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快活,快点,我的亲亲,只道你能耐十足,今若要怜我痛痒,倘若弄不死我,就要轮到你来偿命哩”。
男子纵情而悦,竟嗷嗷嗷叫起来,骤然屋内拼杀起来,弄得床脚吱吱作响,刹时间,肉撞声,床摇吱吱声,口里哼呀声,声声入耳,连成一片,大白天的春色无边啊。
易寒有听床的经历倒也处之泰然,顾眉生常居风尘地自然也没少听,那火辣辣的淫.言秽语一句句突入耳中便似一根根刺儿,扎在胸口,非常难受,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她床上干这种事情,与一个男子同在听床,她倒没有羞涩,只是心中填满了忿怒。
易寒说道:“不听了不听了,我们回刚刚那小亭坐一会,再听下去气血涌动,说不定真的控制不住欲与眉生亲热一番”。
顾眉生正在气头之上,突闻此言,冷道:“你敢!”
易寒要牵着她的手离开此处,便听屋内又传来对话,女子道:“亲亲,为何我们每次都要在眉娘的房间里办事,若被她发现了何是好?”
男子气喘吁吁道:“心肝,眉娘这儿香啊,这儿床大啊,若是被她发现了更好,我便把她扒光,三人嬉戏可好”。
便听那女子咯咯淫笑起来,“亲亲,你好坏哦”,便在这时女子一阵急喘,叫道:“郎君,奴丢了!”
只见顾眉生毕竟气得浑身打颤,牙齿咬得“嘣嘣”直响,一把甩开易寒的手,急匆匆走了上去,竟也不顾优雅,一脚踹开房门,两具白花花的**紧贴在一起躺在她的床上,一股臊味扑鼻而来。
顾眉生脸若冰霜,也不说话,就直视盯着两人看,两人**着身体,她也毫不忌讳,那冰冷的眼光似刀刃一般割人。
两人大吃一惊,一脸仓惶,连忙穿衣遮羞,心中害怕不知眉娘来了多久听到些什么,穿好衣服之后连忙朝顾眉生跪了下来,男子瑟瑟发抖道:“眉.....娘,小的知错了”,原来这两人是她眉楼里的仆婢。
顾眉生久久不语,就盯着地面那低着头担心受怕的两人,冷冷说道:“你们是我家仆,在我主子房内做出这路事情,若我用家法处之,就是闹到官府我也占了个理。”
两人痛哭流涕,连忙叩头求饶,若用家法处之,男的可要阉割,女子可是要浸猪笼,都是没有生路,何能不惊。
男子连忙道:“是碧桃勾引我的”,女子气愤道:“铁山你信口雌黄,当日你强行占了我的身子,还敢说我勾引你”。
顾眉生也不说话就看着两人互相指责,推卸责任,若能同甘共苦还好,此这般却都不是什么好货,遂捉起桌子上的杯子像两人脸上摔去,说道:“好!好!同床鸳鸯,大难临头各自飞,却也好的很”,她生气不是因为两人通奸,男女私情本是难抑,气的是两人胆大到在她房中干这种事情,这等人物难保他日敢谋害她的性命,何能再留在身边,她素来心善柔肠,也不会真的拿家法处理两人,刚刚是怒气冲冠,故意唬两人让他们知道严重后果,冷道:“你们立即收拾东西,给我滚”。
两人一愣,呆滞不动,顾眉生喝道:“还不快滚,莫非要我改变主意”。
两人闻言立即匆忙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