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头也不会就走了。
诗诗当场愣住,她完全想不明白,刚才还动手动脚,一副色咪咪的易寒怎么瞬间变的正直坦荡了,她那里知道易寒是嫌她不够放.荡,正人君子!若是被他听了定会偷笑。
两次相见,易寒已经勾起她的兴趣,他是第二个,为何最近自己老会遇到这些事情,向来都男人来揣摩她的心思,此刻却轮到她去揣摩别人的心思,难道这就是一物克一物,想她诗诗自从来到金陵,那个男人不对她痴迷万分,言听计从,恨不得能散尽家产见她一面,却终不如愿。
至于今夜被那华丽画舫主人抢去风头,她也不在意,宁雪是什么样的人物,那是高高在上的小姐,诗诗不敢与之比较,宁雪的心思向来无人能猜透,别说在秦淮湖中设下一只画舫,邀请金陵才子,就算更为荒唐离奇的事情,诗诗也不觉的奇怪,她是一只凤凰,只是在金陵停留片刻,热闹过后,又去何处寻她,虚无缥缈,只有她诗诗才是真正存在的。
倒是宁雪妹妹,宁霜的性情,虽然冷漠无情,但诗诗却能揣摩几分出来。
喃喃自道:“宁雪啊,宁雪,你又何必来金陵凑这个热闹,那些男子在我眼中如草芥,你又怎么能看的上”。
秋凌走入船舱对着呆坐在案台上的美丽女子道:“小姐,人都送走了”这个美丽女子,这艘华丽画舫的主人正是诗诗口中的宁雪。
济宁派掌门宁晟睿有两女,大女宁雪,性情温和,容貌绝色无双,次女宁霜,性情冷漠高傲,小小年纪便工于心计,好作男装打扮,容貌不亚其姐,但却极少人能见到,济宁派虽是表面上看上去只是一个江湖门派,其实这个门派的力量远不止表面看到的那样,宁家善于经常,控制中原地区各大产业命脉,俗话有了钱,所有的事情都好办,这些用钱堆积而起,潜藏起来的势力是不可低估,没有人去了解,因为在所有大门派眼中,济宁派都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色,但是他们错了,光宁雪,宁霜身边的保镖,刀女,剑女在年轻一代中绝对属于绝顶人物。
见宁雪没有回答,秋凌又重复了一次,“小姐,客人都送走了”。
“哦,我知道了,秋凌,你觉得刚刚那位公子怎么样”,宁雪愣愣无神,突然开口问道。
秋凌道:“小姐,你说的是那位公子,小婢不知”。
宁雪动人心魄的姿容,突然变得凛然不可侵犯,语气却特别娇柔,“他,想占我便宜那人”。
秋凌气道:“当然不好了,我原本以为那易寒虽然浪荡,却没想到这般下流,还对小姐这般无礼,早知道让刀姐姐把他杀了”易寒要是听到秋凌这话定会目瞪口呆,这小丫头居然这么狠心,居然这般对他,那个姐姐算了白叫了。
凉风徐徐的从湖面吹拂入舱,将宁雪额角丝吹乱,遥望窗外明月,喃喃道:“你说我为什么会这么孤单呢”。
秋凌小心翼翼候在一旁,没有回答,小姐平时看上去温柔开朗,可也是多愁善感的人耶。
湖中轻歌淡舞远远传来,宁雪却一脸恬静,恍若未觉,一双美眸幽幽,沉静而安详。
半响之后,突然娇颜一舒,奇道:“对啊,他这人如此无礼,我应该很讨厌他才是,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反而觉得他好玩的很”。
秋凌急道:“小姐,你可不要被他外表欺骗了,他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宁雪浅浅一笑,“此人诡计百出,根本就是一只好色的狼”,手膝靠在桌子,纤手托住香腮,摆出一个既甜美又动人的思索神态。
秋凌一惊,讶道:“那小姐你为何还对他另眼相看”。
宁雪作无辜状嗔道:“那有什么办法,我确实不讨厌他嘛,我本来就没打算赶他走,原本以为他定会赖皮不走,谁知道真的就走了,真不知趣,害我后面觉的好没趣味”。
宁雪的这番姿态,顿时让秋凌大感轻松,嘻嘻笑道:“小姐,小婢真拿你没辙,不知多少公子哥被小姐温柔的外表欺骗,可怜那些公子哥心中还把小姐当做仙女”。
宁雪嫣然一笑,道:“我本来就不想当什么仙女,我想做一个魔女,谁叫他们甘心被我耍”。
宁雪痴痴的看着易寒刚刚所绘之画,喃喃自道:“两幅画的神韵笔锋如此相似,但是要让我相信真是他十来岁时所画,又像在痴人说梦,这怎么可能,不知他是否精通音律,他来抚琴,我来舞蹈,那是多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