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追上易寒,心中暗暗惊讶,“他腿上有伤,怎么却走得这么快,自己在他大腿上割的那两刀可是不是皮外伤,却是见肉了。”
子凤并没有着急,却是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镇南军的营地离八坑山不算近,易寒要来必会备上马匹,待自己巡视一番看马匹还在不在就知道他走了没有。
只可惜易寒在第一次来八坑山就有所防备,将马匹隐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有心隐藏,一时间想要寻找到岂会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子凤没有发现任何马匹,却认为易寒已经骑马返回镇南军大营了。
子凤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思考着是继续追还是返回,他为什么要拿自己的东西呢,他为什么又要匆匆离开呢,难道他想激怒自己诱自己追赶他到镇南军大营,又或者是他抱有其他的目的。
任子凤聪慧,却想不出易寒这么做的目的。
道路就在眼前,只要她继续追上,最后就能到达镇南军的大营,为了一双鞋履和一套茶具最后成为了敌人的俘虏。
这套茶具虽然是她父亲赠送,意义珍贵,却还不至于让她冒深陷敌营成为俘虏之险。
子凤脑海中浮现起易寒在山上兴奋期待的模样,嘴角不知觉的露出一丝微笑,睁开眼睛的时候,目光却是清宁恬静,继续前行。
明知道不值,子凤为何还要这么做呢,难道不知道到了镇南军的营地,她将会成为敌人的俘虏。
她不愿意让孤龙与父亲见面来结束这场战争,但却是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来结束这场战争,她可以成为敌人的俘虏,她的身份不但是紫荆国的奇将子凤,还是紫荆国的公主,这样分量的身份是否可以让父亲和母亲为了她的性命而停止与大东国的战争呢。
子凤一生都将别人当做棋子和筹码,这一次却将自己当做棋子和筹码来使用。
这会下定了决定,子凤反而不着急追赶,放慢了脚步,就似在欣赏着这最后一段命运还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路程,到了镇南军大营,她的命运将不再被自己所掌握,这一次她甘愿成为一颗棋子和筹码。
早些时候子凤在山上的时候还冷若冰霜,表示她和易寒以后只可能在战场是见面,这一刻她却又愿意充当一个棋子。
女子,你岂又能简单就读的懂她。
还未到达镇南军大营,子凤就遇到了负责巡逻的镇南军士兵。
席夜阑看着眼前这一个一身白色书生袍子,面相俏俊的女子,被自方几十人包围注视之下,却微笑着目光淡淡的看着自己,露出从容不迫的大度风范,更让人惊异的是,她双脚**,让人感觉她就似突然堕落人间的仙官。
席夜阑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子凤应道:“我要见你家易元帅。”
几十个士兵露出讶异之色,莫非此人是从天上下凡来助易元帅一臂之力的仙官。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席夜阑都能她的气度风范感受她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人物,只是她绝对不会想到眼前的女子,就是让三军吃尽苦头的紫荆奇将子凤。
席夜阑冷声道:“带回大营!”
子凤从容迈出步伐,赤足印落在地面上是那么的轻巧,将她包围在中间的几十骑却似在拥护着她前行。
就算知道她是敌将子凤,这份气度风范也不会有人将她当做俘虏对待。
易寒沿着天坑边缘寻找,终于在一处宽度较狭的地方发现一些痕迹,一条粗长的绳索沿着天坑壁垂了下去,易寒情不自禁出声喊道:“不会吧。”难道要穿过这天坑,需要先下到坑底,再攀爬上去,这他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若真是如此,子凤要来到白水岩寺见自己一面可算得上要经历艰难险阻了。
易寒狠心咬牙道:“妈.的,你都能办到,老子是男人岂能不如你。”
易寒豁出去了,捉住长绳沿着天坑壁下了天坑,天坑壁上长有杂树灌木等遮挡物,倒是让易寒有所托付,显得安全一些,不过对于腿上负伤的他来说依然是一件体力活,这可比上山下山要费力的多。
易寒将鞋履咬在口中,腾出双手来,慢慢的往下移动。
天坑上宽底窄,越往下移动,两边的天坑壁挨的越来越近,易寒似乎恍悟根本不必下到坑底就有办法到对面去,一会之后,易寒下达到一处两边坑壁都凸出来的地方,距离变得近的只有三丈距离,易寒掂量了一下,若是自己腿上无伤,却可以轻易就过去,可这会自己双腿负伤,却就有些冒险了,若是自己失手,下面可就是深渊了。
都到这种地步了,却不可能回头了,易寒双手捉住绳索,双脚抵住天坑壁,忍着腿上疼痛用力一蹬,晃了几下,将自己身体晃的离对面的天坑壁更近一些,看准机会,双手脱离绳索,整个人朝对面的坑壁飞扑过去。
沙石滚落,易寒低头看着身下无底深渊,却忍不住冒了一身冷汗,“妈的,就跟在玩命似的,我这是在玩命着去送死。”
这边亦有一条粗长的绳索从上边垂了下来,易寒捉住绳索,攀爬上去。
因为山形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