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听总裁安排!”几个男员工似乎没有要撤离的意思,一个女员工走上来劝道:“这是总裁和安总之间的私事,我们外人在场,只会帮倒忙。”
几个男员工也许觉得女员工说得有道理,纷纷听从安排离开。
广场一角,只剩下展文彦和莫轻语,还有安子皓,顿觉四下安静许多,但这份安静之中带着一份诡异,让莫轻语的心里有一份不安定的感觉。
“安子皓,这笔账先记着吧,我先送轻语回家。”展文彦淡淡的语气间,有一股无所畏忌的味道。
“怎么,见不得人啊?”安子皓勾起唇角,嘲弄的笑笑,“轻语,文彦之所以这么心虚,是因为他的母亲……”
“你给我闭嘴!”展文彦怒不可遏地蹬着安子皓,每一个字从他口中迸发出来,如蚀冷的蚕豆,“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同样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莫轻语能感受到展文彦浑身散发的怒气,因为他捏住她肩膀的手,在斥力的言语中,不停地抖动着。
到底安子皓没说完的话是什么,莫轻语唯一清楚的便是与展文彦去世的母亲有关。
“呵呵,好吧,既然你这么决绝的话都说得出口,那我也只好闭嘴咯!”安子皓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与往日气宇温和的他截然不同。
安子皓大概是感觉到了莫轻语眼神里的诧异与震惊,他面对她,温和一笑,道:“轻语,你放心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伤害你,因为……”
“走!”展文彦不等安子皓说完,强硬的搂过莫轻语,然后离开。
安子皓像是吃了闭门羹一样,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完整,眼前的人便已经离开了。
因为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最重要的那句话还是没能说出口,不管是对展文彦的不满,还是内心深处对莫轻语的爱恋包藏不住,在面对莫轻语诧异的眼神时,他的心里充斥着一份压力……
“文彦,我手疼……”展文彦一直抓着莫轻语的手,一路快步不说,握住莫轻语手腕的力量随着怒气越发加大。
展文彦这才松开手,视线落在莫轻语娇俏的脸上,语气略沉,“轻语,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吧,我现在得回公司一趟。”
如果不是展文彦提起昨天的事,莫轻语都暂时性的忘掉那件事了,因为心里疑惑的全是安子皓刚刚那些话,这下一提及,她额间的烦恼如突生的乌云密布,顷刻间笼满了整张脸。
“文彦,我希望你有什么困难或烦恼说给我听,而不是每一次,我都是最后知道的那一个。”莫轻语忽然喊住他,眼神里全是担忧。
展文彦抿唇,什么也没说,只是拥住莫轻语好一阵子,走之前在她额头留下了浅浅一吻。
转身看向花店,发现花店里用玫瑰花摆出的心形,莫轻语满是惊喜的走过去,捂住嘴,内心惊喜得眼眶泛红。
心愿墙上明显的多了一个心愿,虽然没有留名字,但莫轻语认得出展文彦的字。
“如果开一家花店是你的梦想,那我的梦想是做店主的常客。”
虽然心里还为展文彦昨天有意安排那些客人而满心不畅快,不过看了这一行字,心里像是有着落了一样,那些因为自尊心引发的怒气一下子消停了。
“轻语,什么事让你这么感动呀?”林悦站在莫轻语身后好一会了,发现莫轻语都没发现自己,忍不住出声叫她。
莫轻语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的转过身,泪眼还没干呢,吓得急忙抹掉眼泪。
“别擦了,站你背后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林悦一点也不给莫轻语面儿的揭发她,然后把目光落在墙壁上,八卦意味极浓的打趣道:“啧啧啧,这展文彦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冷漠脸儿,写起情话来,和我们家的那个有的一拼啊!”
“人家哪有冷漠脸,对你可尊重了。”莫轻语不满地回呛一句。
林悦瞥了一眼莫轻语的认真脸,更加阴阳怪气的说:“对我尊重那是当然,可对外人永远是一副千年冰山的样子!”
“现在的女孩都喜欢这样的。”莫轻语笑不可支的回到。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少女心爆棚,笑得可甜了。
林悦看在眼里,其实是乐在心里,因为莫轻语刚刚背对自己抹眼泪的情形,让她误以为莫轻语在展文彦那儿受了什么委屈,现在看来,纯属她多虑。
“这心形摆得不错,一看就是情场老手,也不知道给多少女人摆过。”林悦故意言语毒辣,想要逗趣下莫轻语。
“有经验挺好的啊,之前的那些女人都是练练手,我才是受益者。”莫轻语笑得极为得意,一点儿也不吃醋。
“好吧,我这才想起某些人不仅成为了展文彦唯一的女人,还占据了他大半个青春,难怪我这些挑唆的话都起不来作用呢。”林悦紧跟着叹口气,不过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林悦,刚刚我碰到子皓学长了……”莫轻语心里盛满了忐忑,她实在没心情和林悦说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把心里的担忧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