见易寒站在椅子之上,踮起脚尖透过围墙在偷偷看着什么。
走了过去,“公子看什么呢”,易寒正看的入神,恍然未觉,突闻女子声音,顿时大惊,他正浮想联翩之中呢,咋一受惊,整个人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冯千梅一急就要去接住易寒,哪知这一下摔的太狠,接不稳,易寒整个人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正捏着女儿家羞人的双峰。
饱满无骨的手感,好柔好滑,易寒虽然回神,却不舍得松手,冯千梅脸一红,羞道:“老爷,你快起来”。
易寒讪讪一笑,双手离开那个温柔地,那冯千梅耳根红润,连看易寒一眼都不敢,灰溜溜的跑进屋子去。
宁雪与秋凌见易寒脑袋下坠,接着“哎呀”叫了一声,也明白易寒摔了下去,却忍不住嬉笑了起来。
两屋只差一墙之隔,加上宁雪秋凌突然笑并未掩饰,这嬉笑声却清楚传入易寒耳边,易寒听到了,笑声如此美妙,真是**啊,这更加深了易寒一窥庐山真面目的**。
隔天一早,听到从隔壁传来女子的嬉笑声,易寒内心又蠢蠢欲动。
他就这样低着头在院子走来走去,一副心不在焉,苏姐看见易寒如此,心想:这老爷怎么了,那里知道易寒此刻色心难耐
他想去隔壁拜访,想了想,这好像又太唐突了,雕凤玉佩还没找到,三日之限马上要到,还是先办正事要紧,想到这里心思一定,走出大门。
苏姐正在挑着水,突然大门被人用力推开,苏姐一看,却是自己的夫家,背着两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