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眼睛里一下子戾气倍增,他攫住了她的唇,吻得她昏天黑地,他想用这种方法毁来她的理智,让她失去所有的思维,只能记得,她们毁天来地的一场恋爱。
呜呜呜,女人哭泣着,小手抡成拳头,不断在他身上捶打着,他的身体很坚硬,很结实,他没被打散骨架子,她的手到先疼起来。
“静好,那两个明星,只是我迷惑生意场上敌手的计谋,也可以说一种手段。”
抵着她的唇,他轻轻叹息,幽幽解释。
“至于,你口中所说的青梅,我与她只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仅此而已,再无其它。”
他开口向她解释了,藤瑟御是多么闷骚的一个男人,是多么要面子,多么高高在上的男人。
金尊玉贵的男人轻描淡写的解释,让她顿时就心花怒放了。
其实,女人就是这样容易满足,不过是三言两语,这些天来的焦灼与傍徨,担忧与痛苦全部化成一缕轻烟,即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瑟御。”
她抱着他哭了,哭得伤心欲绝,她不知道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总之,她就是想哭。
死死地抱着,拼命在他身上吸取着温暖。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太冷了,需要借助他的体温,才能让自己的身与心都很快温暖起来。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湿了他的大衣面料。
“静好,那些都是过眼云烟,只有你……”
“你才是我心中的那个女人。”
“真的吗?”
“真的,宝贝,别给我闹别扭了,你摸摸这儿。”
执起她的玉手,将它放到自己怦怦跳动的心口上。
“这些天,这儿很疼。”
她无缘由避不见面,他就越来越烦躁。
无法再淡定的办公,洽谈商务,以及在办公室安静地翻阅文件,今天,他与客户签下了一张大订单,可是,却没有预期中的高兴。
那天,藤瑟御在雪地上与她恩爱了好久好久。
就是那一次,她得了重感冒,见她感冒许久不曾康复,他派人把她接去了海边的那幢别墅。
甚至陪着她床榻边整整七天七夜,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开始爱上他的。
再后来,她对他的依恋越来越深,而他对她总感觉是若即若离,越来越淡漠,也就注定了她们悲惨的结局。
白筝大学毕业后,一直未去找工作,事实上,自从上次得了重感冒,藤瑟御将她接去别墅后,她几乎就与藤三少过起了同居生活。
“瑟御,我爱你,你爱我吗?”
每当夜深人静,他归来,她为他放了洗澡水,替他洗去一身的疲惫时,躺在床上,窝在他怀里,双壁圈住他脖子,她就会这样问。
一天至少问一次。
看来,她对这段感情陷得是越来越深了。
“爱,爱你与我交欢时,疯狂的样子,爱你的身体,静好,记住,你永远是我藤瑟御宠入云宵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他只爱她那时疯狂的模样,只爱她的身体,他独宠她,给了她无限的殊荣,甚至在她身上贴了藤瑟御的标签,让许多喜欢藤三少的女人知难而退。
她呆在那座别墅里,寂寞如一只猫,没有一个人为她作伴,整天,除了胡思乱想再无其他。
她真的很爱他,爱到愿意心甘情愿奉献自己的一切,爱到第一次为了他而说谎,为了藤瑟御,她甚至向母亲说了谎,说她应聘进了一家外国企业,月薪八千元一月,藤瑟御给她的钱,足够让她往家里寄钱,那段时间,她过得即幸福又害怕。
她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在哪里。
因为恍惚间,她似乎已经陪在他身边三年,三年对于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来说,是多么宝贵的一段光阴。
而这三年,她为他洗手做羹汤,俨然是一个家庭主妇,将他当一个帝王来侍候,不知不觉中,她在为他改变了,他不喜欢化妆的女人,她便从不化妆,最多往皮肤上补一点水,他不喜欢大红的颜色,她便从不穿红色的衣服。
他喜欢吃辣子鸡丁,她也跟着吃,他喜欢打保龄球,她会陪着他去打。
他喜欢骑马,她不会,硬是麻着胆子去学骑马,却从马背上摔下来上百次,摔得她腰酸背疼,甚至脚还差点儿骨折了。
总之,凡是藤瑟御喜欢的她都会去做,凡是藤瑟御不喜欢的,她都不会去做。
她对藤瑟御的爱太盲目了,盲目到失去了自我,然而最可悲的是,他从来没对她有过半句承诺,哪怕是极致恩爱销魂纠结时,也不曾有过只言片语。
一个女人有多少个三年哪?
白筝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爱藤瑟御入骨,自然会想到与他结婚。
她会怕,怕他有朝一日会喜欢上别的女人。
所以,在他下班的某一天晚上,她向他摊了牌。
“瑟御,我们结婚好不好?”
男人倏地就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