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好的。”林衍欢伸手给管家包扎伤口,“她跟着迟墨有什么不好的?就算迟墨玩玩她就算了,她也没什么损失,她没被男人玩过吗?安仲文不是也这样玩过她?”
这话太残忍了,佑蕾站定了脚步,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那是自己和初夏叫了20多年爸爸的人,可他说起初夏的时候,比说起一条狗还不如。佑蕾还记得,他对自己说起,要说服初夏搬回家里住的神态,她那么天真地以为,父亲已经重新接纳了初夏,要让她回到家庭的怀抱里来了。结果,只是明目张胆的利用与强迫……
佑蕾咬紧了牙关,咬得牙齿咔嚓作响,她是个没用的姐姐,连妹妹都保护不了!
此时的迟氏实业大厦,所有员工都在按部就班的工作着。迟墨桌上的对讲机嘟地响了一声,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接通,因为他还在和电话那边的人对话着:“现在林氏的股价已经跌到谷底了,再跌下去估计要跌停了,你还是赶紧抓住机会把市面上大部分散家抛售的股票集中起来吧。吃掉林氏,这是最好的机会了。”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迟墨整个身子都挺直了起来:“什么?有人也在大量收购林氏的股票?那动作要快啊,会是谁?谁也看上了林氏?不可能才对……”
他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对比电话那边的云淡风轻,他气得直想骂娘。
他早就知道,安仲文虽然杂事缠身,但不可能轻易对初夏放手的。果然,他潜伏在这里,准备把林氏整个收购下来,送到初夏面前去!
迟墨怎么会肯让他这么做?
“江先生,你说过要帮我的,你赶紧让那几家银行联名对林氏的财产进行清点,把抵押变现,逼林衍欢宣布破产,拍卖掉那些别墅群,晚了就来不及了!”
还好,目前安仲文似乎不愿意让安家参与,所以还是以自己个人名义来收购股权,如果把整个安家押上的话,迟墨绝对不是对手了。
他把电话摔下,整个人往椅上狠狠一靠,吐出了口长气。半晌,他才想起刚才对讲机的一响,他按下了通话键问道:“有什么事?”
“迟先生。”那边是前台小姐的声音,“一位林小姐说要见您,已经等了一个小时,她没有预约,也没打通您的电话,您现在有什么见她吗?还是要她继续等,让我打发她回去?”
迟墨眉头一皱:“林小姐?林什么?”
前台小姐看了一眼名册,才道:“林初夏。”
“蠢。”迟墨大骂了一声,“你竟然让她在外面等了一个小时!混蛋!留住她,我马上就下楼来!”
前台小姐被莫名其妙骂了一顿,正委屈着呢,就看见一分钟不到,迟墨已经从高层专用的电梯奔了出来,还微喘着,就狠狠地问道:“初夏人呢?”
前台小姐战战兢兢地把手往身后一指,隔着一扇玻璃门,等候室里的小沙发上,正坐着迟墨心心念念的人。
她的发束在背后,清淡的长裙垂到小腿处,露出了精致的脚踝,脸上不施粉黛,可却像一朵随风摇曳的粉莲一般,清新得让人心生怜惜。
迟墨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他的心不争气地提到了半空。
他慢慢一步步地走近她,每走一步,他的心就悸动多一分,他知道,他彻底陷进去了,不管这个小女人心里有的是谁,他都要把她占为己有,她就该是为他而生的!要让他把她拱手让给安仲文,除非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他深吸了口气,才缓缓推开了门。
玻璃门发出了吱呀一声轻响,初夏就宛如受惊的小鸟一样飞快地坐直了身子,偏头眼神扫了过来,看见是他,她整个人从沙发蹦起来:“迟墨,迟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