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与玄观想的与席老将军却不一样,据他所知,在自己与孤龙之间,他更看好的却是孤龙,可偏偏最后他却被镇南军的大权交到自己的手上。
席夜阑问道:“你肯答应吗?”
易寒朗声应道:“当仁不让,我也是我今日来找你的目的。”
信还没看完,易寒低头继续阅读,席夜阑却转身去拿什么东西。
“麒麟,还有一事我要委托你,就是关于夜阑,我这个孙女的性格怕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她太骄傲倔强了,她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看到这里易寒有同感的点了点头,似乎能从信中的文字看到席老元帅写这封信时脸上神秘的笑容。
继续阅读下去,“我不想看到夜阑孤老终身,所以只好将她也托付给你,你要好好照顾她,若她受了委屈,小心我回来找你。”看到这里易寒毛骨悚然,想不到席老将军也会这样吓人。
席夜阑看见易寒表情怪异,问道:“你怎么了?”
易寒忙把信收好,应道:“没什么?”看了美丽的席夜阑一眼,却又似做了亏心事一般的低下头,突然瞥到她手中拿着一用赤布遮盖住的物品,问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席夜阑应道:“镇南军的虎符。”说着放到桌子上,掀开赤布,露出代表着权势和威严的虎符。
易寒盯着虎符,只感觉这虎符重量不轻,同时心中也涌出一股厚重的责任感,只听席夜阑道:“易寒,这虎符现在就归你掌管了。”
易寒严肃的接过镇南军的虎符,沉甸甸的虎符让他的心中也变得沉甸甸起来。
席夜阑道:“爷爷,让我来当你的副将,帮助你尽快熟悉镇南军。”
易寒应道:“夜阑,有劳你了。”
席夜阑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易寒道:“后天就启程。”
席夜阑道:“为什么不是明天。”
易寒笑道:“我打算花一天的时间陪你散散心,让收拾一下悲伤的心情,然后忘记悲伤,全副心神投入到战场上。”
席夜阑道:“不必了。”
易寒淡道:“现在你是我的副将,一切听我做主。”
席夜阑露出恼恨的眼神,现在就开始拿身份压着她了。
易寒笑道:“夜阑,我们到院子里散散心吧,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也该好好叙叙旧情了。”
席夜阑冷淡道:“夜深了,我要休息了。”却拒绝易寒的要求。
易寒笑道:“天色还早着呢,而且我也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席夜阑冷漠道:“元帅,请吧。”却是下了逐客令。
易寒笑道:“我不太放心你,所以今夜我不打算走了。”
席夜阑绷紧俏容,冷声怒道:“不放心我什么?难道我会做出那种愚蠢的事情吗?你再不离开,我只好得罪了。”说着竟转身去拿自己的佩剑,一脸冰冷道:“我虽已是你的副将,却不容你随意欺辱。”
易寒好笑道:“我那里有想要欺辱你的意思。”心中暗忖:“该如此才能让她放下自己的骄傲尊严,说出内心话来呢。
席夜阑冷声道:“那你现在就离开。”
易寒却屁股赖在椅子上,一会之后却被席夜阑拿着剑赶了出来,这会倒变得似一对欢喜冤家一般。
突然,易寒指着天空道:“夜阑你看!”
席夜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上空飘着几盏孔明灯,红艳艳的灯上映照出几个字来,她立即就从飘散的灯上看到了辨认出自己的名字,很快就她就排列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内容是:“夜阑,不要做老虎了,做我的小绵羊吧。”
席夜阑绷紧脸容,气的铁青,不知道是谁这么不怕死,竟敢大肆侮辱她,幸好孔明灯很快就飘的又高又远,否则她都不知道如何阻止这场侮辱她的闹剧来。
易寒笑道:“夜阑,看来你众多追求者之中,还要这么痴情又有情趣的人。”
席夜阑冷若冰霜道:“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在他身上刺一万个窟窿!”
易寒听着她的话感觉背后凉凉的,见席夜阑突然朝自己瞪来,忙道:“绝对不可能是我干的,我一直跟你在一起,我有不在场证据!”
席夜阑不言一语,转身回屋,“砰”的一声房门被狠狠的关上,可以看出她此刻一肚子怒火。
易寒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语道:“这火爆脾气,一般人可还真受不了。”突然想到席夜阑还没有给自己安排房间住下,算了算了,我就委屈一下,当一晚护花使者。
竟在她房间外面,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了下来,打仗的时候再艰苦的环境他都过来了,在走廊里睡一晚上又算的了什么。
隔日一大早,席夜阑打开房间,立即看见易寒躺在走廊里呼呼大睡着,露出惊讶之色,难道他一整夜就睡在这里,心中立即感到愧疚又宽慰。
生怕吵心他,放轻脚步朝他走了过去,看见他脸容头发沾染了露水,立即心动,她心里一直爱着易寒的,这一点已经无须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