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
永信色厉内荏的道,拼命催动法力,金身变得越发闪亮,心中叫苦:“原来这李青山真正的身份是魔民,现在我既见了他的真身,必不能容我逃脱,要杀人灭口,早知如此,我何必为几句言语同他置气。”
他要同李青山置气,不单是本身气量偏狭,更在于自以为占据优势,视李青山如瓮中之鳖,想怎么拿捏都可以,哪能想到,他真的能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下,将他逼到如此境地。
李青山淡淡一笑,索性闭上了眼睛,将神念沉入叛魔剑中,剑柄的邪眼散发出一轮轮涟漪般的邪光。
然后便“看”到,永信身上焕发出的金光,变得暗淡下来,在他那一层金身上,出现了片片黑斑,那都是金身的薄弱之处,其中更有几个黑点,显得极为黑暗。
破绽!
李青山一步跨出,叛魔剑一往无前,穿过虚空,刺中一个黑点。
李青山再睁开眼睛,却只看到金光闪闪的金身,哪里有什么黑斑黑点存在,但在剑尖所及之处,金身出现一道道裂纹。
李青山微微一笑,将全部的力量与灵气俱都压在这一剑上,剑尖刺入其中。
锵!
犹如金铁碎裂之声,坚不可摧的佛门金身碎裂飞散,永信就如没了壳的螃蟹,满脸不能置信之色,再也没有了横行霸道的气焰。
永信一边拼命催动木鱼,一边急急摸向百宝囊,他还藏有着不少强大的灵符,足可反败为胜,但手指刚刚触及百宝囊,冰冷的剑锋就贴在他的脖子上。
他根本没想到李青山能如此迅速轻易的撕裂他的两层防御,以至于根本没有心理准备,诸多手段都没用出来,这也是久不经争斗的表现。
“再动一下,脑袋分家!”
李青山说道,永信感觉脖子一痛,温热的液体流下来,登时不敢再动,望着那双暗红色的眸子,神情一阵抽搐,脸上的表情想哭又像笑,认定了李青山是要杀人灭口,想说点什么讨好的话来求他饶命,这种话他平日是常听的,但此刻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哗啦啦一条条镇魔锁链垂落下来,将永信捆得像粽子一样,悬在镇魔塔中,永信强作镇定:“你杀了我,你自己也难逃一死!”
“你若不想激的我真杀了你,就给我闭嘴!”
永信登时一句话也不敢说,心中却升起一股希望来,他果然不敢杀我,心中恶狠狠的想:“等到我出去了,看要怎么炮制你!”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这收受贿赂的小人,自己做得,老子就说不得吗?我本不愿理会你,你倒穷追不舍,不肯放过我,还敢学人说话,玩那言语构陷的勾当,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几斤几两。我们家乡有一句俗话,不要把我的低调,当做你装逼的资本,你听过没有!”
永信自然不敢回答。
李青山从百宝囊中拿出一条鞭子来,这不过只是一件上品灵器,也忘了是从哪里从何人手中得到,再加上他也不擅长用鞭子,本没想到能用得上,没想到今日倒有机会用上一用。
他握住手柄,用力一抖,在头顶甩了一圈,狠狠抽出去,“啪”的一声响,永信身上登时多了一道血痕,浑身一阵抖动,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他虽然被束缚着,但仍有灵气护体,原本不至于如此不济,但李青山的鞭子上却含着一股镇魔之力,他心中有魔,便难逃制裁。
永信又叫骂起来,李青山哈哈一笑,将一条鞭子舞的如龙似蛇,对着永信一阵猛抽,心中大觉快意,感觉到外面的僧铝正在攻打镇魔塔,也丝毫不放在心中。
这镇魔塔的特性是被镇压的人的魔性越强,就越发的坚固。永信虽是小人,倒也谈不上有多么深的魔性,但是李青山自身的魔性实在太强烈了。他身在其中,这镇魔塔就坚固之极,前所未有。
又感觉到震动从脚下传来, 更是付之一哂,如果创造镇魔图录这位前辈,在创造镇魔塔这一招的时候,连个塔基都没有,随随便便挖土就能进来,那还谈个屁的镇魔。
“阿弥陀佛,这是怎么回事?”
镇魔塔外,一个老僧毫无征兆的忽然出现,其须发皆白,看起来甚是温和庄重,正是俗事院首座觉远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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