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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乡派出所的四名警察才在所长周良顺的带领下来到乡政府,看到眼前的情况全都是大吃一惊,他们谁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实偏偏又摆在那里,张扬笑眯眯站在院落之中,轻轻拍了拍白净的双手:“周所长是吧,你们出警的效率可真够快的,我等得心急,又害怕他们损坏了政府的公物,所以才给派出所帮了一点小忙。”
周良顺心里这个怒啊,这小子哪儿蹦出来的,太他妈嚣张了,执法有我们警务人员,哪轮得到你啊!他之所以现在才抵达现场,主要是他和陈富贵的哥哥陈富国是战友,既然陈富贵挑头闹事,他出面干涉总是不好,再加上还有人提前给他打过招呼,这件事闹得越大越好,所以周良顺便心领神会的采取了拖延战术。
老孙头打开了大门,周良顺看着在地上呻吟不止的乡民,脸色变得铁青,他望向张扬:“怎么回事?”
张扬不屑的看着他,从周良顺拖延到现在才出警,张扬已经猜到其中必有猫腻,他对这个派出所长没有任何的好感,抬脚在陈富强的肚子上踢了一脚:“这小子超生,我当然要处罚他!”这理由说得理直气壮。
周良顺这个气啊,人家超生你就随便打人啊,谁给你的执法权?他指了指满地的伤号,强忍怒气道:“他们也都超生了?”
“周所长应该知道何谓主犯,何谓从犯,我在执法过程中,这些人助纣为虐,暴力抗法,而且还公然冲击国家机关,周所长不能及时过来保护乡政府和国家宪法的尊严,我来保护有什么不可以?”他反戈一击直接将矛头指向周良顺,张扬从心底没瞧得起这个小小的乡派出所所长,老子的后台是李长宇,春阳县县委书记,他一个电话连县公安局长邵卫江都屁颠颠的去给老子擦屁股,你算个球毛?
周良顺点了点头,心说只要这些人中有一个重伤,老子非弄你一个伤害罪不可!
这时候胡爱民和郭达亮开着那辆松花江小面包也到了,谁都不会想到事情的结局竟然是这样,胡爱民强忍着内心的震撼,这小子什么人啊?县里领导们不带那么玩地啊,计划生育工作,派个搏击运动员过来干吗?
郭达亮身为政法委书记他和周良顺之间的交集更多一些,悄悄把周良顺拉到一边:“周所,怎么回事?”
周良顺苦着个脸:“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这个计生办主任到底是咋回事啊?”
郭达亮咳嗽了一声。眼睛却朝胡爱民瞥了瞥。他对胡爱民还是有些埋怨地。如果不是胡爱民惦记着把王博雄弄下去。事情也不会闹到这种地步。事儿是闹大了。可现在是计生办主任殴打老百姓。这事儿该怎么处理。虽然是张扬自己地事情。可人家老百姓肯定要把这笔帐算到乡政府地头上。
胡爱民和张扬也只是上午才见过一面。开始地时候觉着这小伙子白白净净地应该是个文弱书生。怎么这转眼之间。老母鸡变鸭。整一个冷血杀手啊!胡爱民脑子里也是乱成一团。可他毕竟是在体制内混了多年地老油条。很快就理出了一个头绪。人家敢这么嚣张。肯定有嚣张地理由啊。搞不好他地背后有一座不为自己所知地大靠山呢。想到这儿。胡爱民对王博雄又恨了几分。自己不知道。王博雄这厮一定知道啊。难怪这狗日地忙着让人改善计生办地办公条件。还让人给装电话。孙子啊。你连一点风都不透给我啊。胡爱民心里恨到了极点。表面上却没有丝毫地表露。他叹了一口气:“乡亲们!你们对我们地工作有不满可以提出来嘛。怎么可以采用这么极端地方式啊。大家多一点理解。这样地事情是完全可以避免地。”
他又看了看张扬。张扬正整理他地西服呢。上面不小心崩上了了几个血点子。一千多块呢。乡里又没有干洗店。让这厮多少有些郁闷。
胡爱民道:“小张主任年轻了一些。冲动也是难免地。可是无论怎样。采用暴力手段对待群众也是不对地啊。”
张扬歪着脑袋看着他:“胡乡长。你这话我有点不爱听。这帮刁民冲击乡政府在先。对我采用暴力手段在后。最难以容忍地是。这里面不少人都违反计划生育政策。作为一个国家干部。作为一个计划生育工作者。我有必要维护党和国家地尊严!”
当着这么多人面。张扬这番话根本没有考虑到胡爱民地面子。这段话地确是冠冕堂皇。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一股教训胡爱民地意思。人家毕竟是乡长。被一个乡计生办代主任公然挑衅。如果不有所反击。这张老脸以后该往哪儿搁。
周围人都听愣了,到底是乡计生办主任大还是乡长大?怎么听着好像是计生办主任在教训乡长呢?
胡爱民脸上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冷冷看着张扬,心说,你他妈算个屁国家干部?连个正式编制都没有居然敢教训起我来了,他掷地有声的说:“他们都是老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怎么会是刁民?小张,你这句话很有阶级性,作为一个共产党员,你怎么可以以这样不端正的态度对待人民群众?”在胡乡长看来,既然张扬能够当上计生办代主任,怎么说也得是党员,至少也得是个预备,却不知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