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细碎轻柔的脚步声,时迁道:“你小子的女人来了,小子,我警告你:色是一把刮骨钢刀,能少则少,否则你早晚比老子还要瘦!走也!”
高冲就感到眼前一花,时迁已经消失不见,不禁大是佩服,这一万点功德值花的值。
高冲心说:你也有女人吗?书上没说啊?你是因为女人才变得这样瘦?那将是千古奇闻。
“少爷,你要起床吗?”乌兰托雅清脆的声音传来。
“起床?起来又能干什么?还不是躺着。”高冲无聊的说。
乌兰托雅曼妙的身影出现在高冲眼帘中,这美人微笑着说:“早晨的阳光美丽多情,少爷应该多晒晒。”
“阳光有我的托雅一样美丽多情?”
不管高冲愿意不愿意起床都得起床,李逵已经咧着大嘴来告状,看到高冲的惨状,李逵立即什么委屈也没有,很干脆的以头撞墙。
高冲要用这个形象去见乐平公主。目的只有一个——不需要乐平公主能站在自己这边说话,只需要乐平公主不说话就行。历史上,文帝因为是从女婿手上得到的江山,所以因为抱歉而更加爱护,如果乐平公主说一句:不喜欢这个人,哪怕这个人没错也会被治罪,何况自己真的大闹九城兵马司,如果知道那个都尉跟乐平公主的女婿是族亲,这件事就不能这样办。
高冲也算是乐平公主府的常客。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乐平公主的性子,平时这里门可罗雀,除了有限几个人之外根本就没人来,所以对于来过两回的高冲就是常客,何况乐平公主吩咐过:高冲来了直接向里报。
再说一看高冲这模样,都把看门的吓一跳,不是说这位少年英雄了得吗?怎么变得这样狼狈?
高冲开始想把自己弄得更狼狈一些,但是想了想,感觉乐平公主可不是好糊弄的人,真要她知道自己夸大其词,万一这位高贵的公主一生气,岂不好事变坏事?所以高冲一点没包装的就来了,就这样还把看门的吓到,急忙往里报。
不多时,当日接高冲进府的中年人匆匆来到,看到高冲真这个样子,就一皱眉:“高校尉这是何意?”
高冲心里就一动,别看乐平公主足不出户,看来尽知天下事,自己当校尉没几个人知道,这位看起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公主却知道了,说明什么问题?
高冲苦笑:“世叔,我也不想这个样子来见公主,只是昨晚遇袭,要不是家将拼死保护,小侄就不会只伤成这样了, 说不定就连世叔再见到小侄也不会认为那就是小侄。”
“遇袭?”中年人双眉轻锁,“走吧,公主在花园赏花,不管什么事都要说实话,明白吗?”
“多谢世叔。”高冲由衷的说,“世叔,上一次匆忙还没来得及问世叔贵姓,现在请世叔赐教。”
中年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下下巴,却又停住,然后道:“名号不过代表过去,你就称呼我杨家臣吧。”
高冲仔细思索了一下这个名字,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没有这么个记录,心中忽然一动:杨家臣,杨家的臣子,分明是假名,看来这个杨家臣也是有故事的人。
花园中,高冲看到一袭白衣白裙的乐平公主,她静静的站在百花丛中就像百花仙子一般,又像百花的精灵,看到她就会忘记她的年龄,心中眼里只有谪仙子一般的人物。
高冲不敢打扰,生怕破坏了这难得的美景,就静静的站在不远处,悄悄地看景,杨家臣也没有上前回话,看到高冲这么懂事,就点点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忽然乐平公主道:“高冲,你因何而来?”
在乐平公主没开口之前,高冲想过很多个说辞,用哪一个好呢?当乐平公主真的开口问话时,高冲发现哪一个回答都不完美,似乎只有实话实说最完美。
“请公主救小子之命。”
乐平公主沉默片刻,才轻轻转过身来,看到高冲裹成粽子一般的双臂,柳眉轻轻皱起来。
“谁想要你的命?”
“小子不知道。”高冲苦笑,“启禀公主,昨日早晨,有一名放印子钱的民妇堵住小子的家门口吵闹,要把小子家将的未满十岁的侄女带走,言说小子家将欠了他们的印子钱,要用他侄女抵债,小子就拿钱让家将去还债,不曾想,放印子钱的民妇居然把九城兵马司的差头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小子的家将绑了,打入大牢,还派人搜查小子的住处。
小子正在军营练兵,下人来回,小子急忙赶回来,不想这名差关头极为蛮横,小子气不过就将他打了,带了他去跟九城兵马司都尉讲理,不成想,到哪里之后,小子就成了乱臣贼子,在小子表明身份之后都尉还要抓人,所以小子大闹九城兵马司。晚上,几个堂哥给小子接风洗尘,再回来的路上遇上上千的伏兵围杀,要不是小子家将舍命相护,小子现在已经死了多时。”
高冲基本上一字未改的实话实说,差别就在于打架当场高冲表现的可不是受气包,还有往大里闹地 嫌疑,只不过向来是骂人无好话打架无好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