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侍臣从寝宫内匆忙走出来传君令,急的连见到娄半松都来不及行礼,赶紧催促底下人放开太医师:“哎!君上有令,你们现在有什么药都赶紧呈现上来,这都什么时候了?死马当活马医,统统都别再耽搁了!”
太医群顿时诚惶诚恐地站起来就要往里面走,但娄半松暗地使了个眼色,那群侍卫还是并肩挡在门口。
老侍臣再度急匆匆吼道:“你们还拦着太医做什么?快放太医群进去呀!”但是这些侍卫听的是娄半松的话,娄半松没松口,他们怎么可能放行?
看着心急如焚的老侍臣,娄半松终于上前假惺惺的冷笑道:“侍臣大人,‘死马当活马医’,亏你伺候君上多年原来心底竟是这样诅咒君上?!”
老侍臣被娄半松这话激得一回身,再而浑身颤栗,知道自己刚刚口不择言了,顿时赶紧屈膝求罪,然后眼巴巴的祈求道:“娄将军,如今君上危在旦夕,还请你让老奴赶紧将太医群带进去吧,免得耽误君上病情!”
“君主万金之躯怎么能随便拿来试药?!”娄半松假意拂袖怒道,但房内紧跟着想起燕君主有气无力的声音:“苏喇,你还不赶紧将他们带进来,朕都要被痛死了——”
老侍臣祈求地望着娄半松,但娄半松不为所动,直接拂袖命人将老侍臣和太医群们捂着嘴巴控制在房门外,自己走进去。
奢华萎靡的房间内,几个衣着华丽的美少年正围在亮金色的卧榻前嘘寒问暖,而身体羸弱的燕君主躺在那里,竭力喊着老侍臣的名字,看见娄半松进来,声嘶力竭的问道:“半松,苏喇到底在外面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太医群喊进来,朕都快痛死了!”
“君上请放心,您鸿福齐人一定会没事的!”娄半松假惺惺地关切道。
那些美少年见着娄半松,一改刚刚嘘寒问暖的神色,反倒掩嘴笑着望向娄半松,抛着媚眼甜甜喊道:“将军!”
娄半松目光的淫秽丝毫不遮掩地看着这几名花枝招展的美少年,当时巡遍整个燕赤国才找来这几名尤物,她都舍不得享用就送出手了,实在心疼得很!但如今不一样了,因为很快的——这几名尤物和整个燕赤国都会完全囊入她的手中。
不过,痛到几乎快迷失理智的燕君主就没关注到娄半松这赤裸裸的眼神了,只顾着自己喊道:“苏喇!苏喇!你还不给朕滚进来!”在外面的老侍臣听着主子的痛喊非常心疼,可他力不从心,因为还未挣扎就被几名侍卫摁倒在地。
娄半松腰板挺得非常直,相比起燕君主气急败坏的神情,她是能有多气定神闲就多闲:“回禀君上,苏喇居心不轨已被臣制止在外面!为了君上安危着想,此等歹毒之人切勿召见。”
“居心不轨?!苏喇向来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背叛朕?”燕君主有气无力地喊道,“不管怎么样,先把苏喇和太医召集进来,朕快被痛死了!”可她痛苦的喊了几句,无人回应,后知后觉中,她慢慢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死死盯住娄半松,颤抖的语气突然有了股君王的威严,“朕命令你放苏喇和太医群进来!”
娄半松这回倒没拒绝,还真扬起手朝外喊道:“君上有命,放苏喇和太医群进来。”话音刚落,这些人顿时狼狈地摔进来,各个心惊胆战地看着娄半松,好半晌才记起来要跪拜燕君主。
燕君主重重咳着,指着太医群命令道:“快、快给朕看看,朕快痛死了!”
太医们诚惶诚恐地看着娄半松,见娄半松暂无反应,就赶紧连滚带爬地奔到燕君主身边。
娄半松于是摆了摆手退后一两步,让他们好好做检查,然后继续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些花枝招展的美少年们,继续眉目传情,引得那些美少年们咯咯直笑,在这紧张窒息的空间里,这回想不让燕君主注意都难了。燕君主呵斥道:“娄卿家,你先下去!”
娄半松故作紧张地看着燕君主:“君上这可不行,臣刚刚亲耳听见苏喇诅咒着要将您当作死马,而这群庸医替您诊断已久不仅不能让您康复,反而病情加重!臣一片忠心,现在正怀疑他们居心不轨,还想建议您将这苏喇和庸医们都杀了。”
苏喇吓得在卧榻前磕头道:“君上,老奴伺候您多年,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呀!”
娄半松哼道:“苏喇,本将军刚刚可是亲耳听见你说有什么药都可以乱给君上吃,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你敢讲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苏喇几乎要痛哭鼻涕了:“娄将军,老奴也是因为看到君上病情加重,情急之下就口不择言。君上,老奴一心是为了您呀。”
燕君主还当苏喇做了什么事,原来是落了这几句把柄。苏喇伺候她已有三十多年了,是最为可靠的心腹,情急之下要太医们用尽所有办法治疗自己也是情理之中,遂摆手道:“算了。苏喇对朕向来衷心,刚刚估计也是情急之下。”
苏喇顿时感动地磕头,但想起刚刚娄半松强行拦住太医群的行为,忍不住说道:“君上,老奴对您忠心耿耿,情急之下催促太医群进来,可是娄将军三番四次的阻扰老奴们,这——”
未等燕君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