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易寒心中暗忖道:“去他.妈的福分,以为老子不知道桃花夫人的底细吗?”
男子见易寒一副狐疑的表情,笑道:“出来看一看吧。”
易寒刚抬腿,却发现被捆绑太久了,血液有些不通,也不着急揉了揉脚,那男子竟主动上前为他揉腿放松双脚,揉了几下之后,易寒露出厌恶的表情道:“好了,够了。”
平白无故被人掳掠到安卑来,男子似乎能够了解易寒的心情,对于易寒恶劣的态度并不计较,反而陪着笑脸,眼前这个天赋异禀的男人可是事关他的荣华富贵啊,能忍则忍。
易寒走出马车,双脚落地,发现这一趟运送自己的居然有二十来人,除了自己一直呆的这一辆马车之外,还有几辆马车,还有十来匹单独的马匹,就像一个商队一样。
易寒双脚刚踏在地上,二十来张陌生安卑面孔不约而同的朝他注视过来,大概想好好看清楚,这个传闻中天赋异禀的男人到底有什么特殊。
从外表看,易寒却没有什么特殊,甚至他的姿色不及曾经掳掠进贡入宫的其他男子,他的特殊之处是藏在裤裆里面,这些人总不好掀开易寒的裤裆瞧个究竟吧。
面对二十多双眼睛的注视,易寒表现出无所适从的表情来,既不惊恐,又不是很淡定,目光移动到周围的环境,这里就是安卑了,他想知道安卑的环境到底和大东国有什么不一样。
一条普通的土路,两旁是枯黄的杂草,左右两边隔着几丈便有一颗树,视线空旷,又显得寥寂,没有任何的建筑,只有远处的几个大坑土包,土是跟大东国一样的黄土,枯草和树也没有什么稀奇的,这天空也是一样的蔚蓝,除了眼前的二十个安卑面孔,易寒并没有感觉自己现在就身处安卑这神秘的国度上。
易寒问道:“这里就是安卑?”
一个中年男子沉声道:“这只不过是荒山野外的小路上,既来之则安之,我叫阿勒根。”
易寒从他的神态举动,大概可以估计这个阿勒根大概就是这伙人的头领,应道:“我叫项刚。”
二十来人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给易寒解除束缚,带易寒走出马车的男子笑道:“我们都知道了,甚至你的底细我们也是一清二楚的,否则又怎么会将你带到安卑来。”
男子见易寒朝他望来,自我介绍道:“我叫卓陀。”
他们尽量让项刚感觉他们没有恶意,而且对项刚来说是一件好事,尽管他们是违背项刚的意愿将他带到安卑来。
那个叫阿勒根的中年男子突然对易寒冷声道:“只要你老实一点,我保你什么事情也没有,若想耍什么阴谋诡计,就跟我身边这颗树一样的结局。”说着拔出腰带,一颗手臂粗的小树顿时被他砍成两截。
阿勒根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易寒知道自己必须表现出点什么来,露出不安的表情,却攒足气朗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阿勒根很满意项刚的表现,“我们是什么人,说了,你这个外邦人也不知道,慢慢的,你自然就会明白了,好了,我们要赶路了,上车吧,卓陀你和他同坐一车,照应他。”
易寒上了马车,一帮人又启程赶路了。
这会易寒身上已经没有束缚,只不过身边多了一个叫卓陀的安卑男子。
卓陀一直盯着易寒看,易寒却耐住自己想和他说话的冲动,一直保持沉默不语。
卓陀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易寒道:“我对此一头雾水,我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卓陀道:“其实我很羡慕你。”
“羡慕我”易寒露出疑惑的表情,“羡慕我从我的家乡被掳掠到这鸟不拉屎的野蛮之地吗?”
卓陀道:“这里只是荒山野外,到了天会你就知道了,天会虽然比不上大东国的京城,但是却不差于西夏的兴庆府,可不是什么鸟不拉屎的野蛮之地。”
易寒冷冷讥讽道:“你去过大东国的京城吗?你知道大东国京城的繁华吗?我都没去过京城。”
卓陀道:“你等着。”说着解下腰间长长的圆筒,易寒注意到那圆筒之内装的是一张一张的地图,只听卓陀道:“找到了。”
一张京城全貌的手绘图便摊开在易寒的面前,笑道:“这便是你们大东国的京城吧。”
易寒内心十分惊讶,看来这卓陀并不是简单的只是替人办事的奴才,严格来说他是一个人才,只可惜我现在身份所限,与他是敌非友,否则定将他招为麾下,淡淡应道:“应该是吧,京城那种大地方我没有去过。”一语之后骄傲道:“我们大东国河山万里,又如何能够一一涉足。”这句话表现其民族自傲感。
卓陀看到易寒的轻蔑,笑道:“看来你看不起安卑。”
易寒傲然道:“在我们大东国眼中,安卑是野蛮落后的民族。”
卓陀笑道:“我也不向你解释,到了天会你就会知道安卑是野蛮落后的民族还是文明富强的国家。”
易寒应道:“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