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无力地抵在他胸口,因为这火辣的吻而浑身乏力着。底下的宾客全都愣住了。
这火辣辣的吻……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一吻方毕,仲文这才转身看向众人:“抱歉,这是我的妻子,任何人都不能吻她,除了我!”
他的手一紧,初夏的腰肢就被他牵引了过去,她心头阵阵发麻,口中却是叫苦连天:“你不要毁了我工作好不好?”
“这样的工作,不要了也罢!”那些宾客看她的眼神,就跟看舞娘演出一样,他有一种冲动,就是把他们的眼睛统统抠下来,去喂狗!
“喂!”她踩了他一脚,“放开我,我要工作,快点!”
他瞥了她一眼:“叫我老公,叫好听点,否则,你踩我一脚,我就吻你一次。你知道你自己反应的,一被我吻了就浑身发软,你得信我,我做得出来!”
初夏整个人都快晕倒了。“我求你了,我的好老公,你让我工作吧?”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表示要她主动吻他一下。
她勉为其难地凑了上去,在他唇边轻触一口,却被他揪住,狠狠地在唇上啵了一下。
不需要任何扩音设备,任何人都可以听到这亲密的交汇一幕。
“等会我还会继续上来的。”仲文转身走下了舞台,剩下舞台上面面相觑的新娘新郎,还有努力想圆场的初夏。
连怜按住了额角,简直没有眼再继续看下去了。
这还只是在会场上,当司仪带着新娘新郎敬酒的时候,这黑脸男神更是步步紧逼,凡是想占司仪便宜的,想给司仪灌酒的,统统死在他的冰冷视线之下。
初夏忍无可忍了:“安仲文,你这样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工作!我明天就会被人家炒鱿鱼的!”她眼眶都红了,即使在露台,她还是压低了声音,“你走吧,我不会给你丢脸的。你也想我快点还出钱,快点让你自由的对不对?”
他凝视着她:“你是在暗示我,应该去给你的公司制造商机,把你全年的司仪会次全部包起来?”
初夏一阵眩晕:“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的话?我只是在工作!”
“两个选择。”他淡淡地道,“第一,跟我回家,第二,让我在场。”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你在这里想干什么?我弄完一定回家的……”
他却上前了一步,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说我不把你当妻子,现在我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妻子了,你又不满意。林初夏,到底是你不理解我,还是我不理解你?”
“行了行了。”那边在呼唤司仪出场,她连忙拍掉他的手,“算我怕了你,你呆吧,爱呆就呆吧!”
不得不说,他的存在,让她心里忐忑却又更多了几分安全感。司仪出场虽然收获颇丰,但难免被人占便宜,有他坐镇,她心里的安全度高了不少。
他幽深的眸子一直追随着她,她只觉得后背阵阵发热,不得不咬紧了牙关才能止住自己浑身的颤抖。
她穿着高领的礼服,公司方面已经提出了异议,可她没有法子啊,她的脖颈处都是红红青青的吻痕,怎么穿低胸装出来主持?
而那吻痕的制造者,就站在她的身侧,用一种夜晚侵略者的眼神肆虐着她的全身,她完全可以猜到,今晚回去之后,又是另一波的……
她艰难地回头,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孩端着酒杯朝他举起,他面无表情地拂开了人家的敬酒,眼神只盯在她的身上。
她顿时失了神,敛了呼吸……
所有人似乎都已经消失,只有他款步向她沉稳地走来,宛如她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一样。
“这衣服,看起来挺好撕的。”这是他凑在她耳边说的唯一一句话……
仲文只跟初夏去了一次婚宴的主持,然后,初夏就发现,自己的司仪主持场面全部变成了公司的年会策划,钱比以往更多,但绝对没有人敢给她随便敬酒。仲文走过的地方,总会有人向他微微鞠躬:“安先生。”
她就像一只无所遁形的小兔一般,左躲右闪地避开着如鹰般的他的眼光。
在夜复一夜的衣服撕扯之后,她被他抱在了怀里,背对着他。她低声问道:“安仲文,什么时候我们的协议才能作废?”
他在她光洁的颈部印上一吻:“你凑齐一千五百万了?”
“没有。”她垂下了眸子。
“凑齐了再跟我说话吧。”他把她整个人翻了过来,再度压在了身下,“什么时候齐,你什么时候走。”
他的吻覆住了她绝望的唇。
她阖上了眸子,一抹惨然的笑意跃然眼底。
果然她没有猜错呢……早该知道的,他根本不是想挽留她,只是想在她离开之前把她物尽其用而已!
转眼,幼稚园的开放日已经到来,这一天,却刚好是仲文医院主办的自闭症研讨会结会的日子。
初夏最近忙得焦头烂额的,又是工作,又是企划,还要当司仪,每天晚上还要被安仲文翻来覆去地物尽其用,压力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