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忙道:“那学生怎么办理啊?”
傅师爷想到什么,笑道:“大人,扬城的风光不错,在下代表我们大人请大人过去一游,欣赏我们那里的风景。”
东方白疑惑的看着傅师爷,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这时候哪有工夫游山玩水,但出于对他的信任就没有说什么。
冷无为以欣赏的目光看了傅师爷一眼,笑道:“好啊,那我就姑且去一次看看吧。天色不早了,这书房就让给你们,赶快把折子写出来,明天我让人六百里加急送到京城去。”说完就离开了。
傅师爷把门关上,东方白急道:“师爷,恩师话说到一半,你怎么扯到游玩上去了,现在是时候玩吗?”言语有些责备。
傅师爷笑道:“我的大人呀,你没有听见刚才冷大人说话时的眼神吗,他说不容易对付的时候看着大人您,而他的眼睛却没有一点难色,这说明如果这事情让大人您来处理是非常困难的,可如果让冷大人自己亲自处理,就应该不是什么难题。我回想一想,冷大人处理问题别出一辙,天马行空,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他心里的话没有说,刚才在酒席上虽然冷无为没有说些什么,但从只字片语看出这冷大人并非善类,尤其是在讲述那些悲惨故事时,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看起来非常随和的人,肚子里却装着那么多无人所知道的事情,可以看出他的城府很深,因此有些事情冷大人能做的,而东方大人是做不的的。
夜空当头。冷无为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没有休息。
“吴兄。”
冷无为回一下头,看见是南宫姐弟。
“你们怎么还没有休息?”
南宫浩带着些兴奋,道:“原来大人真的是吴兄啊,你怎么会改名字呢?”
南宫紫莺很漠然道:“他没有改名字,吴为就是无为,冷大人你瞒的我们很深啊。”
冷无为笑笑,“人言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有无奈之时啊。”
南宫浩突然道:“那你知道我们是劫‘生辰纲’的人,你会不会派人抓我们啊?”
“怎么会呢,我们是好兄弟嘛,再说了,象这样的东西不拿白不拿,换作是我的话,我也会拿,不过是方式不同罢了。”冷无为笑道。
南宫紫莺道:“我一直以为天下当官的都一样,可没有想到还有象你这样的好官。”
“好官,不见得吧,说实话我是个贪官,贪的还不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上堂吗,因为我怕,我怕有没完没了的冤情,怕那些来头大的案子,我不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在官场上,只要你稍有不慎,便会死无葬身之地,它不象你们江湖上真刀真枪,是谁砍我一刀伤我一剑能知道债主是谁,而在官场上都是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暗刀暗剑,防不胜防。如果还能有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不会说我想当官。”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官,虽然没有几年,可冷无为感到有些累了,也疲惫了,但是他不可能撂挑子……
扬城。
臬台衙门。今天这里纠集了不少人,还有不少的大官,如闵道台、盛臬台、宋抚台等人,还有不少的地方官,就差彭总督了。
“今天找各位大人来,是有要事商量。我们都是李相的门生,李相想什么,我想大家也都知道,那就是反对新政。东方白自从来了扬城后,大家表现的都很团结,李相来信说他很欣慰,但也提醒各位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东方白不是束手待毙之辈,他很有可能去找天龙省的冷无为,那可是他的恩师,是他把东方白提携上来的。”宋巡抚说道。
盛臬台有点不屑,冷笑道:“他顶不过是天龙省的巡抚,这里可是扬苏省还轮不到他来这里指手画脚的。”其他官员也是一个表情。
宋巡抚冷哼了一声,道:“糊涂,大家不要小看这个冷无为,他能从一个七品捐官一下子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坐上了封疆大吏的位置上,经过他手上的案子哪一个不是通天大案,可是别人都死翘翘了,而他一路直升,他是个简单人物吗?李相来信还特地介绍了这个人,此人原是个地痞无赖,后投到一家做了仆人,之后那里的主人帮他捐了个官。李相说这人好财但很会看风向,也很会明哲保身,往往要做的事情,都会做的是滴水不漏,而且出手时往往是天马行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怎么做,按李相的推测他很有可能到扬城来帮东方白一把,要我们无论如何都要盯住他,哪怕他打一个喷乞我们一定要弄清是为什么?你们明白了吗?”
闵道台显的有些不可思议,道:“李相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吧?”其他人也这么嚷嚷。
其实宋巡抚内心也是这样想的,认为只要他到了这里那可是自己的地盘,会怕这个外来的官?但嘴上还是执行李相的嘱咐,道:“好了,总之小心没坏事,各位大人把门户看紧点,要是在谁那里出了纰漏,可别怪我杀他全家……”
扬城的府台衙门里。
玩的很尽兴的冷无为翘着腿,喝着茶,此次来和田大一起过来的。
田大笑道:“我说东方兄,这扬城的繁华可真不比天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