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软跪倒了下去,只不过刑烈却不吃这一套。
不过听闻包公这番话后,刑烈的心神却是一阵动摇,下意识的就要把认罪的话脱口而出,好在关键时刻刑烈狠狠咬了一下舌尖,疼痛让他瞬间恢复清醒,到了嘴边的认罪话语也被生生咽了回去。
刑烈心中一动,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他冷冷一笑,抬手指着包公沉声道:“包拯,你说作奸犯科之人轮不到我来制裁,可你对人动辄铡刀伺候,难道你就有权利制裁别人的生死吗?你还当这里是你大宋的天下吗?简直可笑至极,丧命你手下的冤魂无数,包拯,你是否承认自己的罪行?你说你该不该跪在虎头铡下交出你的项上人头?”
刑烈此话一出,包公面色突然变得木然起来,近乎下意识的说道:“我有罪,我该被虎头铡卸下项上人头。”
包公刚刚说完最后一个字,猛然醒悟过来,木然的面色已经被巨变取代,连续退后好几步,甚至撞翻了身后的椅子,他用颤抖的手指着刑烈,良久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此时的包公哪里还有先前那般霸道,在他那张黑脸上能看到的只有恐惧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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