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更别说他的手还中了弹。一定对初夏做不来什么的,你先睡一觉,还来得及。”
子期说完这话,莫名其妙挨了仲文一个白眼。
“我说错什么了?”子期无辜地摸了摸鼻子,“我送你回家睡觉吧。让初夏好好想想吧。她也不是个孩子了。”
“我等不了。”仲文抿唇道,“你懂那种感觉吗?抓心挠肺的,恨不得把她给吃到自己的肚子里才安心,要不她就长了脚,一下跑掉了,要不她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叹了口气,“女人的脑袋是什么构造?我真不明白。”
子期耸肩:“我不是女人,你问我有用吗?我和初夏姐姐挺熟的,要不,我替你问问?”
仲文皱眉看他:“你把我当成你把妹的借口?”
“什么把妹!”子期义愤填膺的,“我是看着她两个妹夫里头还比较中意你,否则她上回也不会专门告诉我,初夏结婚的消息,让你去阻止啊。兄弟,适当时候要学会曲线救国啊。”
仲文抿住了唇,子期继续说服道:“去休息吧,这样你会扛不住的。”
他缓缓发动了车子,仲文还坚持着:“送我到迟家去。”
子期犟不过他,只能道:“好好好,带你去追回你女人去。”
可车子开不出一百米,副驾驶座上的仲文已经沉沉入睡了。自从初儿出事以来,他就没有好好地睡过一个觉,刚刚又经历了耗费体力的“运动”,精神一旦稍稍放松,铺天盖地的倦意就把他给淹没了。
子期看着他沉睡的模样,悄悄把车子停到在路边,打开了车门,躲到外边打起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佑蕾正喘息着,子期心头一咯噔:“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了什么?”
还以为对方是单身,可听这声音,分明是正在剧烈运动啊。他连忙道歉:“没什么事了,你忙吧。”
那边噗嗤一笑:“傻蛋,于医师,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刚跳完健美操,还累着呢。找我?”
子期精神一震:“要不要出去喝杯咖啡?我受人之托,得麻烦你点事。”
对方爽朗地笑了:“可以呀。我开了车,你在哪里?要不我去接你?”
子期满口答应了,刚巧佑蕾就在附近练操,车子很快就开过来了,子期跳上了车子,佑蕾还好奇地看了一眼那辆停在路边的豪车:“这车,不是安仲文的?”
“是啊。他正在里面睡觉呢。”子期对自己抛弃好友的行为完全不以为意,“让他休息一下吧,这段时间都不知道有没有睡过觉。”
佑蕾叹了口气,半晌才道:“他和初夏的事情,有一大半的起因是我。如果不是我爸爸心疼我,又太渴望保住林氏,也不会就这样把初夏给卖了。”
她堵住了自己的鼻尖,红红的鼻头柔软了她的线条:“初夏是为了林家而牺牲的。她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就被人道德绑架了。”她苦笑了一声,“也都是命。安仲文这种人,就默默守在那里,什么轰轰烈烈的追求手段,他要是学着点,也不至于……”
“什么是轰轰烈烈的追求手段?”子期不吝下问,“比如呢?”
“你说,送花啊。每天一束地送啊。不告诉她是谁,一天给初夏写句爱的小诗,一个礼拜之后就现身,多浪漫!”佑蕾笑了开来,子期却撇嘴。
“这种事,杀了安仲文都不可能。他说话都硬邦邦的,还能写诗?”子期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滑稽得不得了。
“傻。”佑蕾瞪他,“他不会,可以请枪手嘛。”
子期结巴了:“可,可我也不会呀。”
佑蕾被他气笑了:“不是还有我嘛。你这个好兄弟,赶紧去替他到花店去订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