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微笑反问道:“外面局势已变,你按兵不动又是为何?”既解释了自己匆匆而来的原因,又询问了自己的疑惑。
宁雪笑道:“西王府的大权已不在我手。”
西王府名义上的大权却是不属于宁雪了,但实际上还是掌握在她的手中,易寒不知道宁雪为什么这么说,莫非这是她按兵不动的托词吗?
宁雪见易寒疑惑的表情,深深道:“我的爱郎难道你忘了吗?我已经将西王府的大权交到你的手上,没有你的准许,我这个做幕后军师的岂敢随意调兵遣将。”
易寒立即恍悟大悟,“原来如此,此事我并没有记在心上,所以一时没有想到,刚才之所以会误会,是因为我家雪儿是个诡计多端的女子。”
宁雪目光不悦的嗔了易寒一眼,“你倒说说,我什么时候算计过你了。”
易寒讪笑道:“你虽没有算计过我,可是你经常算计别人啊,眼前局势危不及我,我因为你真的放任不理了呢。”
宁雪摆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淡淡道:“好吧,我的大王,你要妾身怎么做才满意呢?”
易寒听宁雪称呼自己为大王,又贱称自己为妾身,苦笑不得,笑道:“我知道贵州方家和华中华东两府的战事与你西王府无关,但是在此之前方夫人已经和我透露过了,此事不仅仅是贵州方家和两府之间的战事,背后却牵扯到大东国和紫荆国的较量,外敌入侵,我们身为大东国人,责无旁贷,我想让你积极调兵遣将,准备充足的粮草,随时支援贵州方家。”
宁雪轻轻道:“这么说贵州方家是自己人咯。”
易寒笑道:“你这是明知故问,你心里不是清楚的很吗?”
宁雪笑道:“我只是想知道这自己人是不是亲密到不分你我的自己人。”
易寒笑道:‘算是吧。“
宁雪笑道:”我却不是这么认为,倘若最后方家登帝,我岂不是被欺压的走投无路,除非你向我保证,能镇的住方家。”
易寒笑道:“你向你保证,这样你满意了吧。”
宁雪笑道:“从近些年方夫人的种种举动,已经可以证明她是一个极具野心的女人,你又凭着什么控制她的野心。”
易寒道:“凭我是她的男人可以了吗?”
宁雪并不惊讶,笑道:“果然你已经下流的把方夫人的搞上手了,难怪她一直会吃大亏心甘情愿的帮你,看来靠征服女子征服江山比靠武力征服江山要容易许多。”
易寒笑道:“你不吃醋吗?”
宁雪轻笑道:“我为什么要吃醋,易寒,你知道我几岁了吗?”
易寒柔声道:“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妇人了。”
宁雪微微一笑,“如此大事,我肯定北敖和安卑不会不知道,说不定这两国又蠢蠢欲动起来,只要我西王府按兵不动,镇守大东国西边的门户,这两国就不敢轻举妄动,我不动则敌不动,若是我率军东援,说不定北敖安卑两国会趁机入侵,虽不惧他们,却也徒增兵祸。”
易寒反问道:“北敖,安卑就不怕西夏吗?”
宁雪笑道:“连我都知道你那甜心小狼主爱好和平,不会干出一些入侵别人国土的举动来。”
易寒道:“这你就错了,大东国和西夏已是盟国,北敖安卑一旦对大东国动兵,西夏必定也会对北敖安卑动兵,我就是借此平衡四国,那一个国也不敢轻举妄动,让几国边境百姓永享太平。”
宁雪笑道:“如此说来,我根本不必担心了,把北敖和安卑放心交给你那个甜心小狼主。”
易寒道:“也不能这么说,局势千变万化,我们是这么想的,也无法肯定别人也是这么想的,别是的思想是我们所无法控制的,这样吧,你就先暂时按兵不动,看局势急缓而动,眼下,这贵州方家和两府只是互相僵持着,一时难以爆发全面大战,你这会出兵增援只是让我方占了兵力的优势,对局势也没有太大的改变,我所苦恼的是如何对付紫荆国这条猛虎,为什么非要入侵大东国呢。”
宁雪道:“一个人的野心**膨胀到一定的程度,便不安分于眼前所得到了,想得到的更多更多,紫荆国是海上霸主,可是在陆上却难以称雄,或许紫荆国想让世人知道他也是陆上的王者吧。”
易寒问道:“雪儿,你说如何对付紫荆国的战船呢?”
宁雪应道:“这个问题我也曾思考过,紫荆国的海上作战经验和战船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积淀,远不是我们短时间内能够追赶的,与其在海上交锋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实为不智,最好就是与其在陆上交锋。”易寒道:“可眼下紫荆国借与两府联盟,在东海已经有了补给根据地,向南入侵,打算侵占东海的所有港口,是逼迫我们非打不可,却是避也避不了。”
宁雪淡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就算紫荆国真的侵占了东海的所有港口,要侵占大东国也不是一件易事。”
易寒道:“却不是易事,但对大东国的打击却是巨大的,失去了东海的港口,大东国就似一直断了翅膀的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