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奇怪的图案。
张扬和陈雪回到车内,张扬低声道:“这妇人非常奇怪。”
陈雪道:“有没有注意到她颈后的纹身?”
张扬点了点头道:“我正想说这件事。”
陈雪道:“那种纹身常见于苗族,她戴得首饰虽然不多,可都是银饰,我看过苗族有关的一些资料,柳丹晨的这位保姆应该是苗族。”
张扬道:“苗族?”
陈雪道:“苗族也有好几个分支,那妇人面目阴沉,一看就不是善类。”
张扬道:“她是不是蛊苗?”张大官人忽然联想到萧国成,当初萧国成就是被一个叫刀明君的女人下蛊,难道柳丹晨的身边也有这样一个恐怖的人物存在?
陈雪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那妇人给我的直观感觉并不好。咱们可以做一个推论,那匹马之所以受惊而死,是不是感知到了某种令人惊恐的东西?”
张扬点了点头道:“这件事的确蹊跷,她只是柳丹晨的保姆,可是刚才我却留意到柳丹晨面对她的时候似乎颇为紧张,按理说主人不会对保姆这样。”他的双目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陈雪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意,轻声道:“你想怎样?”
张大官人抬头望着柳丹晨房间透出的灯光,低声道:“回头我要去看看这妇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夜深人静,张大官人一身黑衣,丝袜套头,经典的夜行装扮,重新来到京剧院宿舍,对他来说京剧院的围墙形同虚设,这厮飞身掠过围墙,悄声无息地来到柳丹晨所住的楼下,沿着排水管道,灵猿般攀援而上,来到柳丹晨住处的窗前,看到窗帘紧闭,房间内隐隐露出微弱地光线。
张大官人耳朵贴在墙上,倾耳听去,却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念念有词,咿咿呀呀似乎在诵读着某种咒语。
过了一会儿,听到柳丹晨有些惶恐的声音道:“阿姨,你……你想干什么?”
那嘶哑的声音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柳丹晨道:“可是,可是你为何要弄这么多的虫子?”
“我弄这些虫子过来是为了帮你治病。”
柳丹晨道:“我根本就没病,一直都好好的。”
那妇人叹了一口气道:“这么多年来,要不是有我相伴,你怎能活到现在。”
柳丹晨道:“今天那匹马为何会突然受惊?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你不要多想,那件事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睡吧,好好睡吧,睡醒之后,你自然会将一切忘记。”
张大官人听得仔细,那妇人的声音之中似乎含有催眠的效果,又等了一会儿,再也听不到柳丹晨的声息,他听到房内的脚步声,似乎朝着窗口的方向而来。
张大官人赶紧翻身贴在外墙之上,却见那扇窗户被从里面推开,那妇人探出头来四处看了看,确信无人,方才重新将窗户关好。
过了一会儿听到关门的声音,看到那妇人走出楼梯,手中还拎着一个提篮,她走到车棚的方向,推了一辆助力车将提篮放在里面,骑着助力车驶出门外。
张大官人心中暗自惊奇,这妇人这么晚了究竟要往哪里去?他并没有尾随那妇人前去,而是潜入了阳台之上,阳台通往室内的房门从里面关上了,不过并没有反锁,张大官人在国安接受的培训并没有白费,并没有花费太大的功夫,他就打开了房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室内一片漆黑,窗户紧闭,房间内并没有开空调,这样的夏季颇有些炎热。
柳丹晨躺在床上衣衫轻薄,诱人的曲线玲珑有致,张大官人看了一眼,她似乎已经陷入熟睡之中,张扬担心她醒来,伸手点了她的昏睡穴。
房间内看起来并无异状,他仔细倾听房内的动静,发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床底传来,俯身向床下望去,却见床下摆着不少的盆盆罐罐,那沙沙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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