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泰山和浮空道人并肩过来关心地看看他,能够把傅惠杀得弃盔缷甲,不付出点代价是不太可能的事,看他衣领胸口大片血迹就知道这一仗实在是凶险无比,要说胜也是险胜。
“刘大伯,大叔,我没事,只是稍微震伤了肺腑,这位是我的老朋友,京城来的叶诚,叶诚,这两位前辈是青城派刘泰山和浮空道人。”
叶诚卖傻时,梁弓行功正到紧要关头不能动弹,同时他也想看看这家伙肚里卖的什么药,所以干脆继续化解药力不理他。以他所知道的叶诚,絶对不可能站出来制止一场黑社会团伙械斗,反而会兴灾乐祸地买点瓜子花生啥的在旁边看戏看得乐不可支。
后来老叶惹上唐沁。或者说是唐沁惹上叶诚,这可乖乖不得了,毕竟老叶算是他不多的朋友之一,絶不能眼睁睁地看他活受罪,而唐沁今晚能坚守家训不偏帮傅惠,不管说是不是为了他,只是如果她插手局势肯定会一百八十度大拐弯,絶对不可能像现在笑到最后,所以这份香火情他必需领,只能赶紧出来善后。
“京城姓叶?小伙子,你跟叶平西有什么关系?”
刘泰山知道他应该是有关部门来人,本来还不太愿意出面沾惹他,但是看到他一付吃惊又悗惜的表情,心想该不会跟他打同样的主意吧,这是在他嘴边抢食,破坏他的计划,因此不得已走出来站到梁弓身边表明立场,只是没想到这小伙子可能是故人之后。
“叶平西是我大伯,我爸是叶平南。”叶诚也是大吃一惊,大伯和老头子可没交待春城还有他们的老朋友。
哈哈大笑,刘泰山一拍他的肩膀道:“原来你老爸是那个闷不吭声一肚子坏水的小南子啊,多年不见,他现在好不好?怎么?你也学你老头子到处拉人入伙,想让人替你们叶家冲锋陷阵当炮灰?”
“噗哧!”梁弓忍不住笑了,原来老叶这付一肚子坏水坑死人不偿命的模样还是家学渊源啊,不是一家人不出一家门,刘大伯当年可能也被叶老爹坑过,所以话里的剌札得深。
叶诚一个跄踉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好歹他也綀过几天功夫,赶紧札马立稳才免去被手下们看笑话,不过眼前这个刘大伯既然能说出这一番话,当年大概也是自家大伯和老头子招揽的对象,而且交情不要太好,看来这个闷亏只能往肚里吞了。
况且,刘泰山话中有话,见他的态度显然也看上梁弓,所以才会挑明叶家给梁弓听,这笔帐先记着等回去告诉老头子后看看他怎么处理。
正好这时靖安会已经把米国人带出来,刚巧化解了叶诚的尴尬,不过眼前这些奄奄一息软瘫得跟面条似的米国人还真让他和刘泰山,浮空等人惊愕万分,不由得同时转头看着梁弓和一旁的唐沁。
梁弓和唐沁不约而同举手连摇道:“不是我,不是我。”
等他们俩一说才知道原来是张毕所为,这种分筋挫骨手段已经多年未见,想不到竟然会出现在春城市。
“带走!”一挥手,让手下人把这些老米丢上车,上头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一会要求他们对老米视若无睹,现在又改变心意让他们逮捕这些在春城市目无旁人的家伙。
还是趁心意未改之前赶快把人抓住,以后也有谈判的筹码,至于米国人的死活?只要有一口气在,谁在乎他们是不是面条。
临走前,叶诚欲言又止,走出两步终于还是回来在他身边低语:“小鸟,你不管杀了多少米国人都无所谓,要铲平靖安会也无不可,但是你千万要记住絶对不能杀了傅惠,今天她逃了算你的运气好,如果她死了,你也只有逃到国外亡命天涯。千万不要忘了我的话。”
“可是她儿子已经死在我手里,加上靖安会在我手上倒下大半,你说我不杀她她会放过我吗?”梁弓冷冷一笑,就算傅惠身后有天大的后台,他也无所惧。
“她的儿子还是姓傅,所以不要紧,不过傅惠身后那人连我们叶家都不愿招惹他,你以为她凭什么在春城张牙舞爪无人敢管?反正,你絶对不能取她的姓命。言尽于此,听不听在你。”叶诚说完跟刘泰山等人打了招呼后扬长而去,留下梁弓呆在原地想着老叶告诉他的这番话。
刘泰山看他发呆了半天,走过来问道:“小梁,没事吧!”
“没事,只是聊点事情。”看着刘泰山和浮空道人一付期盼的样子,他主动开口问道:“刘大伯,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刘泰山尴尬地笑道:“就是上回说的那件事,等我另两位师弟明天到后,后天我们打算上峨眉派要求一个交待,不知道你还愿不愿帮个手?”浮空道人接着说: “主要还是担心你的伤。”
梁弓与傅惠才斗了一场,因此还受了不轻的伤,这时要求他把青城和峨眉的纠纷揽在身上,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行!刘大伯,这事上回我就答应你,当然没有反悔的必要,还有两天的时间足够我恢复个七八成了,没问题。”梁弓自然看得出他担心自己的伤势,不过以大还丹还有大半药力未消化,有两天时间调息行功,应该没有大碍。
他说得轻松,两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