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逆着往回跑,你背地里是去干了什么勾当?”
“我只是比你们先冲出去看戏,到那里才发现玉崔嵬乱来,我当然得赶紧躲咯,不然也跟着被华缙云记仇了怎么办!”赢驷撇嘴道。
公孙锦币古怪地瞟向他,“喂,别说我没提醒你呀,你要是真背着我们做了什么事,最好一五一十的招来,不然后果自负!”见鬼的,公孙锦币才不相信向来爱惹事的赢驷会胆小的躲开?!
赢驷诧异道:“我能干什么事?”
“说了这么多也没说出个办法,不如我们再出去找找他们吧!”金允庭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无计可施但也不能坐以待毙。“留一个人在客栈等着,其他人都出去找找。”
“那我在这里等着,我大半夜都在跑,腿酸死了!”公孙锦币登时趴在桌上作了选择。
金允庭跟秦卫霜没有意见,当即离开客栈出外寻人。
抱着锦被闷坐许久的赢驷,忽然朝公孙锦币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岚妹妹不见的?”
公孙锦币反问道:“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离开客栈的?”
赢驷双眸微眯:“我是看着岚妹妹睡着才走的。”
公孙锦币微微一愣:“你走?你半夜三更真跑出去做啥勾当了?!”
“就偷了那个华缙云的书而已。”赢驷从怀里掏出那本厚厚的卜云册。
公孙锦币凑过来看,随便翻了几页,发现每页都是画着某种形状,然后下面标志着些说明字体。例如某页中央画着弯弓的云,下面则标注着“五谷丰熟,硕果累累”,某页画着波浪万月云,下面则标注着“双子吉祥年”,还有画着尾部带倒把手的云,表示村子没有灾难。
“这还真像是本辞典呀。”赢驷百无聊赖地翻了翻,然后甭管公孙锦币有没有看,随手抛之脑后,直接丢到床脚去。
公孙锦币惊得跳脚,赶紧拿起来像宝贝般捧着:“有没有搞错,这本书可是被华缙云当成宝贝的,你看看这上面的图形跟文字,摆明就是她每天早上看天空白云,再对照这本书做占卜的。有了这本书,我们也可能占卜气候,说不定还能成为下一代祭司呢!”
赢驷闻言顿时不屑道:“我才没兴趣当祭司。酒店老板告诉我,说这祭司跟和尚尼姑一样,我以后还要娶岚妹妹呢!”
公孙锦币的神情猛地一凛,不复刚才的震惊,顿时讪讪道:“你真想娶苏琚岚呀?是不是嫌命长了?”
赢驷笑靥如花道:“呸呸呸,我长命百岁,我以后只娶岚妹妹,岚妹妹也只能嫁给我。”说完,他也赶紧朝外走去寻人。
待人统统走光了,公孙锦币赶紧捧着卜云册细看,这些字跟画在他眼底就跟钱那番,多看点说不定以后能换钱用。看了许久,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身边多了个人,登时惊得抱紧书后退,“华缙云?!”
华缙云看着他急于将卜云册冬藏洗舱的小动作,笑容若有似无:“现在想藏起来,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公孙锦币咽了咽口水,眼角余光四下张望,看看是否有救星在亦或是哪里有路跑。
谁知华缙云看透他心思,双眸微眯,轻轻笑道:“别以为我需要看这本书才能占卜气候,苏琚岚跟玉崔嵬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也在找他们。”公孙锦币实话实说,又鼓起勇气不怕死的问道:“既然你说你不需要这书也能做占卜,那你干嘛不占卜下他们的行踪呢?”
“苏琚岚的卦象是空的,谁跟着她也会受影响,我是占卜不出来。”华缙云面色从容的说道:“金允庭跟你们关系不大,在你们几人之中,我看得出你的修为是最浅的,但跟苏琚岚的情谊却甚是深厚。”
“嘿嘿,”公孙锦币似乎意识到危险将近,讪讪赔笑道:“我修为浅,跟我与苏琚岚的情谊,有关系吗?”
华缙云笑意浅浅,眉目濯濯的微笑道:“有,既然苏琚岚跟玉崔嵬躲了起来,那我如果把你掉住吊在祥云蓝楼上当风铃,你说苏琚岚会不会出现?”
“不知道……”
面对华缙云步步生莲地渐近,公孙锦币是一步一顿地往后退,“苏琚岚很聪明的,你真抓了我挂楼顶当风铃,她马上就知道这是陷阱绝不出现的。你还是别做费力的事情吧,你、你别过来呀……”公孙锦币大叫起来。
酒楼大厅的管家正在算账,听见这声叫喊顿时吓得手脚发颤,不待他叫小厮上楼查看,头顶那间客房的地板登时洞穿了,无数砖头泥土掉落下来。从洞口往上探,那间客房火光一片!
苏琚岚跟玉崔嵬还有老怪物同时离开了!
公孙锦币又被华缙云抓了!
事情越来越棘手了!
秦卫霜他们回到客栈发现苏琚岚的房间被彻底毁了,再听酒楼老板一说,赶紧追到祥云蓝楼,果然看见祥云蓝楼镂空的头顶,有人被倒吊起来替代了原来铜钟的位置。
“救命呀!救命呀!”被吊得脑充血的公孙锦币接连发出求教声。
赢驷咬着袖口看着被倒吊起来当风铃的公孙锦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