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冲掐着嗓子说:“战马惊了,我受了伤,回去找点药。”
为首的突厥人骂道:“格木桑干什么吃的!带出这么一群废物!退回去!你们正在巡逻,想回大营必须有千夫长以上将领的命令,否则军法从事!”
高冲猛催战马一路向前,一边大声道:“我受的伤很重,你不让我回去也可以,你有没有治疗药物?给我一些就行。”
说话间两人已经基本面对面,这名突厥人立即发现不对,已方什么时候有这样脸嫩的兵卒?不好!奸细!
说时迟那时快,高冲已经到了他近前,抢来的弯刀以刀背狠狠砸下来,别说这名突厥人没防备,就是有防备又怎样?
念头还没落,已经被狠狠砸在颈项之间,一声不响的就向马下栽下去,高冲顺手就给抓住,提到自己马上,一拨马落荒而走。
事情发生太突然,从开始到结束不过几秒钟,这名领队突厥人已经被高冲劫走,这时,突厥兵才反应过来:“有奸细!抓奸细!”纵马紧追其后。
高冲摘下挂在马鞍桥一些的弓箭,抽出三支雕翎箭,一回身,弓开如满月箭走似流星,嗖嗖嗖三箭连射,却不是射人而是射马,有道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狂奔中的战马要是被射毙,摔下马背的骑士十有八九不是被摔死就是重伤,而且人马倒地还会给后面的骑士带来麻烦。
三箭连射三匹战马惨嘶倒地,三名骑兵摔下来,死没死不知道,却被后面的战马直接一踏而过,这回就算没摔死也活不成。
高冲一连三射九箭,就跟追兵拉开距离,而这个时候接到消息的其他区巡逻突厥兵向这边开拔,拦着高冲前面,蓄势待发,布下天罗地网等候高冲这条大鱼,正是:挖下深坑捉虎豹,撒下香饵钓金鳌。
高冲就四下里寻找,杨志和索超跑哪里去了?老子要你们接应,你们接应到哪里去了?再不出来回头就打你们的屁股。
不见接应使,也得闯重围,高冲现在多么希望自己的黑云弓在手,而不是这种只能射五六十步的突厥弓。
忽然,这队突厥兵后面一阵大乱,杨志和索超提刀现身,索超那把刀也就罢了,杨志这把刀却是砍马腿腿断,刀砍刀刀断。
高冲心说:这就是杨志卖刀中杨志的那把祖传宝刀吧?果然是锋利无比,要是我大隋兵将人手一把这样的宝刀,天下何愁不一统?
高冲催马就从二人杀开的缺口中冲出去:“不要恋战,走!”
“来也!”二将各自夺下一匹战马,飞身上马追着高冲落荒而去。后面突厥兵怎么肯就这样放三人离去,随后就追,两方人一前一后不多时就来到小山前,正在狂追不舍的突厥兵忽然大乱,惨叫声此起彼伏,追势立即停止。
高冲将那名突厥兵扔给杨志,拨马回来,喝一声:“走!”
黑暗中一条倩影一跃而起,就像高冲扑过来,高冲伸手抓住她伸过来的玉手,往怀中一带,软玉温香抱满怀,一马双鞍就进入小山中。
“你这丫头,不是让你留守吗?怎么跑出来?欠打!”高冲在美人娇嫩处轻轻打了一下,这美人不禁粉脸嫣红,妙目流波,撅着小嘴不依道:“少爷,人家接应使干的这么好,为什么还要挨打?不公平。哼!不理少爷啦。”
高冲嘿嘿笑:“你说不理就不理?好吧,你不理少爷,少爷理你!”大嘴探过来在仇琼英的懵懂中封住美人香唇痛吻下去,仇琼英初尝此滋味,借着黑夜也大胆地婉转相就,这一吻几乎要吻到地老天荒。
在高冲的计划中,是打算混进大营查个究竟,顺便点把火捣捣乱什么的,但是,突厥兵的森严守卫,不得不让高冲改变计划。
高冲等人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立即回程,否则突厥大兵杀过来,自己等人就成了被大象踩死的蚂蚁,虽然夜间行走不安全,小心一些就是了,总比留下等死强。向后退出约一里有余,众人这才停下来。有这个安全距离,就算突厥兵追上来,众人也可以安全退走。
审讯的事情就交个几个老兵,这些个老兵油子自然有一套让突厥人说实话的手段,这是战争,战争中没有仁慈可讲,隋兵落入突厥人手中下场一样,只能说:强者为尊。
这几个老兵油子把这个突厥人折腾了半夜,把他跟女人上床那点事都翻来覆去的证明很多回,这才回来交令。
“什长,他们一共八万人,领头的是达头可汗手下第一悍将索利坤达,目标是突袭我军后方。”
高冲就感到倚在自己身边的乌兰托雅娇躯巨震,一双小手死死抓住自己的手臂。
天黑夜路难行,为了安全起见,高冲就把乌兰托雅带在身边,这时乌兰托雅的反应让高冲感觉里面有故事。
高冲点头,“把他看好,到明天再问一次,看看有对不上的地方吗?”
“是,什长厉害。”李彪这句话是真心话,自己自合格老兵都没想到明天再问一下次,总以为在这样的严酷审讯下,突厥人不会再说假话,就没想到明天再问一次,如果是假话,明天再问就会对不上,只有真话才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