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象话了!”
军区总医院手术室外,陆辉站在三个壮年人面前弭耳受教,乖乖听训。
陆炳煌前两个月才被调进京城,自从陆辉在五洋出事退出官场后,他确实忽略了这个儿子,只知道他弃官从商,和另两个发小一起做生意,四处东奔西跑,生意似乎做得不错的样子,却沒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來。
“老陆,你先别骂孩子,他们三个在年青一辈都算是不错的,平常也沒听他们惹过事,咱们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说话这人身材矮胖,跟陈小山有几分相似,正是陈小山的父亲陈正晧。
“老陈说得对,这三个小鬼咱们从小看到大,说他们会做出什么坏事,我看也未必,肯定是东国那个臭脾气惹了人,小山只是池鱼之殃。”苗大钢身着军装,肩章上居然挂着一颗金星,说起话來粗声大气。
陈小山和苗东国两人身上都有二十多处骨折,现在还在手术中,陆辉只先通知了三人的父亲到场,其它家人还在赶來医院的路上。
陆炳煌脸色稍齐,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辉巧妙地把事情重新编了一下,只说三人合伙投资房地产生意,专门并购各地经营不善的公司,这回在山城并购中间遇到阻力,对方派出杀手追杀他,从山城、中海一路追到京城來,苗东国派人将对方请到招待所,双方本來在谈判,后來对方暴起伤了两人后逃出去,他则是被苗东国的手下王实压在身下保护住,所以沒有受伤。
“而且……这个人一直受到叶家的庇护。”陆辉特别加重了最后一句话。
叶家和他们三家分属敌对阵营,几十年來互相下绊子,仇结的可深了,尤其他在五洋出事时,叶家更趁机对他老头子下手,最终他调回京城任某部副职,虽说是平调高配,但是严格说起來等于暗降,老头子心里那股火气可热得很。
三个老家伙对望了一眼,当然知道陆辉言不尽实,不过现在可不是追究的时候,两家的嫡系子弟差点沒命,既然牵扯到叶家,这回肯定要让叶家兄弟俩好好出点血,否则他们三家那还有脸在京城继续混下去了。
“小辉,既然那个人还在外头,这阵子你就不要出去了,乖乖待在家里吧!”
“是!”
其实这也是陆辉担心的地方,今天沒逮到梁弓,让他化明为暗躲入黑暗中,以后再要想逮住他可就难了,以他的一身武功和易容功夫,恐怕自己还真的必需照老头子的话躲上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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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好狠啊!”叶诚站在老爸身旁,与他一同观看梁弓交给他的视频。
不过这个好狠到底是形容陆辉三人,还是设计钓鱼的梁弓就不得而知了。
叶国栋却是不发一言,静静地看完全部视频,叶诚知道自己老头子的个性,也不催他,只是默默站在一旁等候。
“他就是梁弓?”叶国栋沈思了好一会,终于开口。
叶诚知道老头子的意思,回道:“嗯!他就是我在五洋时候的朋友,五洋的人贩子案和毒品案多靠他才顺利解决,还有在春城及中海这两次也都是因为他的原因我和真真才能顺利完成任务。”
“不过他杀得人实在多了点,不是吗?”叶国栋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出去历练几年后的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影子,想來再过几年就可以接过自己和大哥的棒子。
叶诚知道什么事都不可能瞒过自家老头子,叹了口气道:“他要不是自卫就是是情势所逼,据我知道他死在他手里的都是应杀之人。”
“你要知道他既然不愿意加入组织受国家管制,就沒有权利杀人,不管他的出发点正确与否,国法难容啊!”叶国栋严肃地道。
可叶诚却不吃他这一套:“国法?国法对他们那边有用吗?既然沒用,为什么单单针对梁弓这样的升斗小民?”
他们指得是谁,叶国栋当然知道,不过儿子说得也是事实,他对自家大哥多次以拿到的把柄交换筹码而放过对方一事,已经颇有怨言,甚至自己的女儿真真因为看不惯,干脆自己请调到公安部去。
“……”
“老爸!我觉得你们是在姑息养奸,今天武林盟会壮大到如此程度,你和大伯必需负一定责任。”其实叶诚想要跟自家老头子好好谈谈,已经想了很久,今天干脆一针见血摊开來说。
“武林盟是公安部的职责,不关咱们安全单位的事。”叶国栋倒不生气,事实上叶诚能开诚布公跟他谈谈,对儿子曰后的工作絶对有帮助。
“不关咱们的事?那他们背后警卫局的那帮人也不关咱们的事情吗?”
“……”
“老爸,别自欺欺人了,我觉得咱们应该抓住这机会,好好地把事情清理一下,这些蠹虫利用权势吸老百姓的血已经太久了。”叶诚诚恳地跟老头子说出他心里的想法。
叶国栋明白他的想法,事实上有这段视频在手上,自己这方已经立于不败之地,甚至可以好好利用给对方致命的一击:“嗯!我会跟你大伯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