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府门的那一刻,王辰浩心中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那令他永远hún梦牵绕jiāo妻李幼仪。
王辰浩脚步如风地走着,一颗心早已飞到了“huā语小榭”那里是王辰浩同李幼仪一起修造的甜mi小窝。
离huā语小榭还有十几步远时,王辰浩猛然全身一震,翕然道:“大人!”
只见一个绝美的丽人正俏立在院门口,正痴痴地向自己来的方向跷首焦望,不是幼仪又是谁?
“这个小傻瓜也不知道多穿些衣服再出来。
瞧见李幼仪的样子,急匆每的出来没有穿外套,大冷天儿的立在那已经冻得有些瑟瑟发抖了。王辰浩不由心中一阵痛惜,急步地迎了上去。
“夫君!”
等瞧见王辰浩时,李幼仪那双灵动的美眸中顿时闪出着无比的惊喜。王辰浩刚来得及张开双臂,倩影挟着淡淡的香气便疾驰而来,已如夜鸟归林般扑入王辰浩的怀里。
“夫君你终于回来了,我想称想的好辛苦……”
话还没说完,李幼仪的jiāo躯便被王辰浩紧紧的楼抱起,那微张的红chún转眼已被王辰浩的双chún擒住,李幼仪“嘤咛”一声,随即便翘起了脚尖,紧紧搂住了王辰浩的脖子。
紧跟而来的管家李德海顿时止步,将跟来的杨士壤拦住。
“杨大人这边请!”
李德海自打跟随王辰浩和李幼仪开始,便知道这对小夫妻恩爱无比且不是很注意场合。于是只好多操心,引开杨士壤,并将附近的家丁、丫鬟都打发走了,留给这对小夫妻足够的空间去倾述彼此的思念和情谊。
杨士壤可以理解王辰浩此刻的心情,于是先把正事放一放,跟着管家去了厢房。
缠绵良久,两人chún分了开来,不过还是紧紧地搂抱相依着。
“夫君你瘦了很多,没能陪伴在夫君身边,是幼仪不好。”
李幼仪脸上挂着红晕,她慢慢地抚mō着王辰浩的脸庞,凝视着他的眼睛,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却一时间难以表达出来。
王辰浩抚mō着李幼仪有些清瘦的脸”怜声道:“夫人清减了许多,是我累你挂念了才对。”
李幼仪一阵心甜温暖,一股灼热的情感由心底升起,幸福的又献上一计香wěn。
王辰浩wěn子李幼仪一口,然后解下自己的披风大氅给她披上,微笑道:“看你鼻头都冻红了,我们进屋再说!”
李幼仪静静的站着不动,双手拉着王辰浩的双手,看向王辰浩的目光带着七分撤jiāo。
这个眼神儿王辰浩太熟悉了”于是一声大喝,懒腰将李幼仪横着抱起”在李幼仪充满惊呼和欢喜的jiāojiāo声中,王辰浩抱着她大踏步进入huā语小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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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深冬,北方天寒地冻,东北地区暴雪纷飞。
黑龙江流域,不论是江北帝俄东西比利亚区,还是江南帝清黑龙江将军辖区,都被皑皑白雪覆盖,厚达半米。
受季节气候影响,寒冷和大雪不利战争,清俄双方在黑龙江流域的战事也暂时消停了,双方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停战。
总督黑龙江战线的北洋陆军指挥官王士珍,在接到王辰浩的最新指示后,沿着黑龙江、松huā江和乌苏里江进行了布防,修筑了大量的防御工事。王士珍接到的命令暂时是防御,等待王辰浩取得制海权后1
派兵舰进入黑龙江后,再对俄军进行反攻,收复江北的那部分领土。
自瑷珲大战和三江口会战后,帝俄远东陆军失去了阿穆尔内河舰队和五万精锐陆军后,已经无力发动大规模攻势了,加上进入寒冬不利军事进攻,因此对岸俄军很老实,王士珍的任务很轻松。
然而,这个轻松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虽然俄军损失惨重,难以发动大规模攻势,但并不代表俄军真的很老实。
俄国远东军区司令库罗伯特金大将为了尽可能的挽回俄国的颜面,命令哥萨克骑兵团继续展开军事行动。骑兵虽然无法去冲击北洋陆军的坚固防御工事,也无法对拥有城墙防御系统的城市造成严重威胁,但骑兵有他天生的优势,那就是袭扰。
随着隆冬降临,大雪封山,黑龙江上游的漠河以西额尔古纳河流域出现封冻,俄国哥萨克骑兵团可以从一些结冰河面上过河,攻入黑龙江将军辖区内,两万哥萨克骑兵以尼布楚要塞作为补给基地,向胪滨府、
呼伦府和méng古车臣汗部出击,四处洗劫杀掠,给上述地区造成重大人员伤亡和经济财产损失,比起清帝国在正面战场上的军事损失,这种洗劫xing的攻击行动给清帝国造成的损失更大。哥萨克骑兵团以战养战,不到半个月时间便将三地闹得鸡犬不宁,损失惨重。
胪滨府、呼伦府和méng古车臣汗部多是满洲八旗子弟和méng古八旗子弟居住生活,面对俄国哥萨克骑兵的劫掠屠杀,清廷为之震动。除了外交上抗议之外,清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