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的意思是,还是要慎重一点,多方考虑,全面的权衡一下,在这方面宝贵同志你之前也分管过组织人事方面的工作,还是有经验的,我看,可以和蔚然同志商量一下到时候,拿出一个草案出来我再看看”
……
官场上,没有太多的秘密可言
这句话,并不是说官场上的领导干部们都不能保守秘密要知道,党内的保密条例,这可是十分严格的,每一个领导干部都要学习的之所以没有秘密,主要的问题,不是没能保密,而是领导的讲话、行动被人揣摩得太多了
揣摩上面的意图,这也是体制内的一大乐趣,从细微处见真章,先别人一步,给人一种先知先觉的感觉,这种事情,在体制内,不少人都喜欢做,而且是乐此不彼
这边,聂振邦和文宝贵这边,刚刚粗略的讨论了一下红江省内人事调整的一些思路和方案之后,这边,文宝贵刚和李蔚然一见面,顿时,红江省内的干部都动了起来
文省长官上任,要烧火,这是必定的,不如此,怎么能体现文省长的全风貌这是其一
其二,李蔚然是谁?省委组织部的部长,真正的管着官帽子的人,至于秦广汉,这位曾经的组织部大佬,升任省委专职副书记之后,基本上,秦广汉就走了文宝贵的老路了,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别人的昨天就是自己的今天以前,秦广汉架空了文宝贵,现在,轮到他自己被架空了
文省长和李部长之间的会面,自然是引起了众多人的遐想这自然是瞒不过有心人,和一些喜欢揣摩的人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一个讯号,一个要调整的讯号
……
省政府常务副省长办公室,贺玉笙坐在了沙发上,半躺着,眼睛闭着,右手在捏着鼻梁,仿若是在舒缓自己的情绪
旁边,一个年轻人,坐在旁边,看着贺玉笙的样子,年轻人有些焦急,道:“爸”
贺玉笙此刻,睁开了眼睛,淡然的看了年轻人一眼,开口道:“你和晴晴的事情怎么样了?”
年轻人是贺玉笙的儿子贺淼,一听到贺玉笙的话语,贺淼的脸上却是闪现过了一丝阴沉有些气馁道:“没怎么样?晴晴就这段时间准备出国了,去英吉利留学”
这句话,让贺玉笙的眉头挑动了一下,秦广汉的态度已然是展现无遗了秦晴迟不去,早不去,却偏偏是这个时候,这说明秦广汉的意思,已经是倾向于分开了只不过,顾忌到双方的身份地位,而采取了这种双方面子都过得去的方式而已
墙倒众人推么?贺玉笙的脸色有些阴沉,冷笑了一下,看着旁边的儿子贺淼道:“你自己的那点破事,也要收敛一点,做生意也好,做人也好,都要正经,只有这样,才能长久,明白了么?”
说着,贺玉笙站了起来,道:“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做,你先回去”
送走了儿子,贺玉笙的脸色却是松懈了下来,眉宇之间,闪现过一丝疲累,一步输,满盘皆输贺玉笙错误的估计了红江的形式,错误的估计了聂振邦的能量,原本,贺玉笙认为,柳勇即便没有和聂振邦分庭抗礼的能力,至少,也能保障最基本的东西,可是,现在看来,正是因为这种乐观的估计直接导致了现在的被动局面,沉默了半晌之后,贺玉笙站了起来,呢喃道:“是时候做出决定了”走到办公桌前面,贺玉笙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