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无双策马一路狂奔,没过多久,就来到了皇宫门口,见皇宫门口停留着一辆马车,车上刻印着剑爵王侯的姓氏。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剑爵王府的马车?难不成有剑爵王侯的人入宫了?”
程无双思忖一番,然后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心道:最好别让我遇上剑爵王侯的人,否则,就算是皇宫,他也照杀不误!
现在,星痕帝国内,出了皇室家族有一位闭关了快一百年的老祖外,其他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程无双将马在皇宫外的马棚中安顿好后,拿出三公主公孙舒燕的令牌,进入皇宫。
皇宫虽大,但程无双记忆一向很好,几乎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如今神识一开,记忆力已是铁打得过目不忘!凭借上一次探望公孙舒燕时的记忆,很快就来到了公孙舒燕的别院。
别院门口,一个年轻的婢女瘫倒在地上,鲜血淋淋。
程无双见此,立刻神识一探,微微摇了摇头,这女婢刚刚断气不久,旋即,一股不好的预感漫上程无双的心头,还是快些进入别院内,找到公孙舒燕。
程无双推了推别院内的客厅大门,发现门内竟然锁住了!
然后神识一探,惊讶的发现孙尘就竟然在里面。
客厅内,弥漫着一股天银香的味道,这是一种剧烈的情药,对男的不起作用,唯独对女子作用巨大!
此刻孙尘外表斯文儒雅,一袭金色袍子裹身,左肩一道银色披风,背影威风凛凛,脸色嘛
猥琐至极!
孙尘的脸色,放肆的看着眼前,脸色红润,手中拿出双短剑,怒目指着孙尘!
“哈哈,天银香的味道如何?是不是浑身发烫,欲念不止,等着我来宠幸呀,我的公主!哈哈”
“孙尘!这里是皇宫内,你如此放肆,不怕被我父皇判死刑吗?”
公孙舒燕冷声道,此时她感觉到体内的灵力越来越混乱,快要失去控制了,浑身上下,骄热敏感起来,火辣难忍。
“你父皇判我死刑?你说得是那个快死的老东西?哈哈,公孙舒燕呀,你真是太天真了,你觉得你父亲现在还有些什么权利威胁控制我们这些王侯?”
“他不过是一个将死已久的老东西!”
孙尘满眼欲光的看着公孙舒燕那妖娆的身姿,嘴角留着口水,呼吸都开始加重起来,他狂笑道:“其实我本来不会这么对你的!”
“要怪,就怪你父皇那个老东西!冥顽不灵,三年前我和你订婚,现在你马上就是我剑爵王侯的人,可是这老东西都是快死之人了,还公然悔婚,将你赐予凌霄王侯的儿子!”
“这口气,我剑爵王侯府怎么可能忍!”
“三公主啊,公孙舒燕,说到底,你也是一个玩物而已!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不就是天资好了一点吗?在这星痕帝国中,你依然什么都不是!天之娇女?那不过是世人的追捧,你连七宗都进入不了,还谈什么天之娇女!”
孙尘桀骜说完,眼神中散发着无尽的疯狂。
顿时,他脱下自己的外套,露出光滑的上身,向着公孙舒燕一步一步走去,嘴角丑恶得不堪入目。
“现在,我要将你狠狠享受一番,既然你要嫁入凌霄王侯的那个姓白的,我就先帮那小子破你的处子身好了!哈哈”
“这屋内在我进来时,已被我设置了阵法隐息的阵法,所有皇宫内的高手,都去迎接凌霄王侯和我爹剑爵王侯去了!还有谁来管你?”
公主舒燕不断退后,手中的剑器颤抖不已,她发现此刻就连拿着剑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娇软,欲念难泻!
怎么办?
这时候,公孙舒燕忽然想到一个人,上次在无尽森林中忽然冒出来救她的那个瘦削的少年,程无双!
原来,他,已悄然留在她心中。
又想到程无双为他提升血统之力,让她从一个普通的琉璃圣体蜕变为五彩琉璃圣体那一个夜晚,她将程无双放在自己的床上,看了着他的脸颊,直到不知不觉睡着。
不知为什么,她总能在程无双的身上寻找到一丝安全感,一丝宁静和安详。
浮想至此,公孙舒燕眼神一狠,对着孙尘冷笑道:“孙尘,你想上我,就上我的尸首吧!”
顿时,公孙舒燕手中双短剑反转,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和理智,手持双剑向着她咽喉刺去,她说什么也不想在活着的时刻被这种人渣侮辱!
这一变故来的太快,让孙尘错愕不及,实在没有想到,公孙舒燕这女人如此贞烈!想要出手阻拦,奈何速度不快,为时已晚!
那双剑的尖头在要刺破皮肤的瞬间,一道黑影入掀起一滚烈风,破门而入,带着无比的愤怒劲风而来。
随后,愤怒劲风被凌厉的眼神压制,程无双悄然出现在公孙舒燕的身后,左手残影道道,一把夺过公孙舒燕的双短剑,右手将公孙舒燕娇柔的身子一览入怀。
他冷面怒视着孙尘,道:“劳资要拉入伙的人?你他马的也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