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次小妹这里,就一起略饮数杯吧!”眼前两名女子从本质上来说都是才女,与她们交谈也是别有一番快感,诸葛亮自是何乐而不为?遂又随二女走入厅中,把酒言欢,谈天说地起来。
大约谈了有一个时辰,两位姑娘是以茶代酒,诸葛亮却已经不胜酒力,推辞着要回自己的二公子府。黄月英却含笑着站了起来,从案上拿起酒壶,为诸葛亮三人一人到了一杯酒,道:“露妹,俩人本平日中不沾酒的,既然二公子要告辞,我们就陪二公子一起喝了这杯酒,算作送行吧。”
练露也聊得兴致正酣,从黄月英手中接过酒杯,向诸葛亮一拱手试探道:“孔明大哥?”诸葛亮呵呵笑了起来道:“露妹尚且如此豪气,亮焉敢不喝?”说着,也从黄月英手中接过一杯酒,三支酒杯在空中遥碰,三人亦是一饮而尽。
酒已喝完,诸葛亮已觉酒意浓浓,用手帕轻拭了下嘴角,对黄月英道:“黄小姐,说句实话,亮实在觉得你像亮的一位故人,正所谓和亮一见如故,只是实在想不起来是谁,如果有可能,你一定也要来泰山定居。”听完诸葛亮的话,黄月英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羞意与喜意,诸葛亮正自疑惑,忽然觉得身边有些不对劲,练露本是站起了身子,但现在竟是轻抚着额头,缓缓倒了下去,嘴里还喃喃嘟囔着:“月英姐……我好想睡觉……”
只在刹那,诸葛亮也觉得一股睡意涌上脑门,人晃了两晃,心中警觉忽起,猛地望向黄月英的方向,只见她面上带着一丝微笑,向诸葛亮伸出了一支纤手,不及诸葛亮细想,又是一股更猛烈的睡意袭来,浑身力量向被潮水般抽干,人便倒在了一个柔软的怀抱中。
在睡梦中,诸葛亮仿佛被一个温暖的女体抱在怀中,又仿佛听到了少女的娇吟,勾得人心神荡漾……
不知过了多久,诸葛亮悠悠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一张简单干净的小床上,身上虽仅着小衣,身边却是空无一人,诸葛亮不由轻轻敲了下自己的头,暗道原来是春梦一场。环顾四周,屋内装潢得并不华丽,有着几分女性的味道,诸葛亮将龙极功提升至八成,小心的穿好在一旁摆得很整齐的衣服,盘坐在床上放开神识,悄悄检视着方圆十里内的动静。
很是出人意料,诸葛亮轻易的察觉到了吕婉儿、郝昭、王双甚至诸葛圭的气息,推测起来,自己应该仍在练露的寓所。忽然诸葛亮瞥到在墙角的小几上放着一封书信和一把羽扇,那羽扇似乎正是昨晚黄月英所持的那把,于是诸葛亮起身拆开书信读了起来,信尚带着几分幽香,写得十分简约:孔明敬览:久闻吾兄盛名,妹倾心甚许,春宵一度,永生不忘,今日一别,相见无期。另江东孙家,横扫山越,西联刘璋,长江以南纵横捭阖,荆州岌岌可危,孔明之志,剑指九州,宜早作打算。月英以羽扇相送,望君顾念一夜之情,珍惜保重。
黄月英在信封之中还有十余页薄纸,上面详细地记录了她所带来的十余种农具的原理和制作工艺。诸葛亮轻抚着头部,盯着手中的书信暗暗发呆。原来昨晚的春梦并不是梦,那个温暖的怀抱便是黄月英,只是诸葛亮不明白,为何与自己初次见面的黄月英会抛弃了女子的矜持,与自己巫山云雨一番呢?
诸葛亮把玩着手中的羽扇,思索着黄月英的用意,却始终想不透其中的奥妙。这把羽扇总觉得从哪里见过,或许这会是解开缠绕在黄月英身上谜团的一个突破口吧。
诸葛亮推门出去,问及练露居的下人,果然黄月英和她的九名随从一清早就离开了,料想现在已经出了泰山城,就算自己下令全国通缉,以她的聪明才智,通缉令只不过会是一纸空文。
正当诸葛亮疑惑的时候,吱呀一声,练露卧房的木门也被推开,练露掩着小嘴打着哈欠地走了出来,猛然间看到诸葛亮正站在院子中央盯着她,吓了一跳,忙打起精神不再打哈欠,摆出一幅淑女的姿态道:“咦?怎么孔明昨晚在这里睡的吗?莫非月英姐姐也把你迷昏了?”
在不知不觉中着了女人的道,诸葛亮心里很是郁闷,但还是沉着脸点了点头,诸葛亮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将书信和羽扇递给了练露。练露读后面色有些发红,小声问道:“孔明,月英姐姐真的和你……”
诸葛亮点点头。练露自语道:“怪不得月英姐姐当初总是对你的话题感兴趣呢。”诸葛亮扬扬手中的那把扇子,问道:“露妹,你当真不知这把扇子的来历吗?”
练露拿起扇子看了又看,挠挠头道:“这把扇子一直都是月英姐姐的,月英姐姐曾经说过,这把扇子代表了她一份感情,将来她把扇子送给谁,就代表了她感情的归属,想不到月英姐姐竟会对孔明一见钟情了呢,孔明能得到才女的青睐,一定很高兴吧?”
听着练露的话中隐隐透着些酸味,诸葛亮心中也稍稍自豪了一下,道:“我也想不到黄月英在初次谋面的情况下,竟能下这么大的决心。”
“哼!不要洋洋自得了,孔明。”练露娇嗔了一下,“哎……听说庞大哥也有一把扇子,只送给他心爱的人,只是他在与我见面时从不给我看,要是我也能得到扇子就好了。”说着,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