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自取其辱啊”,各位兄台,这件事情今日已经在金陵才子之间流传开来,这神秘女子还精通舞蹈,今晚要表演一舞,我们应该早早前去,不然恐怕晚了,就连靠船的地方都没有”。
于杰道:“画腾说的如此神乎,倒勾起我的兴趣来”,朝易寒望去,“易兄,你看如何”
马画腾见众人神色淡定,不以为意,决然道:“于兄,我虽未曾见过诗诗姑娘,但,我绝对可以肯定的是那神秘女子绝对比诗诗强上百倍”。
易寒本打算今晚逛青楼去,这花魁能看不能吃,秦淮灯会并不是自己想像的那般美妙,不过马画腾的话也勾起他的兴趣,特别是这神秘女子精通音律,画艺,点头道:“我就随于兄前去看看”。
明修却突然打岔道:“各位先别着急,你们难道忘了,云孤天那边吗?”
易寒道:“云孤天又是何人”。
众人听完却是不语,一种欲言而不想言的神情。
于杰道:“易兄,说起来这是件没有面子的事情,本来三年前我们几人组成风雅颂诗会,多少才子慕名加入,多少才女闺秀争相爱慕,顿时风雅颂诗会在金陵风头无人能及,引无数少女倾心爱慕,那些名商也经常请我们前去赐诗赠字。
叹息一声,“唉,可一年前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一个叫云孤天的人和几人组了个叫花愁的诗会,当初我们听了这个名字都哈哈大笑,娘娘腔像什么样子,都没有放在心上,把他们当做小丑看待,可是不知是何原因,这花愁诗会的人渐渐受人欢迎,风头直追风雅颂,我们感觉到威胁,便约花愁诗会的人在凤楼对诗,本来以为胜券在握的事情,那知这帮人才学不弱,只有明兄才学堪堪顶住,我们都败下阵来”。
“这对我们是极为丢脸的事情,一个时辰之后对诗结束,可算如释重负了,结束这煎熬了,那知对方挑衅,说要比武,我们都是习文之人那会武艺,经不起对方激将,一时答应了下来,对方也看出我们不会武艺,提出可以让人顶替,以风雅颂之名出战,这样也好,我们随身也带有保镖,护院,便差那些人去与对方比试,那知根本不是敌手,受此大辱,我们心有不服,于是再约明日再来比上一场,次日,我们带上各家武艺最好的护院家丁,我连我爹的教头都带了过来,那知还不是对方敌手,对方说了:“从此以后有花愁的地方就不能有风雅颂的人出现,除非我们有能力在武力上胜过他们,或者在才学之上折服他们,从此这金陵的少女眼中只有花愁再没风雅颂,金陵的才子只识花愁不识风雅颂”,说到最后,想起这难堪的记忆,于杰一脸委靡。
易寒淡道:“以于兄,林兄的身份地位,还有人敢对你们如此不敬”语言之下,你们一个太守之子,一个府台之子,会被一群公子哥欺负成这样。
于杰叹道:“父亲那会容我们这些人胡来,再说对方的来头也是不小”。
易寒轻轻一笑,道:“这花愁诗会之人可真的说过,在武艺,才学方面折服他们即可”。
见易寒神态悠闲,明修一双眼睛飘到他身上,带着疑问,道:“易兄难道有什么办法”。
易寒晒道:“文比之事,我倒可一帮,可武比,小弟我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请素我爱莫能助”。
于杰道:“易兄都这么说,我们只能尽力,这武比我在另寻他法,无论如何也要争这口气”。
众人纷纷点头,林木森道:“好,今晚我们去会会那神秘女子,顺便向花愁下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