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着胆子反驳道,“什么药方?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见孙大勇这时候还在死鸭子嘴硬,梁夕朝青云道人抱拳道:“师尊,其实那天早上的事情是这样子的。孙堂主他虽然是戒律堂的堂主,但是丝毫没有尽到职责,而是以权谋私,早上的时候他体罚犯了一丁点错误的弟子,不是关注这个弟子犯了什么错误,他不知道从心理上引导万晚辈,而是为了一己私利肆意惩罚别人达到自己变态的快感。”
“我没——”孙大勇刚要辩解,就被梁夕打断了话头。
“孙堂主,虽然我和你接触不多,但你其实就是那种勇于认错、坚决不改的类型,我真不愿意用脚趾头鄙视你,但是,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我——”孙大勇瞠目结舌,原本是自己说他的,现在怎么变成自己被他鄙视了?
骂人不带脏字对梁夕来说简直易如反掌,来到天灵门好久没练嘴皮子了,梁夕今天把他的嘴上功夫发挥到了极致。
“世界上有三种人:一是良心被狗吃了的人,二是良心没被狗吃了的人,三是良心连狗都不吃的人,敢问孙堂主,你是第三种呢?还是第三种呢?还是第三种呢?”
见孙大勇没法辩解,梁夕心中暗笑,目光灼灼盯着他继续道:“你身为戒律堂堂主,不以教导弟子身心健康为任,反而依仗着自己的职务对别人进行身心的摧残,那些被你折磨过的弟子无一不是人生观得到扭曲,从此愤世嫉俗,不知道多少青年才俊夭折在你手上,不知道多少天灵门未来的希望淹死在在你的口水里,你根本就不配当戒律堂堂主!”
梁夕义正言辞一连串说下来,大殿里安静一片,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他,大多数人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好的口才,说得孙大勇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