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傲君主居然会把金兔令牌给了你们?”苏琚岚道。
敖凤国开国之初,曾铸造了四块作用非凡的金牌:狮控制军权的金,控制海权的金鲤,控制天权的金鹰,而金兔则能自由出入本国各境,即使拜访他国也如当今君主圣驾,不得不尊。
姜桓道:“郡主了解朝廷政权,那也应该知道金兔令牌的作用。我们四人能如无人之境地捕捉召唤兽,也是因这令牌缘故。如今将金牌押到郡主手中,但限期两年,因为被君上知道了,我们性命堪忧。”
“两年?两年后就可以拆本座的台了?”苏琚岚笑着道,“不过本座也不怕。腾蛇在我手中,你们都抢不过,还有谁敢抢?”
她说罢,一点黄光突然从她指间坠落地面,无声无息地掀起一圈涟漪,便清晰“看到”南宫雪带着曾挨打的婢女吕乔朝她走来。
“先躲起来,别走得太远以免听不见本座的话。”苏琚岚挥手道,姜桓不明所以但迫于霍傲缘故还是施展法术藏身在旁边树桩内。
苏琚岚依旧面对着湖边景色,然后听见身后有人唤:“想不到竟能在此处遇见郡主呀?”
她回头,看见南宫雪换了身红丝鸾衣,迈着细碎优雅的步子走到面前来。行礼时稍微点了头,但身子却没有躬半点,神色很是不恭。
苏琚岚笑:“是偶遇还是刻意,想必南宫小姐心里清楚得很。”
南宫雪眼角横飞,口气轻蔑:“苏琚岚,你当真变了样呀?”她巧笑嫣然的,眼底却是森森笑意地朝苏琚岚逼近了几步。
“你说现在如何我把你推下去,会怎样?”
苏琚岚淡淡地笑道:“那你也得有能耐碰到本座才行。”
南宫雪盈盈道:“我当然知道现在打不过郡主,可能还没碰到郡主,说不定会被郡主推下水。所以还不如我自己先跳下水去,喊几声救命,还省却郡主动力推我一把呢……”
苏琚岚挑眉:“苦肉计使得多了,就不怕像上次那样,赔了夫人又折兵?”
南宫雪含笑道:“有了前车之鉴,我这次岂会毫无防备?这还得多谢郡主你,刚好挑了这样的地方看风景,周围全都是假山,看不见半个侍卫,也没有侍卫能看得见这里。倘若我就这样掉下去了,再喊说是郡主想置我于死地,不知道别人是信我还是信郡主你呢?”
苏琚岚道:“按照你的说法,你似乎很有把握别人会认为是我推你下水,而不是你陷害我的?”
那婢女吕乔神色轻慢道:“小姐小时候曾溺水,所以怕水,这事儿可是许多人知道的,又岂会罔顾生命去陷害郡主呢?”
“就是。”南宫雪点头,笑得好不得意。
苏琚岚徐徐道:“看来你们想设计本座,可是费劲心思当真算是奋不顾身了。既然如此,那本座索性亲自送你下水好了,坐定这个罪名,也不至于吃亏了?嗯?”
她微笑着看南宫雪,五根尖细迅猛扼住南宫雪的脖子。
南宫雪脖颈顿时被狠狠缩紧,面色紫涨难以呼吸,她反射性地挣扎,却又发现自己的双臂莫名地僵硬了。她面露惶恐之色,她只是想用计陷害苏琚岚,可没想真要赔上自己的小命!
吕乔在旁吓得正要尖叫,却被一道掌风狠狠扇在脸上,“啪”地摔倒在地上,这张尖酸刻薄的脸蛋顿时多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苏琚岚眉棱骨微动,忽地想到了什么:“南宫姑娘今日为宫宴助兴可是煞费苦心,让本座好是羡慕妒忌呀。怎么说,本座也该想点法子为众人加点娱乐节目才是吧?”说罢,右掌五指微微翻转间,南宫雪抹胸外的那件薄翼批纱瞬间碎成粉末。
她松手,南宫雪顿时惊叫地摔落到地上,却又立即见苏琚岚抬脚瞄准自己胸部狠狠踹来,整个人顿时翻滚地朝湖面掉下去。
在冰凉中浸泡的南宫雪吓得失声叫救命。
吕乔踉跄地爬起来要逃,转身却看见苏琚岚仿佛无处不在,频频堵住她的去路。
苏琚岚手腕翻转,嘴角溢出冷笑:“本座虐你、杀你,就算被人发现了,你觉得有谁敢为了你这么个低贱的婢女来得罪本座呢?”
苏琚岚边笑,鬓上的玉冠微微颤动划过晶亮的弧线,边将她步步逼近湖岸边无可再退。
吕乔惊得跪地求饶:“郡主,奴婢知错了,求求郡主不要伤害奴婢!”
“你上次好像也是用这种的话向本座求饶的吧?”苏琚岚微笑,伸手虚扶她一把,冰冷手指轻轻抚摸着吕乔红肿的脸颊,让她肌肤泛起颤栗越发惊恐。
苏琚岚亲切教导:“既然你命定是条贱狗,那就该忠诚点,这么快就向本座求饶,连条狗都比不上,你说本座有什么理由留着你呢?”看着吕乔痛哭鼻涕地求饶,苏琚岚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剐她右侧并将她扇下湖去。
她冷眼旁观两人哭喊救命,再度捏指施展了水诀,湖底流淌的水顿时凝聚成无数只粗大的手掌,朝南宫雪迅猛地抓去。
耳旁,尽是南宫雪惊慌失措地哭喊声:“啊?是谁在扯我的衣服?是谁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