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永见贞爱居然学习了妖狐一族术法,与追来的一众阴阳师居然斗了个旗鼓相当。最后,土御门泰福动用安倍一族秘术,将之击伤!却要擒住他时,却被躲在一旁的狐妖救走,从此杳无音讯!
土御门阴阳师组织人手四处搜寻,并再次到信太森林里探查,却遭到林中狐妖一族及其他妖族的伏击,损失惨重,大败而回。直至现在还有十多个高段阴阳师的伤势未复。土御门一族却是在此役伤了元气。
“怪不得,我们第一天提起永见贞爱时,全场受惊呢。”阿肯抚额而道,这回算是搞清楚了。
贺茂沙织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土御门家主捕捉妖狐,也没按什么好心,却是想把妖狐炼制成高级傀儡而已,哪有什么救世之心!”女子阴阳师说话一点不留情面。恐怕在土御门家中也是受到排挤的,所以对永见贞爱言语中颇为同情。
“算起来,狐妖一族还是土御门家的亲戚呢,那安倍睛明的母亲也是狐妖。永见贞爱当时就是如此直指其非的!说土御门一族是无情无义的一群伪君子,衣冠禽兽而已!”贺茂沙织似乎有些怒意,难不成这女子与永见贞爱还有什么私情。
张凡阿肯对视一眼,心中有些好笑。那永见贞爱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委托张凡三人为他做事,却还暗中加害,要不是邋遢道人相救,恐怕三人就给他暗算了!土御门一族再怎么说也是他的恩师,却胳膊肘往外拐,帮了妖狐害了自己的老师,居然还有脸说别人。
不过安倍一族也确实如永见贞爱说的差不多,那安倍睛明不就是擒杀妖狐之王——九尾狐‘玉藻前’的主要人物吗,他还是狐妖‘葛叶’之子呢!不也专害同类的吗!看来这日本人忘恩负义是有传承的啊!如今还要狗咬狗,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回头想来,中华是日本最大的老师,结果给自己的学生害了,真是一点都不冤枉!他们本来就是有专害有恩于己之人的传统的!不然怎么显出自己学业有成了?只有****了老师,才算是学到了老师的真本事啊!这就是日本人的学习逻辑!他们认为只有自己打败了老师和长辈,老师和长辈才会感到欣慰的。
张凡也没什么兴趣听这些互咬的指责,既然知道了事情原委,那么下面就好办了,“如此看来,永见贞爱可能还在‘信太森林’里,只要去了那里就有可能找到他喽。”
“应该是的,如果你们能够去一趟‘信太森林’,并找到永见贞爱的话,我就愿意将阴阳术教授给你们。”贺茂沙织两手撑着膝盖,躬身一礼。
阿肯眼珠一转,叹口气道:“我们这点微末本事,哪有能力去往‘信太森林’那种险恶之地!就连高段阴阳师们都铩羽而回了,我们兄弟去了还不是送死啊!况且就算真能进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永见贞爱,就算运气好,既能进去森林,又能找到他,也不一定能把他带回来。这种事情我们怎么敢胡乱应承呢?我们不过是远方旅者,来此扶桑,看看风土人情而已,如何把自己置于凶险之地,身死事小,误了先生事大,岂不为难。”
张凡也连连点头,在一旁附和。“先生还是请回吧,我们断不敢应承此事的。”
贺茂沙织有些急了,“那‘信太森林’只是我们阴阳师去不得,里面的妖族与我们有了仇怨,你们是外人,妖族也不会随意伤人的。你们去要比我们阴阳师去容易的多。”看来这贺茂沙织与那永见贞爱确有情愫,不然如何会一力相劝二人。
“我们感谢先生今晚坦言相护,但此事我们真是无力相帮,先生还是另托高明吧。”张凡站起身来,一副送客的样子。
贺茂沙织见状,从袖中摸出一本书来,恭敬的放于阿肯身前,“这位先生修习过一些术法,与我们阴阳道颇有渊源,此书乃是阴阳术入门之法,其中有各类傀儡术、幻术、结界之法等等。希望先生收下。如果能为我找到永见贞爱,或带回来他的一件信物,我另有重谢!”
“我们这位张凡大师可是佛学高士,苦于无法更进一步,不知先生可有指点?”阿肯也不去碰那本阴阳术法之书,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们阴阳师虽然也修习一些佛教密法,却不过是皮毛而已,于张凡君恐怕无甚进益。”贺茂沙织低头想了一下,说道:“京都之旁,离‘信太森林’不远,有一处‘高野山’的地方,那里颇有得道高僧,而且与我家族有些渊源,张凡君去了那里,一定会有所得益的。”
“我们贺茂家,过去与‘高野山’高僧有来往,祖上曾经在平安时代与‘高野山’的高僧一同除妖降鬼,护佑京都。我这里有贺茂家信符一枚,张凡君拿去,‘高野山’自会接纳于你。”
说着,贺茂沙织取出一枚信符递给张凡。张凡也不客气,接了过来。
这时,戒指发出了任务指令:
“‘信太之森’寻找失落之阴阳师”:找到失踪的阴阳师永见贞爱,带回他的信物,交给贺茂沙织。
张凡苦笑,自己还是心急了,才一接手,就算是答应了,连戒指任务都发了出来,想反悔都不行。阿肯也是叹了口气,取过那本阴阳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